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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呢。 劉忠晚上喜滋滋的回來了,破天荒的沒有再打她,第二天早上他就走了,還帶上了劉文祥,但是他把羅巧玉鎖在了家里,羅巧玉覺得他大概是想把自己活活餓死。 他要走好幾天,但是家里已經沒有糧食了。 過了好幾天,知青來看她,才讓她免于差點被餓死的命運,她感謝他,然后哭著告訴他自己喜歡他。 知青很驚訝,起身想要走,羅巧玉就抱住他的腰,知青起初還有點掙扎,羅巧玉的嘴唇越貼越近,腥咸的淚水一直流到了兩個人的嘴里。 那大概是羅巧玉最開心的一次,她抱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知青把她抱在懷里,親吻她的頭發,跟她說:“到時候我回城,我就帶你一起回去?!?/br> 她滿心期待,點頭答應。 可是劉忠很快就回來了,知青也不敢在她那里多逗留,很快就走了,羅巧玉躺在床上,心里滿滿的都是歡喜。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啦又是幾天沒更2333333……今天有點不好意思求收藏怎么破←_←哦對了,問一下你們,下一卷,也就是第三個案子,所涉獵的內容呢我目前呢是有三個想法,一是娛樂圈,二是農村婦女拐—賣,三是關于采生折割的,(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可以自行百度哦~) ☆、top:39 劉忠回來之后,羅巧玉發現他變得越來越古怪,她也分不清他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了,他總是沉著臉,一雙不大的眼睛里總感覺藏著無數的陰郁。 羅巧玉還以為他發現了自己和知青的事情,慌得不行,不過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后她就覺得好像劉忠并沒有發現,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也有些疑惑。 她依舊被關在家里,劉忠極少外出,她找不到和知青再見面的法子,她真的很想他,這是一種戀愛的感覺,又酸又澀,她想到知青承諾的要帶她走,帶她離開劉忠這個可怕的人,她的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樣的甜滋滋,可是她也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后來劉忠有事,外出了兩天,知青就趁機跑到她家里來與她溫存,那天知青特別溫柔的跟她說:“我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你了?!?。她抿著嘴唇笑,“有你在,誰敢欺負我啊?!敝嘁颤c點頭稱是。 他們想愛了,哪怕羅巧玉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不曾問過。 記得那是一個晚上,劉忠和她正在吃飯,那天劉忠破天荒的在飯桌上和她說了話,他說:“那個知青,要回城了?!?/br> 羅巧玉當時的心情不亞于當初知道自己要被“賣”給劉忠的時候那種難過。 或許是看出了什么,也或許只是惡意的嘲諷,劉忠說:“這事挺突然的,連個準備的時間都沒有。估計明天他就得回城里去了?!?/br> 羅巧玉第一反應是希望他能帶自己一起走,可是劉忠把她鎖在家里,怎么辦?那天晚飯后,劉忠早早地回床上躺著睡覺去了,羅巧玉卻洗著碗,邊洗邊想著要怎么才能和知青匯合,要怎么才能去城里? 那一刻,她甚至想過要殺了劉忠。 可是老天爺連做好思想準備的時間都不給她,第二天一大早,羅巧玉被震天的鞭炮聲驚醒,她急忙爬到窗前去看,透過覆滿灰塵的玻璃窗,她看見知青還是穿著一身白色襯衣,后背上背著一個很大的編織袋,估計放的是行李之類的,前面停了一輛小巴車,他走的很慢,一雙眼睛在人群里逡巡,他在找她,她知道。 羅巧玉的眼淚糊到了玻璃上,合著灰塵蜿蜒流下來。 她是真的相信他,她知道他一定是不會騙她的,他說要帶她走,他就一定會帶她走,沒關系的,她可以待在這里等他,沒有關系的…… 外面有門響的聲音,羅巧玉回頭,劉忠站在門口陰沉著臉獰笑。 那是她被打的最慘的一次,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也是她哭的最慘的一次,她抱著劉忠的腿,跪在地上求他不要再打了……她感覺肚子很痛,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抓著她的內臟擰著一樣,她哭的很難受,直到身下流出來一攤血。 她懷孕了,那天被打到暈倒之后,劉忠把她送到了衛生所,這才知道她其實已經懷孕了。 劉忠的表情很復雜,她醒了之后,劉忠走過來,剎住她的脖子,問她:“孩子是誰的?” 她很想說,是知青的,孩子才一個多月,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雖然一個月前她和劉忠也有過夫妻生活,但每次和劉忠她都是私下里吃了藥的,她恨這個男人,又怎么會想要和他生孩子? 只有和知青的時候沒有吃藥,其實她的潛意識里,也是希望自己能有知青的孩子,能有知青的血脈…… 她不敢說,就抱著劉忠的手,委屈的哭,她嗓子已經哭啞了,她說:“孩子是你的,我跟知青一點關系也沒有……”她在騙他,可是那又怎么樣?她要保住這個孩子,不僅如此,她還要給這個孩子最好的生活,給他自己全部的愛,她要把在知青身上的愛全部送給這個孩子,她會讓他過得很好,他會成為這個村子里最棒的男孩子,等知青來接自己的時候,也一定會為自己有了他的孩子而暗暗高興。 她這樣想著,眼淚又淌了下來。 后來,事情的發展就變得不對勁了,劉文福是知青的孩子,所以她對劉文福百般好,年幼的孩子頑皮,他搶了哥哥的小玩具,哥哥來向羅巧玉哭訴,羅巧玉就說:“弟弟要什么東西,你就要送給他,明白了嗎?”劉文祥不明白,但他不喜歡看到mama這么不高興,他就說好。 后來年紀大了一點,劉忠家里攢了點錢,說要送大兒子去上學,劉文福心里很不甘愿,他也想去上學,于是就去求了羅巧玉,羅巧玉怎么可能忍心自己溺愛的二兒子受一點點委屈? 哪怕另一個也是她的孩子。 那天中午,她把劉文祥的頭按到水缸里,小小的孩子嗆了水,不停地咳嗽,她冷漠的看著他,但沒想殺了他,她覺得她需要一個孩子,時時刻刻擋在自己的孩子面前——這個孩子就是劉文祥。 劉文祥那天被按到水缸里之后生了一場很大的病,原本籌備著給他讀書的錢全給他拿來治病了。劉忠依然會時不時打她,只是沒以前那么頻繁了,他也時不時會對自己笑,只是羅巧玉的心腸已經慢慢硬了。 兩個孩子都沒能念到書,那一年干旱,村里顆粒無收,她無所謂,只要她的孩子好好的。 后來……后來劉文福第一次推她,她笑著打自己耳光,說:“是mama錯了?!笔俏业腻e,都是我的錯才讓這個孩子待在窮困的山里,他本來可以看到大城市的繁華…… 她一直在等知青,哪怕對方再也沒有回來過。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兩個孩子進了城,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