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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就是靠著這一手唬了不少人。此時,藍醅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平靜的臉色終于露出一絲驚愕,“劍王?”寒非邪一手摟著戰湛的腰,手心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事出突然,來不及和戰湛對口供,怕他不小心戳穿自己這個“假劍王”。出乎意料的是,戰湛竟然很配合,“知道我有幫手就好,快放開我師父!”藍醅低頭看藍醇,似笑非笑道:“真巧,他也是劍王呢?!?/br>戰湛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糕!牛皮吹得不夠大。38、萬萬獸界(十二)寒非邪面色很鎮定,扶著戰湛腰際的掌心卻更濕了,可是他一個字都不敢說,火陽之氣并不是他本身劍氣,催動已是勉強,更何況支撐這么長時間。他怕他一開口就吐出一口血來。藍醅悠悠然道:“殺一個人再走和殺兩個人再走也沒什么區別?!?/br>作為四分之一及大結局讀者,戰湛當然知道寒非邪是只紙老虎,連忙道:“有區別的!很大區別!”藍醅道:“什么區別?”“用的力度不一樣!流血量也不一樣!”藍醅道:“聽起來很有趣?!?/br>戰湛看了眼黑黑長長的走道,暗想:要是他現在喊救命,五個師父聽到并且及時趕到的幾率有多大?藍醅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慢悠悠道:“你那五個師父很不錯,叫過來一起殺應該很痛快?!?/br>戰湛:“……”五個加起來也打不過嗎?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五個師父究竟是什么等級的劍客。沉默的藍醇突然開口了,“你放過他們,我跟你走?!?/br>戰湛:“……”看來是打不過。藍醅笑了,“我的哥哥真是可愛呢。你現在就在我的懷里,不跟我走跟誰走?”藍醇道:“我把藥方還給你?!?/br>“你覺得一張藥方對我來說重要嗎?”藍醅滿臉無所謂,“所有我想記的東西都會牢牢地記在我的腦袋里。就好像當初你給我灌下去的每一種藥的味道?!?/br>戰湛道:“打斷一下,下面這個問題僅僅是我個人的好奇,我就是忍不住想問問,不是你囚禁他嗎?”“我囚禁他?”藍醅低頭看藍醇,“你是這么說的嗎?”藍醇沒做聲。藍醅道:“這么說也可以,畢竟,他囚禁了我十年,我囚禁了他十天……聽起來好像也差不多?!?/br>戰湛:“……”十天和十年……他突然覺得藍醅挺看得開。藍醅道:“為了補償其中的差價,我決定囚禁你五十年?!?/br>戰湛:“……”五十年……藍醇師父也看開點吧。藍醅道:“小朋友,你有問題最好快問,不然你身后的這位小朋友就快撐不住了。他的身體好像抖得很厲害?!?/br>戰湛不動聲色地掩住寒非邪的身形,“半夜三更起來上茅廁穿得當然少,寒風一吹抖一抖也很符合客觀情況?!?/br>“天的確很冷,不能讓哥哥著涼,我們快點走吧?!?/br>藍醅正要抬步,就聽戰湛嚎叫道:“師父!”雖然他現在也分不清楚這對兄弟到底是誰對不起誰,可人總有個遠近親疏之分,就算分不清楚,心里還是忍不住偏向藍醇一點,不止因為他是師父,更因為原著中根本沒有藍醅這號人物!他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戰湛似乎忘了,如果不是他拜了試煉師為師,水赤煉就不會跟他們一道,更不會把藍醇的消息賣給藍醅——原文里,藍醇和寒非邪一路無事平安抵達萬萬獸界。藍醅冷眼看他。“你一定要保重遺體!”戰湛滿心憋屈:再這樣下去,他得開一個復活藥廠才能滿足日益增長的需求了。藍醇很淡定:“我借了一本書給石理東,你拿去看?!?/br>藍醅冷笑一聲。藍醇落落大方道:“里面有一張超甲級藥方,是我答應給你的?!?/br>戰湛看著藍醅:“……”聽說這張藥方是你從藍醅手里偷來的,這樣明目張膽真的可以嗎?藍醅道:“這張藥方是我的,你要是拿去用了,就等于承認是我的徒弟?!?/br>戰湛內心毫無障礙地喊道:“師父,請好好照顧藍醇師父?!?/br>“……”藍醅皺眉道,“你不是不想當我徒弟嗎?”戰湛厚著臉皮道:“不是每個人說不要的時候都想著不要?!?/br>藍醅若有所思地看著藍醇。藍醇假裝沒看他的視線,“如果有一天,你修煉到了劍皇,就來死亡平原酒鬼莊來找我們吧?!?/br>戰湛一驚,“劍皇?”藍醇嘆息。沒到劍皇,來多少人都是白搭?!胺判?,他不會殺我的!要是我們能殺死對方,早就沒這么多事了?!?/br>藍醅呵呵冷笑,踏出步去,身上光環層層疊罩,綠中帶青。戰湛看光環沒經驗,但寒非邪一眼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劍皇級!廚房門口冷風嗖嗖。戰湛看看寒非邪,寒非邪看看戰湛,一時都無語。但兩人心中此時已經下了極大的決心——努力提高實力!戰湛無聲嘆息。救金謙,救藍醇……他怎么覺得自己開始走向救世主之路了呢?寒非邪松開手,后退一步,身體靠著墻壁,默默調息。戰湛回身扶他,“你沒事吧?”寒非邪抬眸,“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戰湛被問得一愣,“呃,藍醅說的啊?!?/br>寒非邪伸出手,“扶我回房間?!?/br>“你不上茅廁?”“……誰說我來解手?”“那你來干什么?”寒非邪搭著戰湛肩膀的手忍不住狠捏了一下,咬著牙齒笑道:“不知道是哪個笨蛋半夜三更不睡覺,在走廊里狂奔!”“你聽到了?”“這么大聲,誰聽不到???”試煉師師父們就沒聽到。戰湛越想越感動,忍不住停下腳步看他。寒非邪被他看得一陣別扭,“走???”“大哥!認識你是我最幸運的事!”這句話發自肺腑。當寒非邪的敵人很痛苦,可是當朋友很幸?!m然當上朋友的過程有點漫長和痛苦。寒非邪不自在地別開臉。從小到大,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站到一個人的身后,與他并肩作戰——雖然因為實力懸殊等原因沒有打起來,但是同甘共苦的感覺比想象中更好。兩人手搭著肩膀,慢悠悠地上樓,經過藍醇房間門口,戰湛下意識地停住腳步,想要緬懷點什么,門就無預警地打開了。藍醅不耐煩地看著他,“半夜溜達什么!都回房間睡覺!”戰湛吃驚道:“你怎么還在?”藍醅道:“不然我應該去哪里?”“你不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