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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不會吧,他大概只會去挖別人的眼睛…… 可是這一次,竟然有人想要殺她,還差點成功,且就是他都不能完全肯定到底是哪一方安排的刺殺 –他不想太早下決斷,因為不想漏過任何可能背后的黑手。 這次刺殺著實觸到了他的底線,就是他自己,因為景元帝的各種制衡安排,這么些年也很少受到什么明刺暗殺的。 這些人竟然就敢……這么想把女兒嫁給他,等他查清楚,且有的他們好受…… 他喝了幾口茶,慢慢心緒已平,抬眼看靜姝,此時眼睛也已恢復了平日里對著靜姝的溫和和寵溺,只是多了些晦暗不明而已。 他出聲喚道:“姝兒,過來?!?/br> 靜姝一愣,看向他,覺得今日的他有點怪怪的,她想到自己的受傷,莫名的就有些心虛…… 但,明明可能就是因為他,她才受傷的,她心虛什么呀…… 看她瞪大眼睛只是不動,姜琸又收了收自己的冷意,上前有些小心的抱了她坐下,然后道:“把胳膊給我看看?!?/br> 靜姝伸出右手,因為受傷,她穿的衣裙袖口都是廣袖的,雪狐襖衣也只是披在了身上,姜琸掀開她的袖口,看到的也只是裹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并無其他異樣。 靜姝感覺到他的不開心,此時倒是忘了想要責問他,反是道:“其實只是一點點小傷而已,并不礙事,你也不要和我爹爹還有母親他們一樣大驚小怪的?!?/br> 姜琸托了她的手在掌心,抱了她在懷中,沒有出聲。 只是一點點小傷,可是若不是當時正好有原家人在側,哪怕是一點點小傷,都可能致命。經了這一次,他才發現,他一點也不能忍受,她可能會出什么事,她對他來說,已經比想象中還要重要得多。 靜姝看他沉沉的樣子,突然就不想再直接問他那些追殺和流言的幕后黑手是誰了。 她想了想問道:“淮之,那個,上次西寧史叢通敵毒殺北軍都指揮同知韓拓一案現在如何了?” 他撫了撫她有些發涼的小手,語氣平淡道:“史叢從蘭牙國購買西域秘毒毒殺韓拓的罪名成立,但通敵叛國之罪證據卻并不充分,這個影響甚大,陛下便按下了,只是史叢同時還頂了十年前安西侯向征貪污軍餉挪用軍資的罪名,這些罪加上毒殺從二品大員,都已經是死罪,華家和北地不少將領不依不饒,史家滿門十五歲以上男丁都被判秋后立斬,女眷則充作官奴?!?/br> 看了一眼有些怔怔的靜姝,補充道,“不過史叢長女嫁入了向家旁支,史家女眷皆是被這位向少夫人贖了安頓了下來了。不過史家人感不感激就不好說了,她們覺得,她們家是被冤枉的,而貪污軍餉什么的,完全就是替向征頂罪?!?/br> “這番判決,也和蘭牙國上貢求和有很大的關系,陛下接受了蘭牙國的求和條件,也算是放過了安西侯向征,但卻降了安西侯的爵位至安西伯?!?/br> 只不過雖然向征逃脫了罪名,但向征在軍中的聲譽卻是毀了,史叢頂了那貪污軍餉挪用軍資的罪名,其實就是在軍士的心中落實了向征的罪名。 可以想見,向家現在有多恨承恩公府華家。 看靜姝微微凝眉不知想些什么,姜琸親了親她的額頭,又輕輕笑了一下,道:“向家一時敗不了,向貴妃已經求了陛下將長榮公主賜婚給安西伯世子也就是向征的長子,估計不日賜婚圣旨就要下來了?!?/br> 靜姝嚇了一跳,忍不住失聲道:“???向貴妃竟然為了娘家,就不顧唯一的女兒?還有陛下,陛下和太后娘娘如何能允?” 前世的時候她記得長榮的駙馬并不是安西侯世子。 姜琸扯了扯嘴角,一抹諷刺的笑劃過,然后道:“長榮和安西伯世子本來就是青梅竹馬,早就對安西伯世子情根深種,只不過以前向家心大,且長榮身體不好,子嗣怕是艱難,所以向家原沒打算讓世子尚主?!?/br> “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如今向家卻沒多少選擇了。因著長榮的身子不好,皇伯父和皇祖母向來是能順著她的心意就順著她的心意的,不過是個駙馬,只要哄得長榮高興了,是誰有什么重要?不過如此倒的確能暫時保一保向家的富貴?!?/br> 靜姝沉默。這事,她也不知說什么好。 她低聲道:“我原先還想著,向家一直想把女兒嫁給你,此次刺殺是不是他們家的手筆,可看他們這般自身難保焦頭爛額的樣子,怕不會是他們家了?!?/br> 頓了頓,繼續問道,“華家呢,向家這般折騰,華家沒做什么事?或者華家把嫡女嫁給了姜玨還不夠,還再想把庶女嫁給你?” 姜琸捏了捏她的手,無聲的笑了一下,道:“不管是向家,還是我,華家現在都怕是顧不上了,華家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應該放在了宮中梁昭容那里。因為,年后不久宮中就傳出了消息,梁昭容現在已經有身孕三個多月了?!?/br> 靜姝一愣,微張了嘴抬頭看姜琸,目光有些茫然,她記得前世的時候梁夢茹也入了宮,可是到她死的時候,也未聽說陛下有再添小皇子或小公主。 靜姝不知道,她就是這樣有些茫然帶了些脆弱絲毫不設防的樣子最令姜琸心軟心動,她笑容勾人時姜琸會忍,但每每在她露出這樣茫然無措的表情之時,姜琸卻最不會想起來去忍。 他不再說話,低頭毫無預兆的開始細細密密的吻她。 兩人原本是在說著事情,如何他就會突然開始吻她?而且她感覺到他有些不一樣,這次的吻不是撫慰性的一吻即撤,而是越吻越深,一路向下。 第80章 愛只不夠 姜琸吻著她, 原本他只是看著她,可是她那樣無措又帶了些脆弱的表情讓她在他的懷中似乎隨時就要消失掉一般,讓他升起一股從來未有過的不安,也或許, 是這次刺殺讓他產生的心理陰影。 你要摧毀一個強大的對手可以有千百種方法, 無數次機會,可你要守護一個對你來說獨一無二的脆弱的小姑娘, 不容有絲毫閃失, 卻并不容易。 他抱了她在懷中, 但仍覺得不夠,似乎只有吻著她,感覺到屬于她的溫軟的氣息,唇齒間肌膚相觸的質感才能讓他有些焦躁的心平復下來。 他感覺到她在自己懷中心跳如擂,感覺到她初始時有些慌亂的掙扎,他伸手撫著她的后背, 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及至她在他懷中安靜下來, 只殘留些微的顫抖,甚至抓了他的胳膊似乎尋找著支撐和攀附,而他自己,卻在她的甜美柔軟中越來越有些失控。 及至他聽到她帶了些哭腔顫抖微弱的喚他“淮之, 淮之”時, 他才驚覺過來。 他勉強壓著沖動, 從她身上撤開, 看她脖頸上串串或含苞欲放或已綻開的粉色桃花,伸手撫過,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