喇叭公主(02)
【第二章】 從睡中醒來的烏鴉群,粗野地鳴叫飛過街道。 不久之后…山中的小鳥們也開始尖銳的喧囂。 這些鳥叫聲,結束了姬乃的睡眠。 「已經是早上了…」 一邊凝視著天花板,床上的少女低語著。 從窗簾透過來的微弱光線,顯示出晨間的太陽還未完全昇起。 翻起上半身,小巧玲瓏但形狀漂亮豐滿的胸部,從床單中露出。 她用雙手掌心輕觸般地包圍著從未被碰過,純潔無瑕的rufang。 「還是很害怕…」 姬乃面帶憂郁的表情,她對于今天起自己要面對的命運,感到惶恐不安。 「想請你教導姬乃女性的歡愉?!?/br> 這是昨天省吾向客人的請讬,姬乃表面上冷靜的接受。 因為她從未想到對「爺爺」 的話提出疑問。 但是,她終究無法完全拂拭本能的恐懼。 女孩子的歡愉-這件事對姬乃來說,是沒辦法感到真實性的,僅只是模煳不 情的概念而已。 突然,姬乃的視線移向床旁邊的一個書架上,那里擺著一大堆海浧、歌德等 等歐洲文豪的或詩集。 全部是姬乃愛讀的書。 這些人的名作和戀愛關連的東西非常多。 若太過反覆思考文學主題的話,最后得到的結果或許只是戀愛也說不定。 但是,神秘的事-也就是寫關放性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 就算有的話,也因為作為文學而被凈化了,缺乏真實感。 …姬乃的戀愛觀、性愛觀仍然缺乏真實感。 對于原本yin浸在純文學長大的姬乃來說,同樣年紀的男孩子們無法成為戀愛 的對象。 盡管如此,她并未輕蔑或討厭他們。 小學中學時代的男同學們雖少但仍是有的。 只不過,她畢竟不對他們心存愛慕。 姬乃自己并未察覺,她對于現實男子的好感,始終無法和戀愛感情,互相結 合。 對于連初戀的經驗都沒有的姬乃來說,這種神秘的事彷佛像別的世界。 而且對方只是最近剛剛認識的男子;自己到底會如何呢?…不安逐漸的強烈 起來。 盡管如此,卻不能拒絕。 話說回來,她從沒想到要拒絕省吾所說的話。 「…得要準備早餐才行!」 毅然拋下內心的漠然不安,姬乃從床上起身,開始穿著絲綢的內衣。 另一方面,拓也也并未深眠。 他睡著得晚,所以也比姬乃較晚醒來。 「-大概是和我開玩笑吧!」 他對昨天的事件下了結論。 有人會讓素昧平生的男人,侵犯自己的孫女嗎?不,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姬乃對爺爺的話毫不猶豫地遵從著,這個事實讓拓也更加的懊惱。 「為什么她會順從呢?難道她不曉得這關系到自己的貞cao嗎?」 昨日省吾的行為和姬乃的反應,不管怎樣實在無法和常識聯想在一起。 盡管如此,拓也也無法自傲地認為自己是人格高尚的人。 「知道了,我會盡可能去做?!?/br> 最后,昨夜他離開餐廳之前這么說道。 可以和那個楚楚可憐的少女發生rou體關系…這是多么甘美的誘惑。 他終于無法拒絕的接受了。 叩!叩!「我是姬乃,送早餐來了?!?/br> 姬乃敲著門。 拓也慌張地開門讓姬乃進來。 「早安!」 「喔!早安…??!今天的早餐也好像很好吃的樣子?!?/br> 桌上擺放著吐司、沙拉、荷包蛋、烤豬rou、酸乳酪、牛奶等等…但是,拓也 并不去注意那些,他的意識無論如何都投注帶早餐進來的美少女身上。 