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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告訴他一些經驗,讓他遇事能躲就躲,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扣一腦袋屎盆子。 其實羅婆婆和洛弋的確是見過的,有一天晚上他們查游樂場案的監控的時候,那天很晚了大家都餓了,洛弋就和顧北城下去買了點吃的,結果目睹了一出親生兒子踢翻母親攤位的事情,當時那個無助倒在地上的老婆婆正是此次事件中的“八旬老人” 聽羅婆婆一解釋,洛弋也記起來了,同時也反應過來這次肯定是羅婆婆那個兒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她還真沒猜錯,羅婆婆一共有兩個兒子,可這兩個兒子都對她不好,不是打就是罵,平時也都沒什么正經事干,一家幾口人就看著羅婆婆平時擺攤賺的一點錢,可這么一點點錢都被她的二兒子惦記上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羅婆婆的二兒子迷戀上了打麻將,平常一整天都泡在麻將館里,他的癮很大偏偏運氣不怎么好,就一個多月輸入去好多錢。這個男人總是不想著如何勞動再獲取報酬,而是從他母親那里想方設法弄到一點錢來,上次踢翻攤子的也就是他,起因是他又在麻將館輸了不少錢,來問羅婆婆要,羅婆婆就說沒有錢,她兒子纏著要了好幾天,可羅婆婆確實是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啊…… 他便天天都來找茬,那天洛弋目睹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而這次,是眼看著要過年了,他們家里卻窮的連過年的錢都沒有了,還不都是被他們自己揮霍掉了?可他們兄弟二人好面子,看不得別人家里過年都好魚好rou的吃著,自己卻只能吃糠咽菜,這天他們二人又到羅婆婆的攤位上來搗亂,羅婆婆一向過得非常拮據,這么多年來擺攤說實話很多人看她年紀大了都會有意無意照顧一下她的生意,所以其實她的生意還不錯。 但再不錯也架不住兩個兒子把她當提款機啊。 羅婆婆原名羅巧玉,其實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可惜她如今被時光折磨的只剩下皺紋和白發了。 這一天,眼看著就快要過年了,可家里卻拿不出錢來買酒菜了,羅婆婆的兩個兒子又急又煩躁,就想著到攤位上轉轉能不能有點收獲,結果就看見了那個姓秦的城管又在和羅婆婆說話。這個姓秦的城管看起來年齡沒多大,是個爛好人,平常對羅婆婆的攤子還多有照顧。 可他偏偏和羅婆婆的二兒子結了仇。 有一次他在攤位上搗亂,被秦義看見了,不知道他是羅婆婆的兒子,不由分說就要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他當然不干,當時就一通大鬧,可惜羅婆婆擺攤的地方離他們得家很近,住在這周圍的人也基本上都知道他是個什么人,當時就沒能成功報復秦義。 今天早上的情況和之前差不多,但他們特意囑咐讓羅婆婆把攤子擺的離自己家稍微遠一些,羅婆婆雖然沒搞清楚他們到底要干什么,但她這么多年了早就逆來順受慣了,兩個兒子提出的一些要求只要不太過分她都答應。 然后就是二兒子跑到攤位上大鬧,還動手打了羅婆婆,大兒子則花了錢聯系了幾個小報社記者,雖然他如今已經是捉襟見肘,但他覺得只要能成功坑秦義一把,能賺到的錢就不止這一點點了。秦義果然乖乖上鉤,上前和他理論起來,他故意說了幾句話激怒秦義,到時候再讓那幾個記者胡編亂造一通,這個黑鍋便牢牢扣在了秦義身上。 可惜后面的事情是真的脫離應有發展了,他們本來就是想訛秦義一筆錢,用這種名聲的事來威脅他,現在人人都知道“城管”這個詞的可靠度有多脆弱,他們是料定了秦義不敢反抗——可他們想錯了,秦義不僅反抗了,還和大兒子動起了手,秦義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和一個快五十歲的人動手,輸得能是誰?秦義平常的名聲很好,也沒有人去責怪他。 二兒子一看哥哥被人打了,頓時氣不過,打電話叫了十幾個小混混過來,不由分說把人就是一頓打,這才有了所謂的“圍觀群眾”、“見義勇為” 其實世界上很多東西本來就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所有知道真相的人就會說是羅婆婆的兩個兒子心懷鬼胎早有預謀,但被媒體這么一扭曲黑白,事情就變成了“城管毆打八旬老人,路人見義勇為群毆城管” 看,就是這么個不講道理的玩意。 洛弋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之后自然是氣得不行,連聲說道:“他們怎么能這樣?”說完了才想到羅婆婆還在病房里,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小秦……對不起……都是我兩個兒子不爭氣。你放心你住院的錢我會出的,我就是借我不會讓你再受委屈的……你放心”羅婆婆此時也已經是眼角濕潤,不知是想起了自己那兩個不爭氣的兒子還是其他的什么,布滿了皺紋的臉上此時則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算……算了,我沒關系的……”秦義臉上有傷,說話都不太利索,慢吞吞的回答著羅婆婆。 “算什么算??!這么大的事也是能輕易過去的嗎?”突然一個清亮的女聲闖了進來。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一個高挑靚麗的女士推門走了進來,她看起來二十五六歲,亞麻色長卷發,皮膚白皙,個高腿長,是那種絕大多數人看一眼就會眼前一亮的類型。不知道為什么,洛弋總覺得這位女士走進來就帶著一股殺氣。 “你……你別摻和,沒……沒你的事……”秦義慢吞吞的說。他這么一說,那位女士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洛弋看她臉上明顯就是一副恨不得把背包甩到秦義那條受傷的腿上的表情。 顧北城看洛弋一臉懵逼的表情,就彎了彎腰湊到她耳邊給她解釋道:“她叫曲含笑,是個記者,也是秦義的女朋友?!?/br> 也不知道是顧北城的聲音太大還是那兩個人的耳力太好,兩個人居然動作整齊劃一異口同聲的說:“誰是他女朋友!” “誰要她做女朋友!” 曲含笑說完之后反應過來秦義所說的,立刻就是想也不想一聲怒吼,“你說什么!” 秦義縮了縮脖子,目光畏畏縮縮,聲音小了無數個分貝,“沒……沒什么……” “哼!”曲含笑滿意了,一撩長發,一笑便是風情萬種,沖著洛弋彎了彎眼睛笑道:“你好,我叫曲含笑,是……”她撇了撇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義的方向,“和那個瘸子有不共戴天之仇!” “你說誰是瘸子呢!”秦義又急了,急得臉紅脖子粗的,看那架勢好像很想爬起來和曲含笑理論一番。 “你咯~”曲含笑素手纖纖一指,“哎呀,也不知道是誰現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站都站不起來~”她說話的時候表情極為豐富,活脫脫一個小人得志既視感,洛弋看的目不轉睛,自己也忍不住跟曲含笑一樣彎了彎眼睛笑。 顧北城見她瞧熱鬧瞧得眉眼彎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