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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裳不整的李寡婦揪出來,一腳把她踹地上趴著半天都起不來。 “mama個蛋,你她娘的真不是個東西,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要翻墻,呸!”一口濃痰吐在她身上:“就你這破爛貨老子不要了,村長按規矩,李寡婦得沉塘?!?/br> 李寡婦不敢置信的看向木云,柔柔弱弱的縮在地上,淚水像斷線的珠子般墜落,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木云瞧這柔弱樣兒心里也有些軟了,又想起她吃著碗里扒著鍋里,這不是對村里人說他木云不好使嗎?樹的皮男人臉,他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 木楊氏見他不肯聲,從暗處殺出來:“你個不要臉的sao貨,千人騎萬人枕的臭爛娘們,你怎么不去死,舅啊,這個人該沉塘啊,敗壞我們小山村的名聲,這種人不能留啊?!?/br> 要說木楊氏罵人那是一等一,這種敗壞門楣的話可不像是她能想出來的。 不過這會兒沒有人去留意,大家聞言頓覺有理,后悔以前怎么沒想到這一處呢! “對把她沉塘,這種爛貨不能攪壞我們村的名聲?!?/br> “村長,把這臭不要臉的扔水塘里喂魚?!?/br> “就是,快點拿繩子把她綁起來?!?/br> “快來看稀奇吶,李寡婦又偷人了,這一次被捉了呢!” 就這么一會兒,村里的三姑六婆都已起來,并來到這個小院圍觀。 “木云,你的意思呢?”村長很看不起李寡婦,也清楚木柔桑家從不待見她,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大伯娘看待。 木云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這個李寡婦怎么就死性不改呢,原以為她以前是個苦女人,自己當了回英雄救美,沒想到竟然是英雄變狗熊,還若得村里人看笑話。 “村長,把她沉塘吧!”木云冷漠的回答。 李寡婦爬到他腿下,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云哥,你不能這樣,你不可以這樣子,你不是一向都很疼我嗎?” 她娘家離這里只隔兩個村子:“云哥,你別忘了我哥哥!”李寡婦咬牙切齒的說道。 木云一聽驚出一身冷汗來,李寡婦這人在小山村敢如此囂張,是因為她娘家哥哥是個混的,經常帶著一班人在各村里偷雞摸狗,搶打斗毆。 “哼,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這事兒老子受不起?!蹦驹茢[明了不想要李寡婦。 “你當真如此絕情?!崩罟褘D恨恨的看向這個男人,對她的信誓旦旦猶存在耳。 “啊呸,老子絕情,你個sao婆娘真是給臉不要臉,自己爛到處找野男人還想做老子的外室?!蹦驹七B對同床結發幾十年的木楊氏都能那樣冷血下狠手,更何況是李寡婦。 村長看鬧得不行:“咳,行了,其他人都散了吧,拿根繩子把她先捆好?!?/br> 李寡婦的哥再牛那也是前些年的事了,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都是死在沙灘上。 村長坐在堂屋里面向跪地上的李寡婦:“你也甭拿你哥來說事兒,那都是好些年的老黃歷了,現在在鄉里當混混的可不是你哥在起頭,木云,咱小山村做事一向講良心,李氏你想如何處理,要她命還是有違天和?!?/br> 木云現在十分厭棄李寡婦,他本以為找到個貼心的人,沒想到還不如木楊氏那個死豬婆,至少人家是干凈的,至少人家給他生了三個娃。 “村長,她娘家哥哥還在,若是沉塘怕是娘家會鬧到村里來?!闭f白了,木云是個怕事的,欺軟怕硬,他勾上李寡婦也是想仗著大舅子的勢能橫行鄉里,他若敢開口說把李氏沉塘,不出三天,他怕是見不著明兒的太陽了。 李寡婦一聽,喲,不用沉塘那就沒關系了,坐在地上即不哭又不鬧,心里還在想著回頭再去勾上周小哥,憑著手里的三畝地,還是能過上好日子的。 村長人老成精,哪能看不出李寡婦的心思:“咳,李氏,你做出有辱門風之事,按理本應沉塘,只不過小山村村民淳樸,宅心仁厚,念你嫁過來這二十來年一直侍奉墳前,也算是給老人盡了孝,因此,從明兒起你離開小山村吧,至于田地本是李家所有,如今他家已無后,理應歸村里收回?!?/br> 這是要逐李寡婦出小山村,她又怎舍得那三畝地:“村長,我是為李家守活寡,你不能收了我的田地?!?/br> 村長輕蔑一笑:“李氏,你莫不是覺得村長我太好說話了,還是說要按老規矩來辦事!” 老規矩?那就是被沉塘咯!李寡婦還不想死,她果然的點點頭:“村長,我明兒一早離開小山村,只是我的家當?!?/br> 村長笑道:“你那點破東西無人要,你大可以收拾了細軟離去,房屋家具皆是李家置備,這些都要歸村里收回,你好自為之吧!” 再說那周小哥隨著那個壯漢子幾繞幾繞離開了小山村:“這里是三畝地的地契,我家姑娘說了,你孤苦伶仃也不容易,該置上幾畝地討房好媳婦過和和美美的日子?!?/br> 這個壯漢子便是旺財,周小哥是他從李寡婦眾多好基友中找出來的真可靠之人。 離小山村近不說,還把他的田直接給辦好買在周小哥的村里,有田地在他想亂講都不敢。 “當真,如此多謝旺財叔了?!?/br> 旺財笑道:“咱倆今夜分頭走后,從此不相識,可記住了?!?/br> 只要沒被人抓住證據,李寡婦這輩子也別想進小山村了:“你可得當心李寡婦又摸上你家的門?!?/br> 周小哥笑道:“我一個到處打短工過活的,哪里會時常在家中,她摸上門也沒有用?!?/br> 旺財把地契給他:“別忘了我們可是簽過契約的,你一但說漏嘴,我家主子可是能變出幾萬個法子來折騰你?!?/br> 周小哥笑道:“我如今有房有地,就缺一房好媳婦了,傻了才做那種事,說不得明年還能抱上個胖娃子?!?/br> ....... 旺財只把村長趕李寡婦出村的事匯報了,其他的不必明說木柔桑也能明白。 她朝旺財眨眨眼,譏笑道:“我大伯他舍得?” 旺財看了一眼正在繡花的木鳳釵:“姑娘,李寡婦做出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大老爺又怎會再收下她?!?/br> 至此,李寡婦從此消失在小山村村民的視野中,時常有人聽說她又被自己嫂子嫁去更遠的地方了,又聽說她在娘家過得不好,嫂子嫌她是個掃帚星,克家人,日子十分不好過。 木柔桑聽后一笑置之,轉眼已是金秋。 她把葡萄都收起來,又買了好些壇子準備弄些葡萄酒,要說釀酒她不會,但她上輩子最喜歡掏騰這些小玩意,自己買了些渾酒用細棉布過濾后,把洗過瀝干水的葡萄加冰糖一起泡,然后把口子封住等過段時間再取出來過濾。 “堂姐,真的做酸棗芝麻條嗎?”木鳳釵現在的日子好過多了,木云回了家木楊氏也不再動不動打罵她。 木柔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