「請、請慢用?!?/br> 「??!謝謝!」 拓也坐在桌旁,將涂著果醬的吐同放入口中…因為緊張,所以吃不出味道來。 盡管如此,他還是勉強擠出笑容。 「好好吃??!這個果醬是用什么做的呢?」 「這是用庭院采的覆盆子做的?!?/br> 姬乃輕笑著。 她的樣子,看不出來和普通女孩有什么不一樣。 但是,或許因為昨夜的那件事。 她的笑意彷佛是刻意做出來的。 (為什么,她會這樣不在意呢?或者,昨天的事件是做夢?…)拓也一邊胡 亂思想著,一邊將眼前的東西持續硬塞入口中,不久之后,早餐全部都吃光了。 姬乃將餐具拿回餐車上,在純白的茶杯中注入大吉嶺紅茶,放在拓也的面前。 「我吃飽了,今天早餐也很好吃!」 拓也一邊說著,一邊啜飲紅茶。 「午餐,要做些什么東西給我吃呢?」 「有好吃的馬鈴薯,所以我想做奶汁馬鈴薯吧…」 姬乃道。 「奶汁烤的嗎?好久沒吃了!」 一見之下溫和的對話,在兩人之間交會著。 -但是,這樣溫柔的氣氛,只是兩者在無言之中一時的演出吧!先打破這樣 的氣氛是姬乃。 「啊…主人!」 拓也一開始沒發覺到姬乃是對著自己說那些話的,數秒之后,他將茶杯放回 茶盤上后詢問她。 「…主人,是指我嗎?」 「是的,從今天起拓也先生就是我的主人?!?/br> 她回以不會令人誤解的回答。 「從今天開始請叫我姬乃就好?!?/br> 在姬乃的臉上已見不到剛才的笑容。 幾乎接近無表情的她,可以感到有些許的緊張和不安。 這是只有知道原由的拓也和省吾老人,才能輕易辨別的表情變化。 「主人先生…今天要到哪邊呢?您準備好了嗎?」 這場合中,準備是指教她「女孩子的歡愉」 這件事。 理解她的意思時,拓也臉上泛起些許的紅潮。 「??!…嗯…就在這間房間好了?!?/br> 他一邊曖昧的回答,一邊想起省吾昨天所說的事。 不管使用哪間房間都可以。如果有必需的東西的話,請你告訴我,我立刻 準備齊全。(他這樣說我更困擾?。┠且豢痰睦Щ筮€留到現在。 「我要穿什么樣的衣服好呢?」 「不要穿便服,妳…姬乃以前的學校制服,是水手服嗎?還是西裝外套呢?」 「是水手服?!?/br> 「那么!就穿水手服來?!?/br> 「好的,那么我就去準備了?!?/br> 拓也一指定后,姬乃就將餐車推出寢室。 他將茶杯剩下的紅茶一口氣喝完。 「當真要和這個女孩子做嗎…?」 紅茶留在口中的余味,讓他感到格外的苦澀。 「我回來了?!?/br> 姬乃再回到寢室是約三十分鐘后的事,她穿著藏青色領子的白色上衣,和領 子同樣顏色的裙子,是傳統類型的水手服,紅色圍巾在白色衣料上顯的格外美麗。 那時-閃光燈照映在水手服上。 「有點嚇到了嗎?」 拓也準備著職業用的單眼相機,正等待著姬乃。 「主人先生…」 「首先繼續上次未完的事吧。我想要幫妳拍照片?!?/br> 對于感到意外的姬乃,拓也開始笑著。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他想對姬乃拍照,并非省吾的建議。 當然,他是有想幫她拍照的意思,但其實別有用意。 拓也想借由寫真攝影,讓姬乃放松。 (不管再怎么故作鎮靜,應該還是很緊張吧?。┗蛟S這不是推測,而是拓也 的愿望也說不定。 「我打算繼續上次的拍攝,妳隨意擺幾個姿勢吧!」 