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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讓那些蘋果樹都掛果兒了。 這一天木柔桑望著那些紅通通的蘋果犯愁了,這得吃到猴年馬月去了,還是等明年春趕緊的挪到外面去吧! 木柔桑坐在小木屋門口傻望著滿樹的蘋果,再看那些田地里的辣椒,想了半天小手拍拍額頭,前不久還有那打算,咋就把這事給忘了呢? 于是,看到一個著紫色木槿花的白色衣襖的小女孩,扎著一雙小包包頭在樹林里竄來竄去,看到所有的蘋果都熟透,她的臉小露出豐收后的喜悅。 跑到倉庫cao縱顯示器把這些蘋果收到倉庫,看著數字后面那一串兒的零蛋,她笑得眉眼彎彎,又在加工廠里加工了一些糯米粉,把指天椒,姜蒜和蘋果洗干凈,去皮剔籽后,把蘋果同辣椒、姜蒜加工成沬沬。 用盆子裝好后連同糯米粉一起端出空間,來到廚房先生火把兌水后的糯米漿倒進鍋里,灶里留些小火,用鍋鏟慢慢的攪動,一直變色成粘粘的糯米糊。 這才小心的熄了灶了的火,又去菜園子里扯了幾根為數不多的大白菜,如果可以,她還真不想這么折騰,就憑只能賺這么幾個小錢還打動不了她,可是自家若是要蓋房子,她不得不籌劃一番。 把大白菜洗干凈后,她打算做一些韓國泡菜,想想那酸辣中帶點果香,嘩啦啦地口水快流一地了。 先把大白菜拿刀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用鹽揉耙幾下,看看焉了后捏干水然后用筲箕裝好攤開再瀝瀝水,用小手摸摸鍋里的糯米糊,還有些溫熱,她拿鍋鏟把糊糊攤開好涼得更快些。 搬個小板凳坐在灶間就著余溫繡著一個寶藍色的荷包,看絲線勾出的輪廓是幾支青竹,安靜的屋內只有她時深時淺的呼吸。 木柔桑很喜歡這種悠閑的日子,做了一會繡活揉揉有些發酸的脖子,把未完工的繡品放進籃子里,這才起身看看糯米糊涼得差不多了,把準備好的蘋果辣椒醬一起倒進去加鹽拌均勻,試試味道差不多了。 把準備好的大白菜倒鍋里拌勻,拿出洗干凈的小壇子裝好用干荷葉封好,又在壇子邊沿放滿水,這樣密封的壇子里面的菜不但味道更好,還不會變質竄味兒。 再把這些壇子全放到空間里,把所有的痕跡清理干凈,算算時間該置辦年貨了,晚上等木槿之回來后問起,方才明白他早已請好假。 “meimei,五日后便是冬至,我倆不若那一天去縣城吧,也好逛個熱鬧,圖個新鮮?!蹦鹃戎奶圩约襪eimei還沒出過遠門,再過幾年不方便出門,需待字閨中等嫁。 木柔桑完全不清楚木槿之心中的打算,點點頭沒有反對,只要不耽擱送節禮的時間就成。 想起前段時間還問過秦二嬸要不要去縣城,兩個小孩子趕個毛驢在路上太不安全了。 “哥,前兒我聽桃花說二嬸子也想去縣城,不若我們邀她們一起,行在一處也好有個照應?!?/br> 油燈下,木槿之一身淺青棉袍,同色的軟帕包的學子頭,余下一半烏黑發亮的頭發隨意散在腦后,正低著頭認真的一筆一筆的描紅,字里行間已有自己的骨風,雖然還很稚嫩,木柔桑覺得他以后的字一定很好看。 “meimei所言甚是,按理我們最好是與大伯一家去縣城,對了,這一次去縣城順便把大姑家的年節禮也送去?!?/br> “什么?”木柔桑清脆、稚嫩的童音刺穿稻草屋頂隨著寒風飄散。 她起身彎腰往炕里填上些柴火,燈光照在的側臉上忽明忽暗。 木槿之嘆息,“meimei,就憑大姑那日所做所為定是有所圖謀,哥哥縱然心中不愿meimei受委屈,可我們倆能奈何于她?只能......徐徐圖之!” 這些日子無能刮風下雨,木槿之都是早早起來練功,只因為他感到自己太弱小,家里財多了保不住,meimei好不容易能吃飽飯,人也長得水靈了。不曾想,大姑的手都想伸過來,只恨自己太年幼。 也許連木柔桑都沒發現,木槿之以前只想著自己努力變強,能好好照顧meimei。 自meimei死而復生后,他變了,表面依然是溫文如玉的小君子一枚,只有眼底隱晦的寒光一閃而過,他,學著算計人了。 到后來大姑想強行帶走兄妹倆人,他發現自己變強,算計別人還不夠,還需要有幫手,村長那次的伸手援救為他打開一扇新門,而在那之前,他需要做的是穩住對方。 “哥,你心中有了計較?”木柔桑漸漸的不再拿他當成一個小孩看待,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正視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meimei盡管放心,哥哥定然會護得你周全,往后那種事不會再發生了?!蔽蓍鼙伙L吹得嗚嗚直響,是久逝的親人在哀歌,搖曳的油燈下,木槿之依然在有條不紊的慢慢描紅,慢條斯理一筆一筆的勾畫。 “好吧,哥哥即然有了打算,meimei照做便是了!”欣慰自家哥哥越來越有主張。 “嗯,明兒你抽個空偷偷的去問二嬸子?!彼D了頓似有些艱難的開口,“meimei去時小心些,別叫大伯娘聽了去?!敝劣诨貋砗笾?,那時卻奈何不了兄妹兩人了。 翌日,天陰沉沉,似一塊生鐵要把天壓個窟窿。 木柔桑拿出一段用細棉布做的淺藍色圍巾包裹住,又用小籃子裝了些空間出的豆角、紅椒,在這寒冷的冬季,這些菜都是難得之物,她小心的放進籃子,又在上面放了些針線活這才拿竹蓋子蓋好。 風大天又冷,村子里空蕩蕩的,往日愛鬧嗑愛竄門子村婦們全縮在家里,圍著熱炕打轉兒。 木柔桑經過大伯娘家時,瞧見緊閉的院門,嘴角往往上翹,一縷譏諷輕輕飄上嘴角,年節禮?! 木楊氏打得好主意,她家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叫無法反抗這種自古以來的禮教,卻可以叫她吃下去也會不舒服。 她大大方方的從大伯家門口經過而不入內,來到秦二嬸家,在她內心這個大嗓門的女人更像她的親人,她的伯娘。 輕輕叩響院門,大抵是天太冷,敲了半晌院子里才傳來秦二嬸的大嗓門,“誰啊,馬上來!”她緊緊身上的半舊棉袍,今年拖木柔桑的福,桃花的手藝錢存下來夠給兩個小的扯上件新棉襖。 待得秦二嬸將將把門打開,一個用淺藍棉布包裹得只剩一雙黑亮的眼睛小丫頭站在門口,正笑意盈盈甜甜脆脆的喊了她一聲,“二嬸子,我來竄門子了?!?/br> 秦二嬸伸出自己溫熱的雙手,“今兒這么冷,你咋出門來了,有什么事捎個話叫你鐵樹哥跑一趟就成,你這孩子,身子骨才剛養好點,就在家里閑不住?!?/br> 聽著秦二嬸的抱怨,木柔桑心里暖暖的,“二嬸子,這不前兩天有朋友托人送了點時新菜過來,我給二嬸子拿些過來?!?/br> 秦二嬸把她趕緊拉進來,啪的一下把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