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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看看別的吧!” 兄妹倆一對視,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明明木槿之已經開口說去別處轉轉了,腳跟愣是沒有挪一下下。 店小二瞧著木柔桑糾結的小模樣,想著自己多賣出一套就能多拿些銀子過年,“這位少爺,小姐,不是小的亂吹這上等甜白瓷還真只有咱這小店獨一家有,其他店里賣的都是普通的白瓷?!?/br> 木柔桑故意“哦”了一聲,拖著長長的尾音微微往上翹,偏生嬌嬌糯糯聽得人極舒服。 “那你這套甜白瓷多少錢一套,貴了我可不想買!”妹啊,人家還沒報價呢,就先給上一棒槌! ☆、第044章 第四十四章 木槿之摸摸自個兒鼻子仔細研究著屋頂的屋梁根數,這種事給自家meimei來說是最好不過了。 店小二瞧著這位小爺不吱聲,看來主事的是更小的這位小姐了,“這種甜白瓷要十兩銀子一套......” “什么?要十兩!太貴了!”木柔桑把店小二的話掐在喉嚨里堵??! 店小二聽她這么說突然有種欺騙小孩的感覺,連忙笑得跟朵大菊花似的,“這位小姐,一般是要十兩,我瞧著小姐甚是喜愛不如做個開門生意,九兩半銀錢如何?” 木柔桑撇撇嘴很不屑,少半兩銀子也叫少?“八兩,不能多了!小哥哥你若是同意我們再順便買些別的瓷器,若是不同意那我也只能舍了這份喜愛也罷!” 說完還一副小大人模樣的搖搖頭跺跺腳。 店小二扯扯嘴角,他已經開少了許多了,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還是個狠的,一下子給他少那么多,一時拿不定主意。 木槿之在一旁涼涼的說:“meimei即然他不愿意少,我們再去別家看看,反正今兒馬車都得放瓷器?!?/br> 木柔桑心中的小人笑得打滾直樂呵,自家哥哥也太黑了,這不得把這小二坑進去才怪。 果然,店小二聽說兩人的馬車是專門用來裝瓷器的,那得要花多少銀子吶,他仿佛聽到銀子互相碰撞的悅耳之音。 急急的拉住木槿之不讓走,又一臉陪笑的對木柔桑說:“不知小姐還想買哪一類瓷器?!?/br> 木槿之卻先開口了,“這位小哥,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這甜白瓷器有沒有少,少了便好說,不能少我們也只能去別的地方轉轉?!?/br> 木柔桑倒沒想到木槿之態度能硬朗起來,“可不是么,小二哥,你這東西說了半天也沒見少半分,我同哥哥還要買幾十個青瓷回家,時辰也不早了,我家人還等著一起吃飯!” 店小二一聽是青瓷那些是精貴物,笑得見牙不見眼,“就按小姐說的價格,小的先給你包起來?!?/br> 木柔桑沒有說假話,她是要買幾十個青瓷而且看上去的還是要那種特么高端大氣的。 待店小二把那套甜白瓷包起來,又去看了看青瓷罐子,選的都是能裝一斤的那種,木柔桑少不得又是一番討價還價,木槿之疑惑不解想問自家meimei,又轉眼一掃旁邊巴巴望著的店小二,原來,還沒有給銀子。 待得店小二幫忙把瓷器送上車,兩人又坐上車后木槿之這才開口問她,“meimei,你可是又有什么好點子?” 木柔桑的小爪子拍拍額頭,全然忘記告訴木槿之,她要推銷泡菜的事了,“哥哥,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她神秘的笑笑,心里的小人叫苦連天,那些做好的泡菜她放在空間里催熟,在離家前忘記拿出來了,還是回家偷偷摸摸搬出空間再告訴木槿之。 兩兄妹瞧著正事兒辦完了,又商量著去買些糕點及零嘴,原因無它,快過年了家里也得備些零嘴,還有走親訪友,鄰里間的人情往來這些都是要在過年期間走動才行,人家也不一定是看重這點子東西,而是一種禮節,一種尊重他人的習俗。 前前后后又花了不少銀子,回到客棧的時候,秦二嬸一家還沒有回來,先叫客棧里的伙計幫忙把那些買的東西安置客房里。 木槿之這才坐下來給木柔桑倒了一杯水,“meimei,快坐下來歇歇,今天逛了一天腳可疼?” 木柔桑接過水杯猛地喝下去,“啊,真的把我給渴死了,逛街都忘記要喝水了,我們當時應該找個茶肆休息下?!?/br> 木槿之斯文的抿口嘴,瞧著她這急急的樣子連忙叮囑,“慢點喝,難道還會少了你這點子茶水?!?/br> 待兩人歇息下來,木槿之這才皺著眉問她:“家里的銀錢可還夠使,這兩天咱兩可是大手大腳花了不少錢?!?/br> 他這是擔心家里的銀錢不夠想著過年前能不能幫人寫些對聯賺點銀錢。 這兩天木柔桑馬不停蹄一直在忙活,才想起昨兒賣繡品的事還沒有同他講,“哥,你別擔心了,我昨兒的那幾幅繡品一共賣了一百七十五兩,也就是昨兒買書和首飾,還有今兒這些瓷器花了些銀子,左右也不過三十多兩,夠咱們花好幾年了?!?/br> 木槿之捏手里的茶杯微微一晃,他是清楚自家meimei會繡花,卻沒有想到能賣到如此銀錢,心里微微泛酸,自家meimei定是吃了不少苦頭才能繡到如此好。 “meimei,以后還是盡量不要繡花了,家里如今銀錢也夠使,還有喂的雞和豬,來年賣掉也夠我們嚼用了,這些銀錢就留著meimei以后出嫁壓箱底用?!?/br> 木柔桑小手撐腦袋又開始頭疼了,她過完年才虛歲七歲好吧!離嫁人還有好遠,“哥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還想著將來出入有丫鬟仆婦,當個人人羨慕的官家小姐呢!” 木槿之滿臉理所當然,“哥哥一定會好好努力,只是meimei也不要太辛苦?!?/br> 要不是爹娘出世早,他家可愛的meimei又如何會如此辛勞的cao持家里,先生說過慧極必傷,他的meimei還是健健康康的好。這一次回去后,他也該把買的東西挑挑撿撿送些給相處得好的同窗,在他幼小的心里,為了保護meimei他必須開始學著水袖善舞起來。 兩人又說笑一陣,把買來的東西都歸置妥當,等秦二嬸一家人逛街回來,眾人商量過后一致通過,明日一早趕路回家,至于木云一家,不好意思,木柔桑心底從來沒有認過這個大伯家,有多遠閃多遠去吧! 翌日清晨,路邊的小攤剛剛擺好,一輛八成新的獨木輪車遠遠的行駛在石板街上,老舊的轱轆聲在這安靜的清晨里叩醒早起的人們。 這驢車前頭坐著一位三十多歲男子,穿著一身陳舊的深灰色棉袍,肩上一處還有個同色的補丁,衣服到是漿洗得很干凈,不多的路人只是掃上一眼便不再注意。 車內坐著木槿之懷里抱著還沒睡醒的木柔桑秦桃花索性靠著她娘睡覺,秦二嬸悠悠的坐在車尾扶著一簍子,里面裝的瓷器,還有一些糕點以及一些日常用品,而獨木輪另一邊堆的就是兩家買的布匹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