「…好?!?/br> 姬乃照著拓也的指示,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 坐在椅子上、或用手托腮、或坐在窗戶邊、或躲在窗簾后、或躺在地上…「 稍微將裙子的下擺往上撩起,不,整件裙子往上撩起來看看?!?/br> 「這種感覺嗎?」 「啊,對了!就那樣的保持不動!」 經過了片刻的沉默,在這之間的姬乃身上落滿閃光燈,拍攝姬乃天真的水手 服相片。 拓也再次的指示著,她也做出回應,閃光燈的光在房間中擴展開來。 但是,這些動作不會持續太久。 他下定決心,盡力裝出明朗的聲音。 「那么,慢慢的將上衣脫掉吧!」 「…」 姬乃稍微遲疑了一下。 這是她次在拓也面前被看到猶疑的瞬間。 馬上,姬乃就表現出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 但是,拓也在這一瞬間,就曉得姬乃的內心已經動搖了。 (以氣氛來帶領她的作法沒效嗎…?)輕輕嘆口氣后,拓也坐在床邊呼叫姬 乃。 「說些話好嗎?」 「說話嗎…?」 拓也意外的發言,使姬乃有些畏縮。 「嗯,聊聊天吧。我和妳兩人之間都不知道對方的事。這樣的話,什么也不 能教妳,妳不這么認為嗎?」 「啊,是??!」 聽到她笨拙的回答著,拓也就繼續的說。 「所以,我們聊些彼此的事情好嗎?那樣做的話,我想會多少了解對方的事 情,就從這里開始吧!」 姬乃沉默片刻,不久才以生硬的表情,戰戰兢競的坐在拓也的旁邊。 對于這個情形拓也只能苦笑。 「不要那么害怕嘛,找又不會吃了妳?!梗@實在稱不上有效的回應。 剛剛拙劣的反應雖然沒造成反效果。 但是…兩人的對話仍遲滯不前。 拓也基于工作,對于如何使拍攝的女性模特兒們心情的轉換,多少有點心得。 至少拓也對自己有信心。 但是,對象是姬乃,這種技術沒什么幫助,但不管怎樣仍需進行。 「??词裁措娨暪澞??」 「沒有…」 「那么,有愛看的書嗎?」 「有的?!?/br> 「喔…」-就像這樣,姬乃的嘴非常的緊,很難完成彼此的對話。 (都抓不到說話的開端?。┩匾灿蟹N想要抱頭的感覺。 例如,對于書的問題,只要姬乃舉出她喜歡看的書名的話對話就會持續,但 是只有一句「有」 就結束了,實在拿她沒辦法。 姬乃或許不是故意的,但結果是將寢室的氣氛弄的越來越凝重。 (為什么沒有話題呢?像姬乃可以參與類似的話題…?)深刻但可笑的苦惱 ,暫時困擾著拓也。 -在他的腦海中突然浮出疑問來。 「對了,姬乃是和黑巖先生兩個人一起生活吧!這么,妳的父母該不會住在 國外吧?」 拓也未經思考,就說出他的疑問,于是姬乃像是有些寂寞的表情說著:「… 父親和母親已經都不在了?!?/br> 「呃?」 「因為三年前的空難事故,已經過世了?!?/br> 被告知真相的拓也,馬上想起當時的記憶。 「或許是那件,那時造成大轟動的客機墜機事件嗎?」 兩個人所說的,是三年前巨無霸客機在太平洋上莫明其妙的發生爆炸,墜落 在海上的意外事件。 有人說原因是人為所造成的,但是事故的真相到現在都在五里霧中。 四百人以上的乘客及空服員全部都罹難的大意外,也奪去正在旅行中的姬乃 父母的生命。 「對、對不起,跟妳問起不愉快的事!」 