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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知州大人?!?/br>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木柔桑感嘆,當朝為官的一個個都是土豪金啊,她哥的米鋪子扣掉成本、開支也就一年進帳一千兩左右。 “這么說有人設了個局?”木槿之很快想到了關鍵之處。 木柔桑也好奇:“沒道理啊,我家鳳娥姐還是那知州的第十一房姨娘呢,按我大姑的性子,必會通過她牽線才對??!” 楊子軒聳聳肩道:“那位知州大人交待說,是有一個下人與他聯系的,說是周夫人的內院管事的男人,好像自稱姓林,不過后來查證,并非是那個真的姓林,這就是說有人冒名頂替了?!?/br> 木柔桑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雖然她不齒木清溪的為人,但是這事兒確實蹊蹺:“那官府可有查出是誰?” 楊子軒忍不住笑道:“吏部只是追查了知州大人,能查到不是周夫人所為,已經是很不錯了,你還指望那些差人去查清是誰?上頭要的不過是讓知州大人挪個位而已?!?/br> 木槿之把信折好問道:“那知州最后可是關進了大牢?” “應該是吧,楊子軒,可知最后如何判決的?這信上也沒有說清楚!”木柔桑跟在后面追問。 楊子軒笑道:“自然是不需要說了,那知州是在州府審問的,最后的結果也出來了,吏部已請示過當今圣上,勒令嚴查此邪風,因那位知州在京城里有那么一位得力的親戚,最后只落得個革職,貶為庶民,現下怕是在收拾東西準備回老家種田去了?!?/br> 看來,這事引起了朝廷的注意,才會又此舉動。 他又笑道:“聽說這一次其他監考的考官一個個都嚇壞了,因為當今圣上已責令吏部嚴查?!?/br> 木柔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周景然不是正好稟生第五名,是他頂了哥哥的名額!” “他來過?” “嗯,你病到那一日,他有打發周府的小廝來送喜報,我打發春染挑了一些禮叫那人帶回去了?!?/br> 木槿之回頭問楊子軒:“可知周景然最后會否受到牽連?” 楊子軒道:“雖說他是被人坑了,不過,根據大周法律,歷來冒名頂替者,輕者最少十年不得參與科考?!?/br> “什么?” 兩兄妹大吃一驚,周景然已十五了,再過十年豈不是二十五歲才能參加科考,要是碰上不當年還得拖上幾年,就算他順順利利一路讀下去,到國子監出身參加殿試,那也得到三十五歲才能出仕。木柔桑不覺皺了眉頭,楊子軒卻感嘆道:“看來他因這一事出仕的機會將不大了?!?/br> 一般少年干擾少,極容易讀書,周景然如今已是十五,正是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這樣一來,再想一門心思讀書怕是不易了,更何況周景然又不是什么能吃苦的人。 轉眼又開始忙著泡菜一事了,這一次,小山村的村長與村民自己把大白菜砍了,交給富康媳婦帶人腌好后,再運到木柔桑的莊子上進行拌料及裝壇。 只是又傳來的一則消息令眾人的喜悅銳減。 “你說什么?” 木柔桑正在忙著指揮莊婦們裝壇的裝壇,拌料的拌料,猛一聽到這消息還真不信。 春染道:“好姑娘,這一次咱家怕是要服大功了,奴婢已把姑娘的衰裳帶了過來?!?/br> 她又回頭對春意道:“快些扶姑娘進屋里更衣,遲了怕旁人說閑話?!?/br> “幾時的事?鳳娥姐她?”木柔桑怎么也不相信花一樣嬌嫩的她會凋零。 春意捧了衣裳在她身后跟著:“回姑娘話,就是早先得了消息,少爺便打發了奴婢們為姑娘送衣服過來,大姑娘是十日前沒的,聽說已經到了冀州地界,只是路途難行一時動了胎氣不想傷了身子,便......” 木柔桑進了屋子任由兩丫頭為她更衣梳髽,著麻布衰裳:“鳳娥姐有身子了?怎地不曾聽我大伯娘提起過?!?/br> 春染對于木楊氏很不屑:“大夫人怕是不知情!” 木柔桑想起木楊氏現在的樣子,便知她在帳房府吃了不少苦頭,嘆了口氣道:“不知哥哥們是打算鳳娥姐? ☆、第194章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木柔桑笑道:“聽說,那邊的二進院子要三十兩紋銀一年,好在三年也不過是百兩紋銀左右,咱家不差那點銀子?!?/br> 木槿之笑道:“沒想到弄個鋪子,自家的米到是全頭全尾純賺了?!?/br> 想想自已小有身價了,木槿之的笑容比陽光還燦爛。 “可惜哥身體剛養好點,便又碰上這種事!又得三個月不知rou味?!?/br> 木柔桑其實還是耍了點小心眼,到底幾個人都是在長身體,不可能完全不吃rou,這樣營養可是會跟不上,便令旺財嬸子每隔幾日便宰了雞煲了清湯澆在青菜里。 木槿之苦笑道:“再忍忍吧,若是被官差抓到了,少不得要吃一頓板子?!?/br> 對于這種入了骨子的守孝禮儀,朝廷是極為重視的,如今木槿之有功名在身了,半點都不能錯,她只能有時偷偷摸摸的在空間里做點三鮮rou包,趁早飯時換掉,吃到的人也是當做沒嘗出來都不吭聲。 木柔桑道:“也只能是這樣子了?!?/br> 在小山村平靜的度過了大假,轉眼便是二月了,木柔桑家脫了孝服便換上素裝,打理行李與木意楊一家一起回了縣里。 原本木意楊還要守孝的,只是這樣一來定是要耽擱了學業,木槿之親筆書信派人送去給先生求情,又另備了不少好的年節禮,這才把事情辦下來,官學的先生允了木意楊去念書,只是一日三餐需得茹素守孝,好在學子服本就是白色,這一點到是少了許多麻煩。 再及二月初九兩家人坐了牛車回了縣城,木槿之又另顧了馬車,帶著行李馬不停蹄的前往府學,至于周家?木柔桑家的所有人,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 木柔桑換上了藤色長褙著白水煙長裙,雙丫發髻上只是零星戴了幾件小銀飾,還是當初木意楊送給她的,沒想到這會子卻是用上了。 她送木槿之送到城西的出口:“哥哥,此去自個兒路上多加留心,平安為上?!?/br> 木槿之揚揚手中的佩劍,這是蘇瑞睿上次過來時,送給他的:“這劍削鐵如泥,再加上我的手腳功夫,定是不會出事,你太過擔憂了,我不過是去府學的學子,又不是那腰纏萬貫的正經商人?!?/br> 經他這么一勸說,木柔桑到也安心了不少,又想起四個仆從不說是頂尖高手,卻也一人能打開十幾個人:“嗯,等你去了府學記得寫封家書回來報平安?!?/br> “這個是自然,我已同意楊哥商量過了,叫鳳釵還是住在咱家里,一個是你倆能玩到一處,二個是你也好有個伴?!蹦鹃戎炎约簩λ陌才庞衷偃淮艘环?。 木柔桑忙應了,兩兄妹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