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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算什么?!?/br> 比起楊絹兒這個當當太子妃被禁足,她挨一巴掌真算不得什么,楊絹兒從此威信掃地,內命婦怕是不會有一個對她有好感了,娘家嫂子都敢打?這是目無尊長。 “放心吧,為夫不會叫你這巴掌白挨?!?/br> 楊子軒可沒有木柔桑那么心軟,不然,他又如何能從一個小小庶子掙下萬貫家產? 木柔桑揣測楊子軒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她也不打算勸,反正楊絹兒若是遭了罪也純屬活該。 眾人到了明香樓從后門悄悄進去,又吃過飯仔細詢問木柔桑在宮里的情況。 ☆、第474章 第四百七十四章 靖安郡主最是不耐,伸手往飯桌上一拍,怒道:“氣死我了,敢打我的小姑子,她哪來的膽子?!?/br> 木柔桑訕訕地笑笑,木槿之瞧她這樣兒哪里不明白是心虛了,便道:“娘子息怒,那太子妃雖說沒有挨打,可太子如此處理便是當著大周朝所有人的面,打了她的臉?!?/br> 沒錯,木柔桑這次借力打力,狠狠扇了楊絹兒一巴掌,叫她在所有內命婦面前抬不起頭來。 “嫂嫂,我看你也別惱,她是太子妃,便是要強壓我一頭又能如何,何況我瞧太子待她......” 其實太子對楊絹兒并不太好,更多的是利用,因為忠義侯手掌兵權,對太子來說,這就是擎天柱,是他登基上位最有力的支持。 靖安郡主還欲說什么,木槿之暗中扯了她一把,笑道:“你不是最愛吃魚唇嗎?看,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涼了可是有腥味,快些趁熱吃!” 說完夾了一個嫩嫩的魚唇放她碗里,好吧,有木槿之這個好性子夫君順毛,靖安郡主就地打滾下坡了。 木鳳釵聽了木柔桑的話心中十分痛恨楊絹兒,無耐自己不過是一閨閣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更是幫不上自家堂姐半點忙。 這頓飯吃得開心,也吃得大家心思層層,木槿之豈會容楊絹兒白打了木柔桑,他不過是暫時憋著這口氣,思及此抬頭與楊子軒對視一眼,兩人心中有了默契。 木柔桑自宮中回來后,徹底與忠義侯夫人撕破了臉子,當日她回府,隨著楊子軒去給楊老太君請安。 “祖母!” 木柔桑眼淚汪汪地哭倒在她腳跟前。 “起來吧,讓祖母看看!” 楊老太君自得知木柔桑被留在宮中后,這兩日念珠不離手,經文不離口,見到她平安歸來放心的同時又更加憂心。 “你這臉......唉,你放心吧,你母親往后不會再為難你了!” 木柔桑不解地看向她。 楊老太君方才道:“圣上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宮中傳出消息說怕是就這些日子了,而定王與錦王已暗中聯手,太子這位置......你的事怕是會被有心人利用,到底絹兒不該對內命婦用刑??!寒了眾臣子的心?!?/br> 楊子軒眉心一動,又問道:“祖母是擔心父親?” 楊老太君擺擺手,嘆氣道:“忠義侯府至你父親這一代已是第四代了,第一代是隨了先祖打江山的異姓忠親王,傳到你祖父便是國公了,再往下傳便是一等將軍府?!?/br> 也就是說,忠義侯不想楊氏家族就此沒落,那么只要扶太子上登基,忠義侯府便又能重現先祖時期的輝煌。 楊子軒明白了楊老太君的意思眉頭微皺,要不是他是忠義侯的親骨rou,要不是楊老太君對他尚可,他早就離開這個腐爛到骨子里的地方了。 “太子登基是明正言順的事?!?/br> 楊老太君歷經更當今圣上上位時的風波,又豈不明白其中的兇險。 “可惜啊,當今圣上是個能人,兒子個個不賴,自是不愿屈居于人下?!?/br> 她雖只是個婦人,但是卻也知道藩王們的一些所做所為,從那些傳聞中總能摸到些蛛絲馬跡,更何況藩王們勢大,而太子雖居高位卻無封地,鹿死誰手尚無定數。 “罷了,你們還小,沒有經歷過那些血腥日子是不會懂,對了,你們母親往后都只會待在那院子里了,孫媳婦啊,不要往心里去,這日子長了這坎就慢慢過去了?!?/br> 木柔桑本想狠狠咬侯夫人一口,只是抬頭看向布滿皺紋的楊老太君最后還是咽下了這口氣,左右侯夫人現在被關了起來,只能待以后慢慢尋機會坑她了。 她是這般子想往后的日子還長,自是會有機會,卻不曾想過,楊子軒見她受了苦很是咽不下這口氣,狐貍眼兒一轉,答道:“祖母放心吧,我們小兩口只是想過平安日子?!?/br> 楊老太君說道:“我昨晚與你父親商議過了,你母親這性子太左,看在子智的份上,往后家中的事便由你媳婦和大孫媳出面好了,至于宮中......” 木柔桑這才想起沒有把太子的決定告訴她,便又說了一遍。 楊老太君冷笑道:“太子不過是瞧在你父親的兵權上沒有下狠手,又因你是子軒的妻子,再加上懷慶公主出面,他又不得不給個交待,這事啊,怕是才剛剛開始呢!” 果然如楊老太君所言,太子盡管罰了楊絹兒,又給了木柔桑大量賞賜,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在某些有心人,譬如楊子軒,又或木槿之,更又有左府的影子。 總之,在這本來就很壓抑,人人自危的京城,又再次把攪起了大風大浪。 第二日,木槿之卻是被封為昭武將軍,旨意大概是說木槿之不但忠君,還是個好夫婿,是個好夫君云云,意思這個正三品散階就是看他表現好,然后獎賞給他的。 于是,木槿之家的門牌子就換上了高端大氣上的流鎏牌子,上書:昭德將軍府。 木柔桑得了消息自是少不得要包些好禮,左右她是珍珠多得令人發愁,索性就弄了一匣子上等珍珠,另備了六顆上等東珠送去給靖安郡主。 三日后,當今圣上的案頭便堆起了幾尺高的折子,便是當朝御史帶頭,彈劾太子縱容,彈劾太子妃濫用私刑,彈劾太子妃尊長不分,彈劾她心思狠毒不宜為未來皇后。 這次木柔桑進宮僅僅只是個導火索,隨之而來的是傾力碾壓,各各勢力之前的交火,把京城攪得昏天暗地,更好混水摸魚。 這日已是臘月二十,再過四日衙門便要封筆過年了,夏語、夏蟬兩人正式上崗了。 此時,外頭正飄著鵝毛大雪,木柔桑倚在軟榻上,透過窗縫發愣。 夏語正給木柔桑煮花茶,靜謐的室內不時傳咕咕咕咕的水開聲。 “少奶奶,無根水煮好了,可是要喝冷梅茶?” “嗯!”木柔桑懶懶地回應。 夏語麻利的給她沏好茶奉到她身邊的小幾上,方才問:“少奶奶可是有心事?” “唉!”木柔桑慵懶地翻了下身子,轉過身坐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