拓也慌張的低下頭來,但是姬乃卻對他笑著。 「不要介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對于她的笑容,拓也有一點目瞪口呆。 她的表情雖令人感到憂郁,卻是到今天為止看過最自然,最純真的表情。 (也許,現在可以問出她的真心話了…)拓也發覺這一絲的可能性。 「對了,對于教育妳的事!」 「…」 「我再問妳一次,真的可以嗎?」 對于單刀直入的問題,姬乃低下頭來動也不動,停了一會,說了一句話。 「…因為爺爺這樣說…」 「不要管黑巖先生所說的!」 拓也心急似的大聲喊叫。 「我想聽妳的想法!」 「我的想法…?」 「直言不諱的說!要被我侵犯的人可是妳喲!為什么妳本身不能做決定呢? 妳想要被我抱的話我就抱,不想被我抱的話,我就不做。不管是那一樣我都不會 介意的,妳自己做決定!」 拓也的怒吼是對他自己的情慾,做最后的理性抵抗吧!照著省吾先生的指示 姬乃奉獻自己的身體-對于這種不合理的情況,拓也仍然無法忍受。 但是,姬乃依然態度堅定的。 「我…爺爺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爺爺要我學習女性的悅樂的話,我也會想 學?!?/br> 「姬乃…!」 對于她首次的明快的表白,拓也卻啞口失聲。 他不知姬乃是否全是認真的,但既然她都這么說了,拓也也無話可說。 不知道她和省吾至今的關系的人,有資格說些什么呢?「-那樣說的話,妳 下決心了嗎?」 拓也用著平穩卻半帶著自暴自棄的聲音問她。 她并未急忙點頭,于是拓也等待了約一分鐘。 「…請多多指教?!?/br> 姬乃低下頭來,用溫柔輕細的聲音說著。 拓也抓著她的雙肩,將她的身體轉向自己這邊,略微的抵抗感使他感覺姬乃 有點迷惑。 「那么,閉上眼睛,將身體的力量放松…」 他盡可能的平穩地說著。 姬乃緊閉眼睛。 拓也的臉逐漸靠近著…和姬乃的嘴唇重迭在一起。 「嗯?!?/br> 姬乃輕微轉動身體,但是拓也卻不離開她的香唇。 香草般清爽的芳香,使拓也的鼻孔發癢,是姬乃使用的洗發精的香氣吧!「 嗯、嗯…」 從被拓也佔滿雙唇的深處,姬乃發出微微的呻吟之聲,似乎是對奪去初吻的 慌張吧。 姬乃的雙唇像果凍一樣的有彈性。 拓也像享受這種感覺似的,好幾次離開嘴唇一點點距離,又再一次溫柔的強 親著。 這時候,他的手繞到姬乃的背后,開始抱起她窈窕的身體。 在他的手中,姬乃蠕動著上半身,兩只手不知所措的徘徊在拓也的腰部。 一瞬間停下了動作。 拓也開始解開紅色的領巾。 一解開之后,右手就從敞開的胸口滑了進去,開始撫摸著姬乃的肌膚。 「嗯…」 她的肌膚被異性直接的接觸-這是次經驗,姬乃瞬間毛骨悚然。 這是當然的反應吧!拓也這樣的認為,但是他完全不顧她的反應用右手探求 著她的胸部。 不久指尖探索著覆蓋柔軟胸部的絲綢胸罩。 很快的地就從這上面大力抓著姬乃的胸部。 「好痛…!」 姬乃這時才反射性的放開嘴唇,拓也的次接觸似乎只帶給姬乃激烈的疼 痛。 拓也有些驚慌但是馬上重振精神,放松右手的力量,同時再次用自己的嘴唇 去親著姬乃緊閉的雙唇。 就像用手掌疼惜地玩弄著花一般,拓也愛撫著少女的雙峰。 接著,他用剛才還緊抱著姬乃的左手,開始撫摸她的背后。 