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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正愁不知道怎么解釋呢,就見玉青拿著幾個許愿牌回來了,“主子,給你?!?/br>南樓接過一個看了看,然后遞到白芷面前,“你來許愿吧?!?/br>“你不寫嗎?”白芷接過。不等南樓說話,玉青就撇嘴了,“主子老是這般,許一次能怎么樣???難不成怕被別人看了去?”“我沒什么愿望,有什么可寫?!?/br>“主子說謊?!庇袂嗖恍?。難得的是,一直與玉青唱反調的白芷這回也點了點頭,非常贊同玉青的觀點,他說:“凡人孰能無欲呢,南樓也不是神仙,不過是不屑一顧罷了,為何謊稱沒有愿望?”淺眸微怔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白芷會和玉青成了一伙兒,轉而,南樓淡笑一聲,從玉青手里拿過許愿牌和毛筆,飛快的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后一躍而起,踏到了樹頂,他將許愿牌掛在了樹端之后才飛身來。“誒主子,你倒是讓玉青看看??!”玉青著急,見南樓神秘,他也飛身上了樹頂,奈何許愿牌太多,根本找不到主子那個了。白芷看著蹲在樹端一個個許愿牌翻找的玉青,突然笑出了聲,大眼看著南樓彎成了新月,“你這不是存心欺負玉青嗎?”“……”“他不過是想幫你實現愿望而已?!卑总菩χ?,完全沒有自覺。“果然是神樹?!?/br>“什么?”修長的指尖撫上白芷的唇瓣,南樓淡道:“我剛剛許的愿正是博君一笑?!?/br>白芷一頓,尷尬的閃開南樓的手指,“這算什么愿望,你若要看,我笑給你看便是,區區小事?!?/br>“呵呵……”南樓輕笑回應,不再回答,他將毛筆遞給白芷,“你也寫吧?!?/br>白芷接過毛筆,想了很久,手掌大的許愿牌能裝下什么愿望呢?他的愿望有很多,不過那都是以前了,現在……幾個字寫完,白芷吹了吹墨跡,看著高大的榕樹,他是不是也要掛在最上面呢?“我去幫你掛上吧?”白芷搖了搖頭,“我自己來?!?/br>白芷說完,將毛筆遞給南樓,可沒等他飛起,就感覺一道寒意從背后襲來,白芷來不及轉過身,在那道寒意碰觸到他的同時他已經將手中的許愿牌擋在了身后。下一刻,身后就傳來了一女子的驚叫聲,惹得眾人紛紛回頭。南樓雖用長簫將女子打倒在地,但是女子手中的匕首還是插入了白芷的許愿牌之中。好在這個許愿牌,白芷躲過了這一刀,若不是這女子手慢,這人海茫茫,他白芷真沒有自信能安全無恙。看著地上陌生的遮面女子,白芷疑惑,“姑娘與我可有什么深仇大恨?”除了司城箜,還有人恨他入骨嗎?而司城箜斷不會派一個柔弱女子來殺他吧?女子側躺在地上,南樓情急之下也沒手下留情,所以這姑娘此時已經爬不起來了,一看便知是尋常人,并不會武,所以白芷才沒感到女子的殺氣。“我就是要殺了你!”女子歇斯底里,像瘋了一樣,“你以為你穿了白衣,南樓就會傾心于你嗎?別妄想了,你也不過是個替身而已!”白芷被女子罵的直糊涂,不過,不用想,定是南樓欠下的風流債,讓白芷成了替罪鬼。“何人?”南樓正色。“南樓公子真是健忘,短短數月而已,難道我不穿白衣就不認識我了嗎?”女子咬牙,臉上戴著面具,看不到臉。“……”南樓皺了皺眉,似乎在想,聲音確實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什么人。“世人都道你濮陽南樓是風流成性的君子,我看不過是個無情的騙子,若不是我也有今日,真怕是要繼續被你耍的團團轉?!迸铀缓?,引來眾人圍觀,“可偏偏沉醉這騙局之中的女子數不勝數?!?/br>女子說著,突然指向白芷,“你,莫要覺得自己在南樓心中是特殊的,脫了白衣你也不過是個路人!”話落,女子猛地站起來,沖向白芷,上去就要搶許愿牌上的匕首。南樓執著長簫一下點在女子的后背,直接讓女子定在了原地,然后他緩緩走到女子面前,取下女子的面具。“啊啊啊??!”女子叫喊,破音了也無濟于事。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因為那女子的臉奇丑,像似被亂劍毀了容貌。“問竹?”南樓依然認出了她。一行淚潸然落下,所有的瘋狂都因男子的一句輕喚消退了,女子絕望道:“你,竟還能認出我?”“為何傷他?”“……”問竹苦笑,南樓沒有問她是被何人所傷,卻只問她為何要傷那白衣人。南樓將面具戴回問竹的臉上,然后靠近她低沉道:“沒有第二次?!?/br>說完,南樓解開了問竹的xue道。問竹恢復自由,可顫抖的身子都是因為南樓的認真,面具下,她咬著唇,看著面前無情的男子,最后還是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白芷,“你覺得我很可笑是嗎?可早晚有一天,你也會跟我一樣?!?/br>這像似看透一切的話語久久回響在白芷耳邊,而她的出現在人們看來似乎只是幻覺,沒多時,人群就將她遺忘了,照樣各忙各的,照樣虔誠許愿。白芷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許愿牌,還插著匕首,將他的愿望一分兩節。這似乎就是老天對他的回答了。【安得后半生】這五個字,看來是白芷癡心妄想了。?☆、【落花無意】下? 玉青在樹上找了很久,甚至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但他依然沒有找到主子的那個許愿牌,他最后只好放棄,抱著一堆許愿牌開始寫,掛前掛后的忙得不亦樂乎。濮陽山莊除夕夜晚宴的時候白芷沒吃太多,大家正歡的時候他一個人悄悄出去了,他無法融入其中,不是他掃興,而是看著跳舞助興的舞者,總會想到那個時候的自己,那個在晚宴上企圖迷惑司城箜,妄想殺害司城箜的自己。那是他的第一次,無印的火熱和絕望他都還記得。白芷一個人走在外面,仙境般的山莊在湖上自美,將他一個人的孤寂照的通亮。直到走到湖上的長廊,他就停住了腳步,然后他看著無波的湖面,淡道:“你出來,大家會不高興的?!?/br>身后的人靠近,腳步很輕,白芷只覺得肩上一沉,一個披風將他裹了起來。身子瞬間暖和了,白芷皺了皺眉,他轉過身,看向南樓,說出了一直壓在心底的話:“她只是喜歡你,有什么錯嗎?為何會遭到如此殘忍的事?”大眼里都是不平,白芷甚至都能感受得到當時那女子撕心裂肺的痛,那般丑面并不是最絕望,絕望的是露在了心上人面前。“你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