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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著眼睛:“小舅舅,你有什么想法和我說說唄?” “別,你既然要挑大梁,就別像小孩子一樣?!蓖袅铒w往枕頭上一靠,“自己查去?!?/br> 白桃氣呼呼地把核丟進垃圾桶:“自己查就自己查,等我破案給你看!” 汪令飛看她風風火火出去的樣子,喜憂參半,喜的是家里后繼有人,憂的是這一行太苦,怕她一個女孩子吃不消。 而且這個案子,的確比原想的要復雜很多,不知道她能不能應付得來。 白桃是有一點抓瞎,原本是跟在汪令飛后面刷經驗,現在卻變成了自己扛boss,雖然從小耳濡目染,可聽人家破案和自己親身上陣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看似線索很多,但細究起來都是問題,白桃在本子上寫寫畫畫,整理頭緒。 首先是錄音,錄音是被轉過一次的,那第一次錄是什么時候?誰能拿到這樣的錄音?高銀月叫的是周孟言,那這是他們做-愛時錄下的?那能拿到這個錄音的,一定是很親密的人才對。 然后是死因,死于窒息沒什么好說的,但有一點也讓法醫很奇怪,那就是高銀月在死前有過性行為,可在陰-道卻沒有找到精-液,也沒有潤滑劑殘留,可其他人體分泌物還在,不像是被清洗過,所以,最大的可能是用了某種工具。 捆綁,勒脖子,用工具,不是高銀月有受虐的癖好,就是兇手有施虐的傾向,要么就像是老法醫說的,不舉……等等,記得沒錯的話,spring就是治療這方面的疾病的藥物,當時在詢問林河時也提及了這一點,他也確認了周孟言的確有這種藥物。 所以周孟言是不行?也不對啊,她記得之前搜查周孟言家里的時候,他家里并沒有類似的藥品。 這是一個講不通的地方。白桃咬了咬筆桿,在本子上記下這一點。 但如果不是周孟言的話,兇手和高銀月會是什么關系?沒有關系……不太可能,如果是臨時起意殺害這位女明星,還能有她的錄音偽裝? 情人?高銀月只是個普通的女明星,她要是能瞞過經紀人、助理有個秘密情人已經很了不得了,有可能在警方的盤查下還找不到蛛絲馬跡嗎? 或許周孟言說得對,高銀月是被強迫的,而這個人,肯定在她身邊隱藏得很好,以至于所有人都沒有起疑。 看來需要再次篩選一遍高銀月的通訊信息了。 白桃想著,重新將高銀月這幾個月的通話記錄翻出來,正打算今天加把勁啃一遍,手機突然響了。 她順手接了起來:“喂?” “白警官,我是林河?!?/br> 白桃很奇怪:“林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關于spring,我這邊有了些線索?!绷趾訉Π滋艺f了些spring的線索。 白桃越聽神情越凝重:“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林先生,非常感謝你提供這樣寶貴的線索?!?/br> “不客氣,我和銀月也算是朋友,希望能夠略盡綿力?!绷趾舆t疑了一會兒,才道,“對了,關于周孟言……” 白桃把耳朵高高豎起:“嗯?” “之前我說他那里有spring,不過我現在了解到他早就把東西送人了,自己手上并沒有?!绷趾诱f到這里,像是覺得太刻意了,又補充道,“不過他自己私下里有沒有購買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想把這個情況反應一下?!?/br> 白桃在筆記本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林先生,我想冒昧問個問題?!?/br> “你說?!?/br> “您為什么要給周孟言寄spring呢?” 林河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咳嗽了一聲:“是他一直在為一個老教授尋找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不僅是spring,這些年我也陸陸續續為他找過別的?!?/br> “噢,原來是這樣,那方便給一下那位教授的聯系方式嗎?我們需要核實一下?!?/br> 林河便報了陳教授的聯系方式。 白桃立即聯系了陳教授,接電話的依然是助理,小助手的說辭和上次林河來問的時候一模一樣。 “好吧?!睊炝穗娫?,白桃把本子上周孟言的名字劃了幾道杠,自言自語,“他的嫌疑又少了一分?!?/br> 作者有話要說: 每個不想談戀愛的人心里,都藏著一個不可能的人——我覺得這句話最適合形容采藍了~~ 明天見~ ☆、第37章 想要 鐘采藍在公園里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找到周孟言, 只能打電話給他:“你在哪兒呢?” “怎么了?”周孟言有些意外, “出什么事了?” 鐘采藍沒好意思說自己擔心他的狀態:“沒事, 就問你在哪兒?我給你買了點東西?!?/br> “你不是和同學在一起?” “溫柔去看漫展了, 晚上我們再一起吃飯?!辩姴伤{覺得在40°高溫天氣下頂著大太陽亂走的自己真的像是個神經病,“不說算了, 我回圖書館了?!?/br> 周孟言發了個定位過來。 鐘采藍轉悠了半天, 終于在一個小池塘旁邊的石凳上找到了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的陽光穿透密密麻麻的樹葉之后就變得溫柔起來, 化為金色的蝴蝶,戀戀不舍地棲息在他的身上。 就好像夢一樣。 但……現實生活,一般帥不過三秒, 池塘里的水長著不知名的綠色藻類,看起來像是一只巨大的癩□□,石凳很燙, 蚊蟲很多, 就算有樹蔭都不能隔絕這可怕的高溫。 鐘采藍坐到他身邊, 差點崩潰:“圖書館有空調你不待,在這里干嘛?” “悶?!敝苊涎钥此煌赶聛淼囊皇柟庹盏帽牪婚_眼睛,抬手替她遮住, “你找我?” 鐘采藍瞥了一眼他擋在半空中的手, 頓時覺得真沒有那么熱了:“午飯啊,那家店的金槍魚三明治挺好吃的,我就給你帶了一份?!?/br> 周孟言接過三明治和一杯堆了半杯冰塊的可樂:“謝謝?!?/br> “沒事, 不過這是什么?”鐘采藍一團紙巾里發現了幾個煙頭,不可置信地問,“你抽煙?” 周孟言一只胳膊抬著沒放下來,只有一只手拿著三明治,吃得臉埋進紙袋里,只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鐘采藍:“……” 周孟言一抬頭就發現一向能克制情緒的鐘采藍變了臉色,他好笑極了,三兩口吃干凈了三明治,忍著笑說:“不是吧,這么難接受嗎?” “我心情有點復雜?!?/br> “抽個煙而已?!敝苊涎园寻b紙揉成一團塞進袋子里,揶揄道,“你以后還會發現我居然站著上廁所,偶爾還會拉肚子,說不定睡覺還會磨牙打呼?!?/br> 不等他說完,鐘采藍冷冷道:“對,還會夢-遺?!?/br> 被說破了,周孟言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