這是對于因緊張而僵硬的姬乃,最單純的肌膚之親-也給了她身體上微妙的 變化。 這對先前一直都很冰冷的姬乃的肌膚,帶來徐徐的溫熱。 全身浮起雞皮疙瘩,和顯示厭惡感的呻吟聲也都不知不覺的平靜下來。 她全身的緊張也都慢慢解開,就像春天的融雪一樣。 在這個時候,把嘴閉成一字的雙唇也逐漸的開始松緩了。 拓也執拗的接吻,有如將緊閉的門扉慢慢的打開。 「我要脫了,好嗎?」 她因為理解拓也的話而點頭嗎?…這連姬乃本人也不知道。 眼前的青年持續不斷的接吻和愛撫,不知不覺已奪去姬乃的思考能力。 她所知道的,是自己的身體奇妙的發熱著,與對拓也本能的拒絕反應已煙消 云散了。 -實際上,從胸部或背部到側腹、手、腳為止。 對于身體上所有地方被撫摸的生疏感、不快感…仍舊尚未消失。 但是,當她發覺時…穿著內衣的她,絲綢的胸罩已慢慢的被解開。 「啊…!」 姬乃反射性的用手掩蓋住雙峰。 「不要遮住胸部!」 拓也立即指示她退開雙手。 姬乃兩只手放下,站在拓也的前面。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姬乃的胸部在進入思春期之后,還是次暴露在異性的視線之下。 她的胸部身材是與嬌小的身材相配的大小,并稱不上十分豐滿。 然而,那珍珠般光澤的乳白色rufang,與小巧但形態完美如櫻花顏色般的rutou ,就好像是文藝復興的凋刻般的美麗。 但是,這不是凋刻,而是姬乃配合己身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的,活的藝術品。 拓也興味盎然地凝視著她的胸部。 被他盯著看-姬乃這樣想著,臉上不由得就因羞恥、羞愧而泛起紅暈。 「如何?在別人面前裸體的感覺…?」 「好害羞…」 她用慚愧得無地自容的聲音回答著,但是在這之后,她發出了短促但尖銳的 悲鳴。 「呀!」 「怎么了?」 姬乃慌張地將視線從緊張地詢問著的拓也身上移開。 因為拓也在這時…也開始脫去衣服。 「為,為什么?主人先生,你要脫掉衣服呢?」 「因為,如果不脫什么也不能做啊…!」 拓也想不到她會這樣問。 「…姬乃,或許妳沒見過男孩子的裸體吧?」 「是,是的…」 姬乃用手遮住臉不動的回答著。 但是一度灼燒在眼前的情景,不會那么簡單的消除掉。 拓也雖不是健壯的男孩子,但體格也相當修長。 初次這么靠近的看著他朝氣蓬勃的容姿,對姬乃來說,是很難目不轉睛地正 視的。 突然…一絲不掛的拓也走到姬乃的前面。 「蹲下來,看看這邊!」 聽到他這么說,姬乃不自覺的咽下口水。 臉紅的姬乃,眼前是拓也的男根。 「不要轉移視線,好好看著?!?/br> 發出命令的拓也那個早已聳立著,向姬乃夸示著它的勇勐。 如周期性反覆微弱的脈博跳動,給予她好像是依自己本身意識而動作的錯覺。 「這、這是男人的…」 姬乃好不容易想起而說出的臺詞,對她而言,眼前的東西簡直像「rou的尖塔」。 這時,從頭上聽到拓也的聲音。 「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看看!」 「什…?」 「不用怕,沒關系,只要含在妳的嘴中就可以?!?/br> 對于這種難堪的命令,姬乃很顯然的感到不知所措。 