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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里,心不在焉地說:“我在聽?!?/br>“你聽個屁!我剛才說什么了?”“天賦不是好人?!?/br>“那你還拜他當師父!”“我有我的原因?!?/br>“什么原因?復活藥?”“嗯?!焙切俺盟麑P闹轮镜貑枂栴},順手將他的褲子給扒了。戰湛屁股一涼,想反抗,胳膊就被寒非邪壓住了?!澳懵牭搅藳]?我們得趕快離開這里?!彼姾切皼]反應,急了,屁股拼命地扭動。寒非邪嘆氣道:“你不是要修煉嗎?雙修是最好的辦法?!?/br>“大敵當前,雙什么修什么!逃命要緊?!?/br>“你能肯定生魂修一定比劍神可靠嗎?”“……至少比天賦可靠。天賦在這里的影響力太大了?!?/br>“你剛剛不是削弱了他的影響力?”戰湛道:“話是這么說,但是天賦不是這么輕易就范的……嗯……別!”突然闖入身體的異物讓他整個聲調都變了。寒非邪道:“閉上眼睛,專心修煉?!?/br>真的……純修煉?戰湛很不是滋味地閉上眼睛,感受著從寒非邪身上傳過來的火陽之氣。修煉一周天,醒來夜過半。寒非邪慢慢地退出戰湛的身體,伸手將他摟在懷里,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發。戰湛睜開眼睛,頭靠著他的肩膀,“在想是投靠生魂修還是留在這里和天賦周旋?”“這是你現在的想法吧?”“我傾向符城?!?/br>寒非邪伸手拽了拽他的耳朵。“啊?!睉鹫窟肿旖型?,“別鬧,我說真的,天賦的眼神很讓人不舒服,我老覺得他想干掉我。一定是他哪里長得不對,才讓我疑神疑鬼?!?/br>寒非邪道:“不是疑神疑鬼。他真的對你有殺意?!?/br>“……我想不出有哪里對不起他。對不起藥皇莊的那些事他應該不知道才對啊。不會是水赤煉拜祭他的時候燒紙給他了吧?”寒非邪心里清楚是什么原因,卻不好解釋,將話題淡淡地扯過去,“留在這里,至少有籃子師伯在,他不敢明目張膽地出手,一旦離開,他就會將各種各樣的罪名按在我們身上,讓我們百口莫辯,情勢對我們更不利?!?/br>戰湛道:“我們不能把籃子他們一起帶走嗎?”“你有把握讓生魂修與我們一起對付巫神么?”“呃?!?/br>“若是不能,劍神實力分裂,巫神更肆無忌憚?!?/br>戰湛糾結了。原本覺得很簡單的事被他一說,變得十分復雜,好像怎么做都不對?!澳乾F在怎么辦?”寒非邪皺眉道:“有一點我很奇怪?!?/br>“哪一點?”“巫神對付劍神,天賦應該最擔心才對?!弊鳛閯ι竦念^腦,天賦減負著統帥和軍師雙重責任,可是寒非邪從他身上看不出絲毫的擔憂和緊張。再內斂的人不可能連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更何況,這種情緒波動本就沒有藏起來的必要。適當地釋放緊張和焦慮,有助于團結劍神,增加士氣,一致對外,天賦不可能想不到。戰湛道:“會不會是他有什么秘密武器?”寒非邪道:“又或者,劍神與巫神的輸贏對他來說無關緊要?!?/br>“……”戰湛感受到一陣陰風迎面撲來,“符城說過,天賦想的東西一定是這個世界最骯臟最邪惡的東西。這個世界最骯臟最邪惡的東西是什么?巫神想要控制所有的劍神,比他們還骯臟邪惡,我想不出來?!彼蝗淮蛄藝娞?,揉了揉鼻子道,“我擦。這屋子里的沉眠草真叫人受不了,太難聞了?!?/br>寒非邪突然站起來,從屋頂上抓了一把草下來。戰湛有點緊張,“房子不會禿了吧。我不是擔心籃子找我們算賬,我是擔心晚上下雨……你在看什么?!?/br>寒非邪將手中的沉眠草遞到他的鼻翼下,“你有沒有覺得這種味道好像在哪里聞過?”“聞過?就在通天仙境啊。這么奇怪的味道我要是在其他地方聞過,不可能不記得?!?/br>寒非邪道:“如果是糅合在其他草藥中呢?”戰湛道:“你想到了什么?”寒非邪道:“藥皇莊?!?/br>“藥皇莊?”戰湛努力回想,卻絲毫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聞到過這個味道。寒非邪繼續提醒,“杜如春?!?/br>戰湛瞳孔陡然放大,“啊啊??!藥人,做藥人的那個池子,那種味道有點點像?!?/br>寒非邪道:“那是因為藥水里面摻雜了許多其他的味道,將沉眠草的味道蓋了過去,使它不那么起眼?!?/br>“哦?!睉鹫奎c點頭,然后撓撓頭,“那又怎么樣呢?”寒非邪盯著他手中的沉眠草,“要是能知道這種草有什么功效就好了?!彼哉J熟知各種植物,對這種草卻毫無頭緒。“嘿嘿嘿……”戰湛發出詭異的笑聲。寒非邪側頭看他。戰湛道:“你忘了嗎?我可是試煉師啊。初級試煉師的一項基本技能就是……”“透析?!焙切暗?,“我知道,可我不知道你會不會?!?/br>戰湛道:“碰碰運氣吧。試煉師試煉師,要的就是邊試邊煉邊成師嘛?!?/br>寒非邪道:“你小心?!?/br>“放輕松,一根草而已,能怎么樣?!?/br>……事實證明,一根草的確很能怎么樣。戰湛剛用試煉師的辦法將劍氣灌輸到沉眠草里,就感到一陣頭暈眼花,整個人差點昏過去,劍氣更有四處亂竄的趨勢,幸好寒非邪不放心他,用火陽之氣護著他的丹田,所以他一不對勁,寒非邪就感受到了,硬生生地幫他將劍氣從沉眠草里撤了回來。“哦!”戰湛大大地吐出口氣,拍拍胸脯道,“幸好你在,我差點又要報廢了。這是什么草,這么邪門,我正想用透析的方式來感受這種草,人就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是自己了?!?/br>寒非邪道:“也許,這就是這種草的功效?!?/br>戰湛猛然抬頭看著屋頂,心頭一陣惡寒,“你是說……”寒非邪道:“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