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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羞澀,一旁的木柔桑眨巴眨巴水靈靈的杏眼兒,她一定是眼花了。 “你再同我講講你家的事,你說的那些,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聽到?!?/br> 靖安郡主央求她?木柔桑一副活見鬼的樣子,忙說道:“這有何難,我們去摘些櫻花枝回去插瓶子里?!彼钢笝褬淞?,看吧,快看吧,這櫻花比她可是好看多了。 靖安郡主主動牽起她的小手,說道:“你喜歡便好!” 又對身旁的一宮女吩咐,叫人送些上好的糕點過來,原來櫻樹林里還有一座小亭,正適合坐下來吃茶賞櫻花。 “你快些接著講,你那個大伯也實在太可恨了,怎地能罔顧血脈親情?!?/br> 在餓肚子面前,八尺男兒都得打斷脊梁骨,彎下腰來!更何況是木云那種自私自利之人。 她在靖安郡主的催促下,便講起了自己的經歷,與木槿之這位親哥哥如何相依為命,如何機智的應對木云,如何何住自己的產業,后又講到木槿之求學路上的遭遇。 靖安郡主啐了一口,氣憤的說道:“這些個狗官,吃著皇家糧卻不幫皇家辦差事,只會貪墨銀兩,若不是侯府三少爺與我三表哥幫襯著,只怕你哥哥這么個好好的人才,白白給那狗官給耽誤了,還有那個周家的兒子,活該被斬首,只是你那大伯一家子也是個拎不清的,哪有拿自己女兒送給人做小妾的,沒瞧見皇帝伯伯都不愿公主們和親么?他說過,我大周固若金湯,豈能白白糟塌了自己的女兒,養出一群蛀子來!” 呃,木柔桑一時瞧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為何靖安郡主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激動???! “郡主所言甚是,我哥哥便說過,男兒當自強,萬沒有靠家中裙帶的關系,那便家族要走向沒落了?!?/br> 靖安郡主卻是爽快地說道:“說得好,你哥哥乃真男兒?!?/br> “咳,郡主,櫻花亭已到了!”身邊的教養姑姑提醒她。 木柔桑古怪地瞅了兩眼,卻是什么都沒瞅出來,顯然,這個教養姑姑與柳姑姑是同一級別的高手。 這一日,木柔桑便與靖安郡主兩人一直坐在櫻花亭里聊天,木柔桑隨著不斷接觸,發現靖安郡主是個極聰明之人,只有一點,偏生老纏著木柔桑講她在南邊時的事。 木柔桑心中疑云團團卻又不敢問,只得把這問題揣在肚子里,一直到回家的路上,她把這事兒跟左夫人說了,又問道:“舅母,你說這郡主可是有別的愛好?” 左夫人看了她一眼,好笑道:“沒聽其她人提起過,想來郡主不曾有那等子愛好,大抵只是好奇,你這命還真應了先苦后甜的那句老話,她也不過是沒聽聞過,一時覺得稀奇得緊?!?/br> 嘴上是這么說,心中卻不是這么想,只不過她也猜不透靖安郡主是什么意思,又想起另一事,便問道:“聽說忠義侯府的世子夫人找過你?” “嗯,瞧著也是個有成算的,舅母,我瞧著她總是話里有話?!蹦救嵘@一點很郁悶,她是要嫁給楊子軒,又不是要嫁給楊子智,怎么那個什么勞什子世子夫人也打起了算盤。 左夫人卻道:“哼,她蘇家便是這個種,從上到下都是長了根七拐十八彎的花花腸子,你以后嫁過去,只關門閉戶管好自己院子,旁的事都不要插手?!?/br> “舅母,怕是我想躲都躲不過呢!”楊子智與楊子庶一嫡一庶,一無能一探花,這便是如水掉進了油窩里,現在還是因侯爺在世,尚若......到時只怕兩房掐得越發利害。 ☆、第336章 第三百三十六章 左夫人轉念一想,說道:“蘇家原是與曲州李家有舊,一直有姻親關系相扶持?!?/br> 她不過是一點,木柔桑心下便了然了,李家出了個側妃,又與錦王暗中有生意往來,蘇家怕是早與李家一個鼻孔出氣了。 左夫人見她想通透了,又道:“光祿寺少卿原是不得志,回京后聽你舅舅提起過,他也是這幾年才升上來,去年春才回京續職,不想正好趕上了選采,便順水推舟把自己嫡次女嫁與忠義侯府世子為正妻,說來還是蘇少卿沾了光,就是不知他這兩邊倒能不能撈到好?!?/br> 說到這兒左夫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木柔桑猜測,定是在吏部辦差的左人佑發現了什么,因為他那官職便是個香饃饃,一應官員的政績考核,升遷續職,皆由他與尚書經手。 “舅母,咱們便瞧著好了,索性子軒早晚是要搬出來住的?!?/br> 左夫人嘆道:“他若不是攤上個這樣的嫡母,只怕是你們一成親便能搬出來住了,好過將來萬一......”她最終沒有往下說,不是知道如何說,而是不能接著說下去了。 “高堂在世,兄弟不分家,舅母,我與子軒將來怕是不能輕易脫身?!蹦救嵘P闹杏痔砹艘还P新帳,往后那侯夫人若敢算計她,她便要處處給那侯夫人挖坑,叫她爬都爬不出來。 侯夫人不想楊子軒分到侯府的一半產業,自是不會讓楊子軒搬出來住,即便他也能分個一進小院的官邸。 想了一下,又道:“不分就不分吧,興許哪一天她高興了,便想著分家了?!蹦救嵘kS意的答道,卻是不將侯府那點產業放眼里了。 左夫人睨了她一眼,說道:“我知你那彩衣閣必是財源滾滾,可有想開第二家?” 木柔桑嘻笑挽著左夫人的胳膊撒嬌,說道:“就知道舅母最疼我了,雖說是個賺錢的鋪子,只是我手頭上尚缺些銀子,還不湊手呢!” 看到楊家這等形勢,她便打起了空間的主意,若想在忠義侯府站住腳跟,說來還是要有銀錢傍身。 因之前怕河蚌太多而影響水質,一直有控制著,如今卻是銀子不夠手,她盤算著開第二家呢,早早便不再把新生的河蚌撿出來,任由其產子生長養珠兒。 “說吧,還差多少,我的嫁妝里還有些棺材本!”左夫人到是不怕她不還。 木柔桑卻說道:“到時我便多還些利錢給舅母!” “你待兩位表哥如何,你當舅母是瞎了不知么,我又怎會要你這小輩的利錢?!弊蠓蛉瞬桓吲d的繃起臉,小山村地皮漲價,說來賺頭最大的是左家,不說左人佑名下那一大塊,便是左人文與左人賢各自有一塊,等那處碼頭興旺了,還怕缺銀子用么! “舅母慈待小輩,不敢推辭?!蹦救嵘CΥ蛏呱瞎?,就著往上爬了。 心中的小算盤拔得啪啦啪響,一個無孔的珍珠能換五兩銀,一顆有孔的珍珠卻是能換到五十兩銀子,她笑彎了月牙臉兒,原來打過孔的珍珠在京里這般子值錢,她空間里可是又攢了一斗呢,怎么著賣了也能淘個幾十萬來兩或者拿了直接抵銀子也成,自已手上又存了幾萬兩,再從左夫人這里湊一點,自家哥哥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