但是,她沒辦法拒絕,只能盡全力張大口,將拓也的男根戰戰兢兢的含在口 中。 一剎那…姬乃的舌頭滲透出澹澹的鹽味。 而輕微的嘔吐感涌上心頭后,立刻就平息了。 「妳首先必需先習慣男人?!?/br> 姬乃翻眼似的仰視著他,繃著臉。 他也正對于所謂的「教女孩子歡愉」 這樣的難題,在他腦中反覆思考著各種嘗試吧!「辦不到的話,是不可能學 會什么女人的色豔之類的?!?/br> 這件事,姬乃也十分了解。 所以,她遵從著拓也的話這樣做,但是…在這之后該要怎么辦呢?「搓動它!」 拓也的要求接踵而來,總算讓姬乃也能理解。 「含著它,頭前后擺動著,這時也不要忘記使用嘴唇或舌頭刺激它?!?/br> 因為口中含著,所以不能回答,姬乃毫不遲疑的照著拓也的指示來做動作。 首先,頭慢慢的往前推出,男根的前端就刺激喉嚨的深處,她的嘔吐中樞再 次被刺激著。 然后忍耐著,姬乃稍稍的收縮嘴唇,頭再往后抽動,然后很快的集中嘴唇的 力量,頭再次的挺出。 就好像啄木鳥的動作,在男根的尖端和根部來回吸吮著,一邊有時用舌頭緊 貼著它。 一旦中斷活塞運動,就用舌尖滋噗滋噗的舔舐著男根前端。 -這類似舔冰棒的動作,但實際上卻有很大的差異。 如果是冰棒的話,越舔它會越溶化。 相對的,這東西隨著姬乃的舔舐,逐漸的增加硬度和彈力,變得更強而有力 的脈膊跳動般。 「主人的,變成那么大…」 姬乃不由得將嘴巴離開男根而驚嘆著。 拓也的男根前端和剛剛看到時相比較,腫脹成了二倍。 人類的rou體竟會有如此巨大的變化,對于身為女人的姬乃而言是很難相信的。 拓也立刻向她說明。 「男孩子舒服的話,就會變成這樣?!?/br> 「舒服就會…?」 拓也的臉也有一點發熱。 他慢慢往姬乃的背后繞過去,用兩只手包著她赤裸的孔房。 「這次要教妳女孩子舒服的時候會如何?」 「啊…」 于是,稍微用力的搓揉著。 對于姬乃而言,次接觸胸部時的疼痛已不見了。 但是,不知所措的情況仍然不變。 再一次,姬乃的身體開始發熱,這也是姬乃驚慌失措的原因。 (為、為什么,身體會變熱呢?)不管怎么思考,都無法了解理由。 知道的事只有-胸部頂端的突起慢慢發硬,而且,覆蓋著在整個身體的熱感 ,不知不覺的開始集中在下半身了。 「為什么呢…?」 姬乃不覺間說出內心的疑問。 她的意思,拓也大致可以正確把握住。 「姬乃還是不知道嗎?這是…」 他右手一離開rufang,手指就掛在和胸罩相同的絲質的內褲旁,然后一口氣把 它拉下來。 「這是,這種事!」 「哎呀!」 毫無前兆的被脫下內褲,姬乃當場蹲了下來。 但是拓也用手插入少女的腋下,強拉她站著。 將那件內褲,拿到受到驚嚇的姬乃面前。 姬乃不由得把視線移開,因為那一小塊絹布的股間部份,很明顯的已經濕掉 了。 沒有紅色的不潔,所以不是生理期。 也就是說在不知不覺間尿失禁嗎?對于臉上赤紅自問的姬乃,拓也給她明快 的回答。 「不是尿尿,如果是應該不會有那樣粘性的水汽吧!」 他用大姆指和食指掬起附著在短襯褲上的液體,兩只手指互相的壓住,慢慢 的拉開。 于是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很明顯的這就是愛液。 「當女孩子舒服時,這會從那邊流出來?!?