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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有人可是很高興她走老霉運呢! “我說大侄媳,你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楊李氏在一旁涼涼地問她。 蘇婉兒哪敢回答,說是真糊涂,她這當家主母就會被人踢下去,若說不是,那苛扣宗親們銀錢便是她自個太貪。 楊金氏很是喜歡痛打落水狗,見蘇婉兒一時怔在那里不出聲,便嘆道:“母親,你是不知道啊,你這孫媳可是都干了些什么,先是在去年末苛扣宗親們的銀錢、米糧,后又在元宵節時以新皇有令為由,一家只是派了兩盒素點,并幾份素鹵,不要說湯圓,便是粉皮子都沒瞧到,唉,難為大家都顧著您老的顏面多是忍氣吞聲?!?/br> “娘,還不止這些呢,便是接下來的這一年里,年景確實不好,每每到了過節時,她便做主每戶人家少了三成禮,這宗親們的心里知道年景不好是一回事,但她連商議都不商議直接下了令,卻是叫這些人心中很是不舒坦?!?/br> 好嘛,楊君輝適時踩上一腳,若是弄倒了蘇婉兒,又在楊老太君心中掛了號,楊子智那邊怕是分得的產業也會不如先前,老人家心中必定另有打算,這么一來,他身為嫡支不二人選,自已的兒子、孫子豈不大大有機會了! 原來,楊子軒示意手下人從別處調了幾個人或裝扮成賣糖膏的婦人,或是走家串戶的貨郎,左右就是八卦些蘇婉兒的事,時不時的添點醬醋,有時不過是一兩句閑話,但落在宗親們的媳婦耳中卻又成了另一回事,于是-- 蘇婉兒倒了大霉! 被楊子軒鉆了這空子借題發揮,自己拉著親親娘子躲在后頭使計,好把這蘇婉兒刨出水面,叫這些人鬧個天翻地覆,他好借機行事圓了木柔桑想搬出府的想法。 “是啊,母親,大侄媳嫁過來也有快三年了吧?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到是不說趕緊給咱楊家多添金孫,卻是忙著先貪了咱楊家的銀錢往娘家挪呢!” 楊李氏輕飄飄的一句話,成了壓倒蘇婉兒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楊老太君便腦洞大開,想了許多...... 蘇婉兒一心兒往錢眼里鉆,剛嫁過來時便常聽到自己的婆母在她耳邊時有嘀咕,說后街的宗親們如何貪財,一門心思都想把王府里的錢財都算計去,還告訴蘇婉兒往后當家了,不必給那幫子窮親戚好臉子瞧。 蘇婉兒聽得多了,自然就先入為主了,以至于如今出了這等子事,卻無一人念她的恩,能偷偷給蘇婉兒遞個信兒。 “祖母,這不關孫媳的事,是母親常說后街的宗親們......”蘇婉兒急切之下,想為自己脫解。 楊老太君只不過是聽了她話的開頭,便歷聲打斷道:“住嘴!你做了何事,以為我老眼昏花不知道?身為將來的宗媳,做出如此的事來,竟然不為宗親們所容,要你何用?哼!” “老太君,三少奶奶回來了!” 正在這時,外頭的小丫頭硬著頭皮進來回稟。 蘇婉兒并不知自己的陪房們被堵住了,而楊老太君又另備了公中庫房的鑰匙,是以,都不必讓蘇婉兒知道,木柔桑與柳姑姑直接去了庫房那邊。 “去把她叫進來!” 楊老太君聽聞木柔桑查帳來了,陰沉的臉也好上三分,這三孫媳是懶散了點,可人家自己陪嫁多,跟本就不用去貪公中的產業,楊老太君到也放心她辦這差事。 ☆、第501章 第五百零一章 木柔桑進來時,蘇婉兒依然跪趴在那里,原本精至、奢華的錦衣也因此她的這番折騰而皺皺巴巴,極其狼狽不堪,她心虛、怯弱、僥幸的眼神在木柔桑身上悄悄掃過。 楊老太君向她招手示意,問道:“可有查出不對?”雖然心中有數,但還是要問上一問。 木柔桑心里琢磨著該如何回答方才是好,她與蘇婉兒可是屬同一支,而這產業她家子軒還有一份呢! 一時屋內靜悄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木柔桑這一猶豫便有人不干了。 楊錦兒與她同輩,瞧著這做媳婦的一個兩個都比她穿得好,心中早就憋了股氣,此時見了怪腔怪調地說道:“三堂嫂,莫不是公中的那點子財產早被大堂嫂變賣光了?也不知三堂嫂心不心疼?!?/br> 明著瞧,好像楊錦兒替她打抱不平,可若細細想來,卻是拐著彎兒說木柔?,F在不回答,懷疑她與蘇婉兒是通過氣,兩人合伙圖謀了公中的產業。 不等木柔?;卮?,她又轉頭對楊金氏撒嬌道:“娘,咱們明明是住在王府,卻偏生都拿我們是外人,你說說,來王府里的達官貴人,有幾人知道咱們還有兩家也是住在王府里?!?/br> 楊錦兒的話也不算錯,當年忠義侯繼承了侯位,楊老太君做主,把原來的王府一分為二,西邊分為南北兩院,南院住著楊君輝一家,北院住著楊君義一家,兩家為了出入方便,又重新起了大門。 不等木柔?;卮?,她又轉頭對楊金氏撒嬌道:“娘,咱們明明是住在王府,卻偏生都拿我們是外人,你說說,來王府里的達官貴人,有幾人知道咱們還有兩家也是住在王府里?!?/br> 楊錦兒的話也不算錯,當年忠義侯繼承了侯位,楊老太君做主,把原來的王府一分為二,西邊分為南北兩院,南院住著楊君輝一家,北院住著楊君義一家,兩家為了出入方便,又重新起了大門。 后來,原先的侯夫人嫌棄這兩家,便在東西之間隔了個夾道連到了后街上,說是院子太大了晚上不安全。 如此一來,便把這三兄弟的住所隔開了,楊老太君那時聽到了,雖有與楊君華抱怨過,可到底沒有說分家一事,再加上楊金氏時常帶了一雙兒女來請安,而她不待見的楊君義也因為性格問題,懶得與老太君多有走動。 原本大家相安無事,就算心里惦記著公中的產業,但嘴上也不會說出來,卻不想,真是瞌睡了有人遞枕頭,蘇婉兒便成了這幾家手中的伐子,此時捏了她的把柄哪有不鬧個疼快的? 楊老太君意味深長的瞧了楊錦兒一眼,楊金氏忙伸手扯了她一把,嘴上罵道:“你這孩子,為娘平日里真是太嬌縱你了,怎地如此不懂事?” 木柔桑一身藕荷色衣裙極為素雅,俏生生立在堂下,如同一支迎風而立的淡荷,此時,她聽了楊錦兒的話,臉子一沉冷哼兩聲,涼涼地說道:“瞧三嬸子說的哪里話,對了我記得meimei原本今年春該嫁人了吧,說來我還真是羨慕堂妹,也是與我一般大呢,只是我上頭沒有個像三嬸子這般疼我的娘,這才嫁得早罷了?!?/br> 楊金氏臉上頓時火辣辣,木柔桑今年虛歲十七,而楊錦兒也是虛歲十七,原本是今年初春就要出嫁,哪知先帝年前過世,新皇又下令臣婦們都要披麻戴孝茹素一年,楊錦兒的親事便一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