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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被扼住,臉瞬間漲得通紅。 周孟言控制著手上的力道,逼近他,一字一頓道:“我不能讓銀月死不瞑目,我要給她報仇,反正我已經是逃犯了,背一條人命也沒什么,至少……我有臉去見她?!?/br> 說罷,他漸漸加重手上的力道,吳凡被勒得喘不過氣來,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不、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周孟言適當放松了他,逼問道。 吳凡現在也顧不得指責他是殺人兇手了,趕緊辯解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銀月死的時候我在外面!” 周孟言不給他反應時間:“幾點到幾點?有誰能給你證明?” “警察說了銀月是6號晚上□□點鐘死的,可那天11點之前我都在陪人喝酒!整個飯局的人都能為我作證!”吳凡快速喘著氣,“真的不是我!” 6號晚上□□點?周孟言默默記下時間,臉上露出猶疑之色:“真的不是你?” “不是我!”吳凡唇焦舌燥,“那天我喝得死醉,還是別人把我送回家的,我是第二天才知道銀月出事了,艸!難道不是你?” 周孟言不再回答他的問題,依舊是發問:“那錄音是怎么回事?” “是我在銀月包里發現的?!眳欠泊蟾排滤乒拮悠扑ふ娴臍⒘怂?,忍氣吞聲,“可能兇手沒有發現那個是可以錄音的,所以被錄到了?!?/br> “是什么東西?” “口紅?!眳欠策吇卮疬呌^察著他的神色,心里也拿不定他是不是沖著毀滅證據來的,可一想到證據在警方那里,他懸著的心就放下了,“銀月代言的那個牌子出了一支‘告白口紅’,可以錄音,給銀月的是定制版,6號上午我剛給她拿過去?!?/br> 這就說得通了。 周孟言松開了他:“你沒說謊?” “當然沒有!”吳凡掙扎起來,“你快放開我?!?/br> 周孟言卻還沒有滿意:“錄音是在包里,包在哪里?車里?” “應該是,東西是警察那邊直接交給我的?!眳欠膊磺椴辉傅鼗卮?。 “找到第一案發現場了嗎?” “我怎么知道!”吳凡強壓著火氣,“我又不是警察,我就知道那么多了,發現錄音之后我就把東西給了汪令飛,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孟言也估計只能問出那么多了,走過去搜了搜他的身,取出他的錢夾,把里面為數不多的幾張現金全拿走了——他應該窮途末路了才對,可不能讓人發現他現在還有人幫助,那會給鐘采藍帶來麻煩。 “你要干什么?”吳凡有點緊張,生怕他真的不管不顧殺人滅口。 周孟言當然沒打算殺他,把鑰匙塞他手里后就離開了他家。 吳凡又急又氣,好不容易用鑰匙磨斷了繩索報警,周孟言早就沒影了,他左思右想,還是決定給汪令飛打個電話。 可是沒想到服務音提示人不在服務區,他沒辦法,退而求其次,找出另一個女警官的電話撥了過去:“喂,白警官嗎?” “你好?”白桃剛敷上一張面膜,閉著眼睛把電話接了起來。 “我是吳凡,剛才,周孟言來過了?!?/br> “什么?”白桃猛地坐了起來,精神一震,“他去找你了?你沒事吧?” 吳凡一五一十交代了剛才發生的事,又問:“白警官,兇手是他沒錯吧?” “我們認為周孟言有很大嫌疑?!卑滋易匀徊豢狭羧嗽挶?,笑話,判決之前,也就是嫌疑人而已,“他詢問了你的不在場證明?” 吳凡頓了頓,才答道:“是的,白警官,那份錄音……不是偽造的吧?” 白桃打著官腔:“案件還在調查中,暫時不能對外透露?!闭f完,將重點轉移到她想知道的地方,“周孟言只帶走了錄音嗎?” “還有錢,其他的……”吳凡在家里走了一圈,“好像沒有?!?/br> 白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多謝吳先生,你現在安全嗎?需不需要我過來看看?” “不必了?!眳欠惨不剡^味來了,周孟言明顯是來找那個錄音和套話的,他暫時沒有危險,但這不妨礙他對白桃冷嘲熱諷,“但是,正是因為警方遲遲抓不住嫌疑人,才讓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白警官,你們的工作可要繼續努力才行啊?!?/br> 白桃嘴上道了幾句歉,心里在罵人,如果高銀月的案子不算努力,哪個案子算?高家的人不斷施壓,不管是她還是汪令飛,一天起碼被催三次,從局長到小蝦米,各個亞歷山大。 可問題是,周孟言遲遲抓不住,她心里也越來越嘀咕——兇手,真的是周孟言嗎? 他有很多不符合常理之處,譬如,在被警方通緝的時候,他居然沒有第一時間逃之夭夭,反而留在了淮市,看起來像是為自己洗刷嫌疑,但如果他真的是兇手,有這個閑工夫,早干嘛去了? 留下那么多線索,難道故意要和警方玩游戲?那也說不準,有些變態殺人犯就是有這樣和警方較量的念頭。 但,還是很奇怪。 白桃閉上眼,把所有線索都在腦海中梳理了一遍,還是疑竇叢生,她嘆了口氣,掀下面膜,嘟囔道:“不想了,明天去周孟言家里看看再說?!?/br> *** 周孟言離開吳凡家,多倒了幾班公交才回還巢公寓,進門的時候鐘采藍已經躺下準備睡了,聽見響動又爬起來,看起來精神奕奕:“還順利嗎?” “弄到了錄音?!敝苊涎陨裆>?,“我有點累,一會兒說?!?/br> “明天說也行?!辩姴伤{指了指放在床角的衣物,“先洗個澡吧?!?/br> 周孟言也不多和她客氣,拿了睡衣就進浴室淋浴,雖然夏天洗冷水澡很爽快,但還是比不得熱水澡能放松肌rou,他痛痛快快沖了個澡,覺得疲憊都消散了幾分。 更可愛的是,當他裹著一身水汽出來的時候,鐘采藍居然在煮夜宵,她把晚上沒有吃完的炒飯和骨頭湯放一起,加水熬了粥,賣相是不太好,可架不住味道香。 “過來吃?!辩姴伤{一邊盛粥一邊道,“唉,太罪惡了,我少吃一點?!?/br> 周孟言瞥了她一眼,并不覺得她那一勺少到哪里去了:“這么晚了還吃夜宵,不怕胖?” “怕啊?!辩姴伤{端著碗,裊裊水汽模糊了眉眼,“但人還是應該對自己好一點?!?/br> 她語意不詳,但周孟言豈會聽不出她說的是誰:“你媽也不是不關心你?!?/br> “我知道,她不是不愛我,不是不關心我,只是……我和小晗畢竟不一樣?!?/br> 鐘采藍從來沒有對同學或者朋友說起過自己的身世,但周孟言例外,她很自然地提起了這些往事:“我媽和我爸結婚,不是因為相愛,當時我外婆家很窮,舅舅要娶媳婦,出不起像樣的彩禮,別人就給我媽介紹了我爸,我爸當時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