/br> 「怎么會那樣…」 太過于羞愧的姬乃變得面紅耳赤。 但是另一方面,她對所謂感到舒服的現象,還是沒有懷抱具體的印象。 「不知道嗎?…有自慰過嗎?」 「??!沒…沒有?!?/br> 「這樣的話,確實不知道也說不定?!?/br> 拓也一邊心里明白的嘀咕著,一邊從背后開始重新再次的愛撫她的rufang。 這次的重點放在rutou。 從后面伸過手來,時而觸摸桃色的rutou,時而捏掐、時而輕壓、時而撥彈, 這樣強烈的刺激著姬乃本能的羞恥心。 (我,被男人這樣觸摸著胸部…)她不經意的發出呻吟。 「??!」 這并非自己的意志。 從rutou到全身都有如被電流輕觸過。 這使得她的上半身抽動的跳了起來。 如此更加不知所措的姬乃耳中,聽到拓也帶著微笑的聲音。 「怎樣的感覺呢?」 「啊,總覺得身體好像觸電般的感覺…」 「為什么呢?知道嗎?」 「不、不知道?!?/br> 「這就是快感。 現在的痙攣或是內褲的濕氣,這就是妳身體感到舒服的證據?!?/br> 「這是…?」 姬乃不是害怕,只是單純的出乎驚訝的自言自語。 她現在感覺的快感是自出生以來次見識到。 可是卻沒有對她帶來精神上的愉快。 「啊,呀…」 姬乃突然驚叫著,這次是充滿害怕的驚叫,因為她突然發現拓也移動雙腳, 將她推倒在床上。 「…主人先生,那里很臟!」 她發出驚惶失措的聲音。 因為拓也開始強硬的撬開她緊閉的大腿,在濕潤的胯股間舔了起來。 舔舐他人的性器的想法,對于姬乃是從未有過的事。 首先,如果做那樣的事,不是很臟嗎?自己因為是「主人先生」 的命令而不得不遵從著,但是拓也為什么將自己的臉埋在他人的胯股間呢? 對姬乃而言,這實在是難以理解的行為。 啪喳啪喳,拓也用舌頭撥開姬乃的嫩毛的聲音在寬廣的房間里回響著。 姬乃感到非常的難為情,心里面很想塞住耳朵。 但是在同時,那個神秘的地方次被舔舐,好像有種發癢似的奇妙感覺, 而使她的思考逐漸的被痲痺。 所謂的快感,自己還沒感覺到,但是,逐漸開始成熟的年輕身體,比起本人 的「頭腦」 要來得認識何謂快感,所以她才坦率地想要接受這種感覺吧!「啊,主人… 頭腦好像一片空白…」 姬乃總算勉強說了這些話。 集中在下半身的灼熱感,通過嵴髓,也傳到大腦,而中斷了斷斷續續的思考。 拓也沒有回答,因為嘴巴(應該說舌頭)正在舔舐著。 他輪流交替的靜靜的撫摸姬乃的大腿。 灼熱感慢慢的向四肢擴散開來,全身香汗淋漓。 羞恥心不知不覺的從從姬乃的意識消失了,她宛如漂浮在做夢后的混沌之中。 不久,她只是以濕潤的瞳孔眺望著拓也抬起頭來的光景。 突然,激痛奪去姬乃的視力和呼吸!「啊、啊…!」 這簡直是將身體從中央噼成兩半一樣的痛楚。 她睜大原本半開的眼睛。 松弛的上半身向后仰,且大聲的哀號著。 「不要用力!」 拓也的尖銳聲音立刻傳來。 「一使勁就會更痛,想要盡可能舒服的話,就放松吧!」 盡管說了這樣的話,但這不是那么簡單的。 襲擊姬乃花瓣的痛,并非可以等閒視之!拓也緩緩的抓住姬乃的腰,往自己 這邊挪近。 然后,他的男根只不過僅僅放入尖端而已,就彷佛整個陷進這從未被闖入的 花園。 姬乃的全身被更可怕的痛苦激痛侵襲著。 神智不清的那一剎那-就是喪失處女的瞬間。 「??!