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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女子真的很可憐,她也是努力想改善小山村這些相熟的小姑娘生活條件,哪知他家哥哥腦門大開,也不知繞到哪個角落灣兒了。 木槿之見meimei捂額地樣兒好笑地解釋:“咱們小山村去學堂念書的人越來越多了,將來必不只有哥哥一人會去參加科考......” 木柔桑瞬間明悟,她家哥哥這是要打造“小山村”牌閨秀團呢!興許將來就能跟“小山村”牌的泡菜一樣出名,名揚海內外...... 咳,她的發散性思維有些飄遠了,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木柔桑笑道:“哥哥說得對,我便抽時間教教她們繡技,其它的還是另請西席教導?!蹦鹃戎蚕胱鲋?,她必會全力支持,更何況將來受益的女子,人家父輩,兄弟只有感激的份兒,這樣一來,從小山村走出去的寒門學子,將來在官場上會越發的團結。 往后當真名滿大周的“小山村”牌閨秀團,就在兩兄妹的三言兩語中敲定了,轉眼秋涼,半臂裙衫已退去,換上厚實的錦緞褙子。 第二日,木槿之特意請假一天,與村長商量建學堂之事,當聽到木槿之提出,也要讓村里的女孩子們一起進學堂時,他臉上的神情真是太精彩了:“要讓小姑娘們進學堂?” 木槿之很鄭重地點了點頭,還不待他說明其中關系要害,村長已經拂須笑了:“哈哈,我真是老了,還不如你一個半大的孩子看得清楚,當值,當值,哈哈,真沒想到窮了幾世的小山村要在老夫這輩興旺起來了,哈哈......” 村長越發的急著把這事兒辦了,親自跑了一趟縣衙,縣里對于村里自己掏銀子辦學堂還是很支持,開具了把學堂單獨立出來的地契,證明為小山村所有,木柔桑只管掏了二百來兩的銀子置辦了青磚琉璃瓦,學堂打算圍起個院子,再在院子里打算種些青竹、菊花之類,這些皆是從山上可以挖到野生的,到也不用費銀錢。 學堂之事交予旺財時常去看看,而秋闈之事已過去數天,木柔桑天天都要到府門口伸頭探望,企盼楊子軒那里能送來好消息。 這一日她又在院子門口張望,見斜坡上無人影有些失望的回了自己正院,不想招仕從后面追了上來,開心地喊木柔桑:“姑娘,報喜的來了!” 木柔桑大喜過望:“可是楊子軒正了秀才?” 招仕抖抖花白的胡須道:“姑娘,是里正家的小兒子高中舉子了,剛才打發了下人來報信,人還在院門口呢!” 木柔桑有些失望地對他說:“即是喜事,快叫人進來領賞?!庇謱Υ喝镜溃骸叭ト€荷包來!” 心中越發惦記楊子軒不知有沒有高中,晚上吃飯時,木柔桑又提起這事兒,木槿之心中也很擔憂,楊子軒是在京城參考,這消息要傳到臨安鎮,怕是要到年底或明年開春了。 “這些日子我也擔心得緊,干爹也有問起此事,按理他該派人來送信了?!?/br> 如此又過了五、六日,木柔桑對于楊子軒中不中秀才的事漸漸淡了幾分,家中又開始忙了,她家的夏豬準備出欄,又要添上些秋豬崽,越發的不得空閑,還要給自家兩位哥哥和鳳釵安排冬天的衣裳,瑣事甚多。 不想,這日木槿之早早回來尋她,當時她在正屋后的小練武場邊打理秋菊,修剪殘枝,見自家哥哥回來得早,便笑道:“哥哥,可是干爹貪杯叫你們早回了?!?/br> 木槿之高興得見牙不見眼兒:“meimei,你這回可真能放心了,楊子軒信了,說是他中了秀才第三名,之所以不能來,說是侯爺將他留住在府中,又請了名師為他補課,來年,他也要入京城有名的官學就讀了?!?/br> 這么一來,楊子軒便不能輕易出京了,她心中有些擔心泡菜的事:“那他還要泡菜嗎?” 木槿之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來:“你自己看,信上都有說呢,這小子他還單獨給你寫了一封,還怕人發現,夾在了給我的信中?!?/br> 木柔桑伸手從信封里掏出寫給她的信來看,原來楊子軒回了京后,并沒有直接回候府,卻是落腳于他在西城開的一家酒樓里,這酒樓前身便是跟木柔桑提過的那家小飯館,吳掌柜卻是被他高奉祿挖去當了掌柜,待到考試那一日,他避開侯府的眼線,直接偷偷進了考場,待到從考場出來,侯府的人才發現原來三少爺參加了考試,那時侯夫人卻已拿他無可奈何了。 又等了數日才等到放榜,楊子軒因中了第三名,在京中一時風光無兩,又因侯爺面上有光,帶他到處走動一番,這才拖延了來信的時日,又道泡菜之事還是按他離開前商定下的來行事。 木柔桑放下手中的信看木槿之在耍劍,便先去廚房準備好飯食,晚上才找空閑與木槿之商量劉桂芝添妝之事。 她吩咐春意去開了屋子里的柜子,取來一個四個首飾盒對木槿之道:“哥,你看看這四套頭面夠不夠?!?/br> 春意把盒子放在羅漢床的小幾上,一一打開來了,銀頭面兩套,一套是銀蘭花,一套是銀菊,木柔桑指著這兩套銀首飾道:“我原本是打算兩套金,兩套珍珠的,結果聽了首飾鋪子的老板講了才知,這添妝也是有講究的,這兩套銀首飾添妝,是為桂芝姐嫁過去以后,若碰上了孝事戴著更合適,這些卻是要娘家添妝、或是娘家置辦,而夫家是不能為其置辦的,還有一套金飾則是打成了蓮花頭面,還有一套是珍珠金頭面了?!?/br> ☆、第148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木柔桑怕用的珍珠太多被人發現不對,便采用了金鑲珍珠,珊珞上的蓮花鎖,便是用珍珠做了蓮心。 木槿之大概也曉得珍珠的價格,光這套珍珠頭面算下來也要七八十兩了,再加上金銀頭面,一對前朝花瓶,幾塊錦緞,也差不多有兩、三百兩了。 “這樣算下來也差不多了,干爹到底不是旁的人家,桂芝姐平素有極疼愛你,這些添過去給她壓箱底兒,干爹干娘面上有光?!彼q豫了一下道:“咱干爹是當朝有名的大儒,為了避禍才屈居于鄉下,這添妝的講究自然不能與普通人家比?!?/br> 木柔?;腥淮笪?,她也是看木槿之指名要那對花瓶添妝,這才多打了幾套頭面,原來這里還有這一處。 “我說哥哥怎不說我添妝花得太多,原來干爹是大儒啊,哥哥能拜在干爹門下,爹娘定能含笑九泉了?!?/br> 木槿之微哂:“那是定然,待我金榜題名,回鄉祭祖時,那才風光著呢!” 木柔桑打趣他:“哥哥真不知羞,待你考中時再說這大話吧!” 木槿之笑道:“meimei你可是忘了去年之事,哥哥只需中了舉子,后面的路便要輕松許多了?!?/br> 他現下越與那些仕途之人打交道,越發感激楊子軒拉了他一把,虧得當初他敢冒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