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4
惑之年了,這皇上再有能耐,卻也日夜cao心國事,想來身子骨怕是不大好。 “到是辛苦貴妃娘娘了?!眳s又想起蘇瑞睿來,當今貴妃不就是他親娘么?她為何有一種兜兜轉的感覺,最終又要回到原點嗎? 甩去腦中的煩憂,只是與靖安郡主細說如何防著楊絹兒一事,太子妃尚還活著,她一日聽不到壞消息,一日便要躲著楊絹兒。 “要不我去廟里祈福去?” 靖安郡主伸手沒好氣地拍她背,笑罵道:“你這是什么餿主意,你家子軒可也是有不少人家的姑娘盯著呢,也就是你這個不上心的沒發現?!?/br> 好吧,誰先愛上誰先輸,木柔桑笑彎了眉眼,她終是成了贏家不是么,享受楊子軒的愛,她的心里滿滿的都是幸福。 “那我便是躲在院子里,她也是會找上門來的?!蹦救嵘?鄲腊?,又嬌聲道:“好嫂嫂,你給我再出個餿主意吧!” “哎喲,我這骨頭都快給你搖散了,不若我今日回去后便給你下帖子,邀你回去聚一聚,后日再請了你大表嫂下帖子,再然后另外請幾個夫人給你下帖子,左右你是有誥命在身,邀請你是在理兒?!?/br> 靖安郡主快速做出安排,木柔桑一時傻了眼,說道:“我怎么沒想到這法子?” “你在老家長大,左府又是個低調的,當年你舅舅處在那個位置上,又哪敢與旁的官員走得太緊,來了京城又忙著出嫁一事,是以你是不大清楚這一套,這都是老套路了,不過是夫君們來往的近的同僚們,不方便明面上聚,便使了夫人們互相走動一番?!?/br> 木柔桑笑道:“如此甚好,我想躲幾日應該就差不多了?!?/br> 靖安郡主又道:“你放心,我叫她也忙不過來,今日她不是請了那些閨秀們么,我叫人使法子給她下帖子,叫她天天出門忙得尋不到你蹤影?!?/br> 那一廂忙著算計木柔桑,這一頭她卻是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打定主意不趟這渾水。 這一日的梅花宴真正是各懷心思,等到下午靖安郡主與喻秀珠離去后,不過一個時辰,木柔桑便分別收到了兩人的帖子,另外還有幾位打過照面的夫人的帖子,她拿在手上松了一口氣,回頭對春染等人說道:“我嫂子怕是心中憋了一股子怒氣,只是現下卻是不好發作,只怕憋得久了,日后難免會要叫某些人倒霉?!?/br> 春染等人先前便在亭子外候差,自是聽了一些話,心中也知木柔桑十分厭煩楊絹兒,便提醒道:“少奶奶,何不趁今兒天色尚早,先去稟明了夫人呢?” 木柔桑甩甩手中的帖子,說道:“言之有理,春風,你帶了夏語、夏蟬去跟夫人說一聲,就說我這兩日要早些出門赴宴,待晚上歸來了再去給她老人家請安,另外把今兒我嫂嫂帶來的御制奶酥端兩碟送去祖母那兒,那個咬起來軟和,想必她定是喜愛?!?/br> 春風忙應了去辦這兩差事,而春意在一旁笑道:“奴婢這就去給姑娘準備明日的穿戴?!?/br> 春染在一旁笑道:“你且慢行,我與你一同前去忙這事兒,正好教教夏畫、夏荷?!?/br> ☆、第427章 第四百二十七章 木柔桑解決了楊絹兒這個心頭大患,即便是在春寒料峭時,也覺得已是春暖花開了。 楊絹兒原盤算著等宴席散后去找木柔桑把這事兒挑命,她急匆匆地打發人去尋,結果得到的答復是楊老太君把她叫了過去,楊絹兒便想,即然是祖母叫去了,那她便再,哪想一等便到了掌燈時分,又聽得下人來稟,說是三少爺親自去把三少奶奶從老太君處接回了院子。 楊絹兒心中郁悶卻又無可耐何,正在此時,黃蓮兒卻是為她做了一碗銀耳羹送來。 一進門便見到燭燈下一位著大紅錦袍的俏姑娘,直晃得她眼花,黃蓮兒見她眉眼間帶憂,抿嘴一笑,說道:“哎喲,這是誰家的姑娘啊,怎地一副愁春樣兒?” “表姐!”楊絹兒撅起小嘴不高興地喊了一句,后又想黃蓮兒怎地這般晚了還來? 遂又問道:“你怎地過來了?” 黃蓮兒行至她跟前,又細細打量她一番,方才嘆氣道:“那日同你哥哥嘮叨了幾句,哪成想他到是上了,這不是新買了些銀耳回來送我嘛,也就我這做表姐的心疼你,瞧你這些日子茶飯不思,人都憔悴了不少,特意燉了碗紅棗銀耳羹來給你吃?!?/br> 楊絹兒伸手摸了摸自個兒的臉蛋,心中不免有些得失,今日這樣子叫木家哥哥瞧去,不知有否嫌棄她變丑了。 黃蓮兒見她低頭不語,又拉起她的手輕拍道:“好啦,雖說是憔悴了點,但也多添了一份我見猶憐之美,到也還不錯,只是到底不大妥當,我惦記在心里,剛得了這玩意兒,便巴巴地叫人燉了送來,唉,哪成想,我家妹子現在根本沒心思吃這些?!?/br> “表姐!”楊絹兒臉上一紅,嬌憨地摟住她的胳膊撒嬌,又道:“我現在吃就是了,哪有你講的那般,你用了心思,我自是明白的,便是我將來出了門子,還是能夠在大哥面前說上一兩句,更何況父母還健在呢!” 黃蓮兒心下一喜,楊絹兒這是給她保證了,招來小丫頭把銀耳羹端來遞給楊絹兒,又細言細語地問道:“我剛才進門見四meimei一臉煩悶,不知是為了何事?按理兒,今兒個四meimei見到了如意郎君該高興才是!” “唉,表姐,我今兒見到了木家哥哥到是心情好了許多?!碧崞鹉鹃戎?,楊絹兒一臉激動,到是少去了許多浮躁,她又把遇到木槿之,并對她十分關心的事說了。 黃蓮兒是誰?以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被侯夫人都快養殘了的人,哪里會懂得看人辨人,楊絹兒把木槿之說得多有情有義,她卻是一點都聽不出真偽,還真當木槿之待楊絹兒極好,心中便不免有些怨恨楊絹兒了,真個是有了男人忘了親人。 “即如此,那四meimei應該高興才是??!” 楊絹兒聽后卻一臉煩悶,無精打采地說道:“唉,還不是小嫂子,今兒宴席散后我想去尋她,結果去了祖母那處,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來,卻偏生是三哥去接了她回來的,我哪有空閑尋得著她,你說小嫂子是何意思?” 黃蓮兒見她一下子xiele氣,心中即心疼又怨恨,冷笑道:“還能是何意思,不就是不想見你唄!” “她敢不見我!”楊絹兒一下子上火了,隨即又想起黃蓮兒早先說過木柔桑便是在避著她,便又惱道:“便是如此,我還是她夫君的親妹子呢,這是要打我臉子么?” “哎,你別氣,我也就說說,許是我想多了,你也知道咱祖母最喜與她一同打馬吊了?!秉S蓮兒半真半假地說道,眼見得楊絹兒將信將疑,她又道:“唉,我也就隨口說說,有可能你小嫂子并不知情,只是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