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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變得癡癡呆呆,而她的夫婿卻抱著別的女人風流快活,現在你竟然還敢誣陷我女兒婚后不貞,與人私奔。這筆賬,我早就想好好清算了!”秦愿知道藍太章說秦雅容出軌的事,可見比云霧衣還早到。他越想越生氣,怒極拂袖,涼亭坍塌。關鍵時刻,藍太章被寒非邪拎了出來。就這樣壓死他真是太便宜他了。秦愿道:“這些年來,我從未放棄過追查真相,也從未放棄醫治她,可惜線索始終斷在萬毒世家。幸好蒼天不負苦心人,不久之前,我收到萬毒世家家主的書信,說他抓到了當年偷竊毒藥的叛徒,收買那個叛徒的人就是你!”藍太章看看他,又看看寒非邪的,仰天長嘆一口氣道:“受制于人,我也是無可奈何?!?/br>寒非邪想起自己與母親這么多年的苦難皆是因此人而起,怒從心起,抓起來便是一頓亂打。秦愿等寒寒非邪打得差不多了,才將人搶過來,“說,到底是誰主使你的?”藍太章吐了幾口血,奄奄一息地說:“齊,齊世,鐵?!?/br>“你剛剛不是說齊翠蘭?”藍太章道:“她,她也有份。是她選中了我女兒,齊世鐵指使我收買萬毒……世家的人?!?/br>“理由呢?”寒非邪道。藍太章道:“我之前……不知道,現在才知道,他是,是想阻止寒家與青紋……世家聯姻?!?/br>“齊世鐵?!焙切昂藓薜卣f完,舉起了手中的麒神劍。245通天仙境(七)“劍下留人?!?/br>云霧衣搶身攔在藍太章面前。戰湛怕她和寒非邪起沖突,又擠入他們中間,“娘放心,寒霸他只是想收拾劍里的壞蛋?!?/br>寒非邪道:“這么擠著不累嗎?”戰湛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挺累的?!?/br>寒非邪退后半步,將火陽之氣灌入麒神劍內,將齊世鐵逼了出來。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寒玉清。不知是否是麒神劍重新投入使用的原因,戰湛覺得這次的寒玉清比上次精神了些,眼睛不再是一味的渾渾噩噩,有了些許光彩的樣子,只是人還沒清醒,依舊呆呆的。齊世鐵從劍里出來,還沒鬧清楚狀況,就聽寒非邪冷冷地說道:“秦雅容的毒是你下的?”齊世鐵下意識道:“不是我親手……”等他察覺失言已經來不及,戰湛道:“那就是他了?!?/br>齊世鐵還來不及狡辯,又被寒非邪召回劍中,一遍又一遍地用火陽之氣灼燒。并不是每個鬼魂都適合火陽之氣的,齊世鐵就熬不住,沒多久,就在火陽之氣中灰飛煙滅。戰湛不知道這個過程,只看到寒非邪眼里的殺意越來越濃,握著劍柄的手微微顫抖,心中擔憂,“寒霸?!?/br>寒非邪慢慢地放松手臂肌rou,淡然道:“沒事了?!?/br>“齊世鐵他……”“消失了?!币恢蹦豢月暤暮袂逋蝗幻俺鲞@么一句,但不等戰湛和寒非邪與他交談,他就鉆入劍中。戰湛嘀咕道:“就這么消失了,會不會太便宜他了?!闭账磥?,起碼先將滿清十大酷刑上個遍,然后再凌遲處死,五馬分尸……寒非邪手指輕輕地撫摸過麒神劍的劍身,“從此之后,這世上絕不會再有麒麟世家四個字?!?/br>戰湛同情齊昂軒,不知道他是否會對自己一時失言而懊惱終身。秦愿看不到魂魄,并不曉得齊世鐵這個罪魁禍首剛剛伏誅,仍針對藍太章。云霧衣道:“秦老放心,此事我一定會有一個交代。只是中間的過程,還請容我安排安排?!彼{太章畢竟是戰湛這一方的重臣,若貿貿然死在寒非邪或秦愿手中,必然會大大打擊戰湛的威信。秦愿剛皺眉,就聽寒非邪道:“那就請伯母費心了?!?/br>藍雋遠不甘心地吼道:“藍家為你們戰家出生入死,難道就是這樣的下場?”戰湛道:“我擦!我們一開始是政敵吧,逼不得已才聯手的吧。要不是云牧皇太蠢,寫了一張遺詔砸自己的腳,你們也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的吧?哪來的出生入死???!”藍雋遠道:“你們現在毀了藍家,就永遠也沒有讓我們出生入死的機會了?!?/br>“你確定是出生入死,不是生死相搏?”為什么電視劇里的壞人總是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呢?因為后面的情節發展會證明,當時沒斬掉的小草最后都會跨越物種地成為參天大樹,將壞人給碾死。藍太章看寒非邪等人的臉色就知道今日絕不會善了,擺手打斷藍雋遠的話,“罷了。因果循環,報應不爽。要怪只能怪我藍家無人,才會落得今日田地。我別無所求,只求山主大發慈悲,留我藍家一滴血脈。所有的仇恨,就由我一人承擔?!?/br>云霧衣看著寒非邪。說交情,她和藍太章斗了這么多年,翻臉的時候比翻書還多,與藍家聯手也是為了穩定帝國局勢不得已而為之,雖說沒有秋后算賬的想法,但內心多少有些芥蒂,不說寒非邪身后的白夢山、寒家和青紋世家,光憑寒非邪和戰湛的關系,她都愿意站在寒非邪的一邊?,F在要看的,是寒非邪本人的態度。寒非邪盯著藍雋遠,眼底恨意蔓延。戰湛倒是有些不忍心。他觀念接受的是當代法律,講究一人做事一人當,沒有株連之說,藍家干壞事的時候藍雋遠才剛出世,絕不會參與。“寒霸……”他剛喊了一聲,就聽寒非邪笑了笑道:“好啊?!?/br>……咦?戰湛錯愕地摸了摸臉。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傾國傾城到禍水的地步了嗎?他還沒有進讒言呢。寒非邪望著藍太章道:“如你所愿?!?/br>藍藍太章松了口氣。秦愿不滿地問道:“為什么?”因為,滿懷仇恨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才是真正的折磨。寒非邪勾起嘴角,臉色又陡然一變,匆匆與云霧衣打了聲招呼,抓起戰湛往皇宮的方向跑去,留下云霧衣等人處理藍家后續事宜。他們離開沒多久,藍家上空就有兩道極快的身影閃過。突發狀況經歷多了,也就成了習慣。戰湛一路被拉著跑,也沒覺得不適,等停下來才感慨一句,“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