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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后日,我與你們一同去吧,她這孩子不放在我這老太婆眼前,我總是放心不下?!?/br> 大概是因為孫子多了,反到對這唯一的嫡出外孫女越發稀罕得緊,又加之木柔桑乖巧、懂事,每每孝敬的東西都摸到左老夫人的心坎兒上,隨著同住的年份越長,左老夫人就越發疼寵她。 “好可好了呢,咱們這些小輩的可是要讓老夫人破費了?!?/br> 左老夫人笑道:“你這猴兒也學咱家那小猴兒了,她要是好好的,定已撒潑耍賴鬧著要我請她吃素齋了,罷了,罷了,你回頭下去告訴大家,后兒去了清明寺我做東,請大家吃頓素席面?!?/br> 左夫人奉承道:“還是老夫人手里闊氣,誰不知清明寺的素齋,在咱地界兒可是首屈一指的,媳婦子這就把這好消息散到各個房里去,叫大家伙兒也先樂上一樂?!?/br> 左夫人陪著左老夫人又說了一會子話,外頭便有小丫頭進來回請左夫人,說是大奶奶有家事拿不定主意,請左夫人去幫忙掌掌眼。 左夫人辭了老夫人,又去碧紗櫥里看了木柔桑,見她已服了藥睡下又吩咐春染幾個好生看顧,照顧得好了自有重賞,這才隨了小丫頭去了前頭。 ☆、第246章 第二百四十六章 喻秀珠見得左夫人過來,忙問起了她:“母親,眼看著要開春了,姑娘們的衣裳也得縫制新的了,媳婦來找母親討個主意?!?/br> 左夫人說道:“按往例即可了?!?/br> 喻秀珠也是大家出身,自是明白嫡庶又別,不說旁的,就是木柔桑這個外姓女的待遇也是比兩個庶出的女子高上一大截,她笑問:“母親,原是要按慣例的,后有婆子提醒說咱家大丫頭過二月便要及笄了,四月又是二丫頭及笄,便想母親示下,這兩位姑娘的衣裳要如何置下?!?/br> 左夫人不高興地道:“你還用來問我!這么點小事你翻翻舊例便知了,再說了,你也是有庶妹的人,哪有不知這事如何辦?!?/br> 喻秀珠早就知道問起此事定要吃掛落,她在家也是個不待見庶姐妹的,忙賠笑道:“那是媳婦家中的規矩,哪里能與母親這兒的相比?!?/br> 左夫人聽不得庶出什么的,一聽便火上頭,又道:“好孩子,唉,我知你是個好的,這事兒你就看著辦吧,雖說是庶出還是舉辦及笄禮的,只是這庶出到底上不得臺面,就在家中舉辦叫上眾多有頭面的丫頭婆子湊個熱鬧?!?/br> 喻秀珠早就猜到左夫人會如此說,便又問道:“咱家兩位姑娘定是要多添兩套及笄的衣裳了,母親,你看咱家小表妹是不是也該多添上幾件?!?/br> 雖說討了罵,她后面的話卻是越說越討左夫人的歡喜,只見她點頭稱贊,笑道:“你說的是正理兒,咱家就這么一位姑娘,可是不能委屈了她?!?/br> 好吧,左夫人眼里的姑娘就只有木柔桑這么一個,還是個隔了一層的外甥女,卻要比那庶出的姑娘香親許多。 喻秀珠也不過是過年到現在才與木柔桑熟點,后者過年后又時常與老夫人還有她的一干子兄弟們粘得緊,極少與喻秀珠走動,不過沒少送她東西,就沖這一點喻秀珠對她的印象也是好不少。 笑道:“母親,我聽說布莊新來一批京城流行的布料,不若我帶了meimei們親自去挑了些回來,也好叫咱小表妹多挑些好看的,眼看著今年年底她便要及笄了?!?/br> 左夫人聞言才驚道:“呀,光想著她還是個小孩兒,到是沒留神已長大了,你改日多挑些與她,今年怕是要帶這三個姑娘到處走動一番了,也好叫人家瞧瞧,咱家姑娘可不比京城里的大家閨秀教養差,有幾個的教養姑姑能像她的一樣,是從宮里放出來的,伺候過先皇后,又伺候過當今貴妃娘娘?!?/br> 喻秀珠聽著話兒前頭,以為左夫人是說家里的三個姑娘,越聽到后越是品出味兒來,合著家里得寵的姑娘只有一個,那就是木柔桑,心下又想著她是個有錢的主兒,以后的出息也是比庶出的兩個要強,便也存了善有意與她結交一番。 她得了示下自又打發人去各房里通知一番,又道木柔桑病了不宜久動,便說單叫人把布料送到她房里,由著她挑選。 第二日,喻秀珠當真打發了布莊的娘子抬了兩臺布樣子過來,任由木柔桑挑選,因著心情略好,便叫了春染她們一同幫忙拿了主意選中五匹,又道:“春染,你去前頭跟舅母與大表嫂說一聲,叫拿了布料送去彩衣閣縫制,帳記在我的名下?!?/br> 往年便是如此,這銀錢不過是左手換右手,還能賣個大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春染得了吩咐在送那布莊娘子去了大廳時,順道也一并回了掌家的喻秀珠。 她還待說什么,春染笑道:“大奶奶不必煩心,往年便是如此,今年雖多了幾匹布,但咱彩衣閣的繡娘子也有不少,那領事的幾個,都是咱姑娘當年手把手的教出來的?!?/br> 喻秀珠心中大驚,越發覺得木柔桑能耐了,又說道:“往常出沒怎見小表妹拿針線,不曾想她的女紅竟如此出色?” 春染知喻秀珠來府中不久,很多人事是不知的,笑著回應:“回大奶奶話,我家姑娘自小就精通女紅,咱少爺身上的衣襪皆是由我家姑娘親手縫制,沒有一處是假借了奴婢們的手?!?/br> 她又問道:“彩衣閣原來是你家姑娘開的?我只是嫁入不久還并不知此事?!?/br> 喻秀珠明面上說是掌家了,那銀錢實則還是抓在左夫人手上,她不過是管些面子上的事罷了。 “是呢,還不是夫人疼我家姑娘,非拉了她在城里也弄了一個,原只是在縣城有一個,后又在襄陽與劉二姑娘又合開了一家?!?/br> 春染想著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說也來也不打緊,這順道叫喻秀珠的人知道,她家姑娘自個兒便會摟銀子,并非吃穿都是靠府中。 喻秀珠見她如此說,便猜春染定是聽到了些閑話,忙笑道:“早就聽夫君說小表妹是個聰明的,想必這三家繡閣還是不錯的?!?/br> 春染笑道:“奴婢不過是個下人,哪里知道這些帳目,不過是能多賺些水粉銀子罷了?!?/br> 即告訴了喻秀珠不要打聽人家到底賺了多少銀子,又同是告訴眾位下人,她家姑娘是個有錢的主兒,不可門縫里瞧人。 喻秀珠少不得與她打哈哈,她又不是那蠢昧之人,這段時日早看了個清楚,只等春染離開后,少不得又將自已帶來的人警示一番不提。 只說又過了兩日,木柔桑的身子稍好些了,左夫人親自過來瞧過后,見她氣色比上前段時間要好些,又轉念一想,到是覺得左人賢的法子不錯。 于是開口道:“今兒說好了是要去清明寺打平安蘸的,到時怕是全城富貴家的女眷們都會去,你們幾個可得留意了,萬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