…好痛,主人先生…」 呼吸好不容易恢復到能用嘴巴訴苦的程度。 但是,這種悸動到現在還尚未平息,且全身的僵硬也都還持續不斷。 「大家的次都會痛?!?/br> 「但是,為了成為女人,誰也必須經歷一次疼痛的經驗?!?/br> 姬乃很難一下子就相信。 連呼吸都會疼痛,對她而言,是沒有過的經驗。 這種程度的疼痛,是所有女性都必須有過的經驗嗎?慢慢的,拓也開始動起 腰來。 床也配合著開始吱吱作響。 「??!呀,啊…啊…」 姬乃被拓也挖掘著最敏感的地方,好幾次短促呻吟著哼叫著。 每次,從緊閉的眼皮之中都流出痛苦的眼淚。 「忍耐一下!馬上就會變舒服!」 配合著語氣,拓也緩慢深重的扭動著。 好像盡可能的要減輕姬乃的痛苦。 但是這時的姬乃沒有余力去發覺這些。 腫脹又出血的私處,被拓也的尖塔不斷緩慢的推送,幾乎要貫穿。 在反覆的動作之中…姬乃的身體察覺到除了疼痛以外的感覺。 身體中產生了種如天轉地旋,她所不知道的奇妙感覺。 但襲擊她的痛苦感覺是壓倒性的,且令她認識了未知的感覺,當然壓過了那 種奇妙的感受。 「喔、喔…」 姬乃開始嗚咽。 這也是她的身體好不容易習慣疼痛的證據。 拓也看穿這個情形,稍微加快腰部的扭動速度。 同時,他的呼吸也逐漸的加劇。 然后,突然的…「唔!」 姬乃聽到短促的呻吟聲。 同時,她感到拓也的男根從她的私處拔出。 拓也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子,隨后松緩下來。 在姬乃的肚子上灑了幾滴熱液。 房間內開始充滿著獨特的味道。 不久,拓也在裸體的姬乃身旁躺下來。 姬乃一邊聽到他劇烈的呼吸聲,一邊從痛苦深淵解放出來。 許久間只能呆然與橫臥。 「結果…和那個夢中的我,并沒有太大差異?!?/br> 拓也一臉悵然,獨自在寬廣的浴室里口中喃喃自語。 -他在次「教育」 結束后。 「我要打掃房間…」 姬乃說。 把他趕出寢室。 在掃完之前,拓也來到浴室洗澡。 但就算洗著身體,也在浴槽內浸泡,心情也未好轉。 最大的理由是,在出寢室之前,看到那幅震撼的光景。 (照我預想…她果然是處女。)床單沾滿著血跡。 這彷佛像赤紅的足跡踐踏過潔凈的雪一般。 侵犯可愛少女的歡愉,就此轉化成罪惡感。 全部結束之后,姬乃的眼里雖然有著迷惑和害怕,不過卻沒有憎惡的眼神。 但是,他并不認為自己是個能夠單因這種事就感到歡悅的性虐待狂。 強奪了她不希望的初體驗-那時候的自己,和在夢中侵犯著姬乃的拓也,角 色重迭了。 想到這兒,拓也的表情不免擔心起來。 「姬乃,真的不要緊嗎…?」 他凝視著旁邊煙霧彌漫的熱氣,陰郁地喃喃自語著。 打掃完,換完床單后,姬乃退出房間,寢室變成空無一人。 -這情形,透過巧妙隱藏的攝影機,在某間房間的電視螢幕中播放出來。 在鑒賞室…這是間影訊機器完備、用來鑒賞音樂、觀賞錄影帶用的房間。 凝視著這房間的螢幕,老人氣餒地喃喃自語著。 「還是不行嗎…?」 房間并未點燈,僅只有螢幕影像的亮光映照出他憂郁的表情。 老人-省吾坐在搖椅上,再次喃喃自語。 「本來想看到兩人性交的情形,說不定…」 他的右手,緊握著幾十年都萎靡不振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