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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里養著,說是那處住著更舒坦?!?/br> 真舒坦嗎?怕是為了膈應蘇婉兒吧! “嗯,母親自有安排,想來是覺得那屋子的風水好吧!”她可不會幫蘇婉兒趕狼。 “說得也是,小嫂子,你幾時給我添個小侄子???”楊絹兒盯著她扁扁的肚子一陣猛瞧。 木柔桑狐疑地打量她,不知楊絹兒這話里的用意,難不成是侯夫人派人來試探的?臉上有些不自在的笑道:“這孩子也是隨緣的,該來的時候,便是我們不急,他也會來的?!?/br> “說得也是,你和大嫂成親的日子差遠了,她的肚子都沒有動靜,想來小嫂子也不急的?!睏罱亙哼@話越發古怪了。 木柔桑并不知楊絹兒與木槿之見過面,那兩個男人對于那日偶遇之事并未放在心上,也就未曾與她提起。 于是,她便想歪了,猜測莫不是蘇婉兒生不出娃那侯夫人著急了,不過,她也沒有打算自己將來生的娃過繼給楊子智。 “幸許那日就來了呢?這孩子都是老天爺給的,每一個都是寶,哪里會想有就有?!彼膊粏枟罱亙簽楹?,只是順著她的話往下溜。 楊絹兒輕咬嘴唇,心中暗惱木柔桑不上道,她都提起自個兒的大嫂了,怎地就不提提她的大嫂。 “可是不舒服?”木柔桑見她臉一陣白一陣紅。 “只是有些悶得慌,許是先前走路太快了?!睏罱亙好銖娊o了個笑容,手中捏了塊杏干放嘴里,說道:“小嫂子這里的吃食味道真不錯,是靖安郡主從宮里帶出來的么?” 木柔桑并沒有多想,只當她還是孩子心性,見了吃食便有了貪心,雖然討厭楊絹兒,面上卻是半絲不顯,只是淡淡地說道:“你吃的這個是宮里頭帶出來的,也就是我娘家嫂嫂心疼著,瞧我好吃這些個不值錢的玩意兒,便去宮里要了,為此事還若得當今貴妃娘娘笑話她,只道她還是如從前那般子貪嘴!” 就楊絹兒這木腦殼,她大抵是聽不出木柔桑話里有話,暗諷楊府上的人做事不地道,眼看著要過年了,這該她們這房的吃食零嘴兒卻還沒送過來,現如今蘇婉兒被胖揍了一頓,到是叫她好生出了一口惡氣。 “說起她來,靖安郡主未曾嫁人前,到是時常與我們一道辦花宴,那時候一眾閨閣女子聚在一起玩樂,到很是快活?!?/br> 楊絹兒明明就很討厭靖安郡主,覺得她這個侯府嫡女每次在宴會上都要被靖安郡主壓一頭,很是沒有臉面,所以,靖安郡主未嫁人前,兩人可以說是死對頭。 木柔桑心中冷笑,莫不是這楊絹兒被關傻了,她又豈不知兩人勢同水火? “吃茶吧,涼了可不好喝?!彼焓职巡璞K推推。 “小嫂子,說來靖安郡主嫁人也有好些時日了,不知會不會比我大嫂運氣要好?!睏罱亙河彩怯职言挸兜骄赴部ぶ魃砩?。 木柔桑心中越發不得勁,不知這楊絹兒打的什么主意,只是笑道:“這個誰知道呢,左右我哥哥還在國子監念書,想來是沒有這么快吧!” “說得也是,男兒當以學業為重,對了,說來你嫁到我家也有好些時日了,到是曾見過你娘家的人,往后出了門子怕也是不識得的?!?/br> 楊絹兒心里頭很緊張,又帶著些小期盼,自認容貌不差,不知那木家哥哥回去后可有想念她? 木柔桑不著痕跡的端看她臉色,半晌后才淡漠地說道:“誰知道兩夫妻是何打算,左右我哥哥是個會疼人的,我嫂嫂性子爽快利落的,我瞧著兩人的小日子過得到是極順暢?!?/br> 靖安郡主嫁給木槿之即避開了當今老皇帝的猜忌,又能歸于純樸以示天下,皇家與平民都是一家,連郡主都能落入尋常人家,不得不說懷慶公主的心思很不一般。 “我也聽大哥提起過,他說你哥哥的學識過人,很得先生喜愛?!睏钭又请m然已及冠,卻是在國子監念了五六年了,依然過不了先生那關,更不要說參加什么殿試了。 他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完全是在混日子,祭酒對于這些混混公子哥兒,罵不得氣不得,只能吹胡子凍眼。 “哦,咱楊府只有大哥一人,這侯爺之位想必是他禳中之物,念個書也不過是識得些字,懂些理兒罷了,又不需像子軒那般辛苦,還得靠自己博功名?!?/br> 木柔桑嘴上雖夸著楊子智,心里卻是為楊子軒的努力而高興。 兩人有瞎扯了一會兒,楊絹兒每次拿話引她,都似扔在了軟棉花上,眼看將近午時,侯夫人打發了小丫頭喊她回家吃飯,這才戀戀不舍的抱著木柔桑送她的零嘴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木柔桑把她送出院門,眼看著她走遠了,這才臉子一冷,說道:“關門?!?/br> 又沖跟著的春染和春意兩人說道:“叫了婆子們把這處地兒掃干凈,還有那炕席也扯了扔掉,換一個新的?!?/br> 兩丫頭忙應了,叫了婆子來打掃庭院,又喚了小丫頭把炕席換了嶄新的。 春風舀了些新銀絲碳添到炕里,把新棉席燒熱后,這才請了木柔桑坐上去,至于楊絹兒吃過的杯子也扔了,那些未吃完的零嘴也都叫春景端去給那些打掃的婆子。 “奴婢的好少奶奶,切莫要氣壞自個兒身子?!贝喝镜闷懔艘槐瓱岵杞o她。 春意在一旁不痛快地嚷道:“呸,左一句小嫂,右一句小嫂,也不嫌寒磣人?!?/br> 柳姑姑在一旁卻笑道:“咱少奶奶卻是做的極好,那四姑娘瞧著有些小聰明,今兒登門怕是沖著什么來的?!?/br> 春意不高興的回道:“也就咱少奶奶不把那些個吃食放在眼里,只是那貪樣好似是小黃見了那零嘴,小黃,你說是不是??!” 木柔桑拿了一塊牛rou干逗小黃跳起來玩,嘴上卻道:“你個小蹄子,這小嘴兒越來越不饒人了,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今兒上門好言好語,我總不能將她趕了出去,若那樣子且不成了我的不是了?” “奴婢自是明白,只是氣不過啊,你說哪有這般眼皮子淺的,依奴婢瞧,她就是聽了哪個人說了少奶奶這里有御制的零嘴,這才巴巴的眼饞來著?!?/br> 春意十分不爽楊絹兒連吃帶拿。 “算了,左右不過是些吃食,咱們沒得那么小家子氣,只是我覺得她今日來到不是為了吃食,侯府還是請得起做精致吃食的廚子,看來她是別有想法?!?/br> 木柔桑一時也想不出頭緒來,春染見小廚房的飯菜已做好,便端了上來伺候她吃了。 “少奶奶,可是要在炕上歪會子?”等小丫頭把飯菜撤下去,春染又為她沏了一壺花茶。 “行了,我這會子睡不著,你且先下去看春意她們吃過了沒有,叫她們來伺候著,你也去吃飯吧?!?/br> 木柔桑這心里存了楊絹兒這事,便一直有捋思緒,怎樣都想不出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