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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轍的風格。山林間的寒意似乎一點兒都侵襲不到他的身上去。劇組里不少女孩兒,每次看見習淮從身邊經過,都忍不住露出了快要眩暈的表情。男人們的臉色就難免有些臭了。風頭都被習淮奪走了。反將他們襯得如同急需過上養生生活的老年人一樣……身板強健了不起嗎?監視器后。靳蔚明正捏著劇本在講戲。“這段戲有點麻煩,容枝……”容枝放下手里啃了一半的小餅干,舉起手:“沒關系,我可以的?!?/br>這一場戲。是原書銳被人發現了行蹤,不得不在山林間逃亡的故事。靳蔚明盯著容枝的模樣,生怕他的皮膚被那些樹枝劃破。他動了動唇,想說點什么,但最后還是都吞回去了。在拍戲上,靳蔚明無疑是個極其敬業的人,能將一部戲拍到十分,他就絕不會拍成九分。而這需要全組人的努力。“注意安全?!苯得鬏p聲說。說完,他就將目光挪向了林指導:“武指先演示一下?!?/br>林指導點了頭,但還沒等他往面前的那片林子里去,習淮就先插聲:“我來?!?/br>說完,他就攥著容枝的手腕,往林子間帶。他取代了原書銳仆人的角色,并且化被動的姿態為主動,攥著容枝就邁開了一雙長腿。盡管容枝的個子不矮,腿也并不短,但他一時間沒有適應這樣的模式,于是跌跌撞撞了起來。坐在場內休息的爸爸們,幾乎一致地皺起了眉。“強攥吱吱的手腕,他想干什么?”“拉得吱吱路都走不穩了,令人發指!”……而習淮在跑進山林后,容枝的喘氣聲就這樣近距離地響在他的耳邊。習淮動作不自然地頓了一下,他不由轉頭去看容枝。然后才發現對方要跟上他,實在有些勉力。容枝白皙的皮膚很快染上了一層紅。容枝平時很少運動,這會兒當然也不懂得什么技巧。他只能本能地微張著嘴,露出一點小舌頭,隨著他跑動的動作,點啊點啊點。顯得弱小無助又可愛。習淮這會兒才意識到,對方并不是他那些強悍的同伴。等意識到這點后,習淮那顆心就難免往下化了化。習淮手上一用力,將容枝往他的方向帶得更近了,這樣的話,容枝的大半個身體就能倚靠在他的手臂上了。靳蔚明坐在監視器后,大聲喊:“對!就是這樣的速度!不能慢……按照工作人員貼了標識的方向跑,別跑錯了……”但一面心底都快要嫉妒得滴血了。此刻在場的男人們,臉上無一不是寫滿了兩個字。妒忌。很快容枝就適應了習淮的節奏。習淮都不由愣了愣。容枝的學習能力太強了。慢慢容枝游刃有余了起來。他順著習淮帶動的力道跑,姿勢毫不拖泥帶水,漸漸真有了一點兒劇中的緊迫感。習淮怕他撞上樹枝,抬起手臂護住了容枝的臉。而容枝卻微微揚起頭,視線越過習淮的手臂,最后定格在了一處樹梢上。那里有著黑乎乎的什么東西,一小團,在隱隱散發著紅光。攝.像.頭。劇組安裝的嗎?不太可能。習淮絲毫沒有察覺到容枝的走神,在往前跑的空隙間,他微一低頭,就能瞥見容枝因為仰頭,而露出了的白皙的額頭。容枝在向上看。看什么?看……他嗎?習淮覺得自己那顆心,頓時更加的軟化了。也沒人跟他說過。他兒子這么……這么可愛的啊。終于,他們跑到了工作人員標記的終點。習淮有些戀戀不舍地收回了手。“我們回去吧?!?/br>“唔?!比葜ν蝗灰惶郑骸澳鞘鞘裁??”習淮眼睛瞇了瞇:“……攝.像.頭?!”說完,他就出于本能,想要將這玩意兒拆下來。但容枝攔住了他:“可能是劇組裝的吧?!?/br>當然,容枝心里很清楚不是。這多半是秦面裝上去的。為什么?因為那個女人已經不滿足于僅僅看照片了嗎?這是容枝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猜測。習淮被攔住以后,也就沒再動作了。只是他和容枝返回的途中,他本能地留意了一下,這些樹上頭,究竟有多少的攝.像.頭。等回到靳蔚明身旁的時候。習淮蜷縮了下手指。十三個。像是劇組會裝的。畢竟只有劇組才會沒事放這么多攝.像.頭。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習淮摸出手機,手指一動,悄悄發了條短信出去。從大漠一路跟到山林來的三個男人,摸出手機來看了一眼。“淮哥讓我們拆攝.像.頭?”“我知道了!淮哥這次來,可能是要保護什么大人物!”“劇組里有什么大人物?”“……也是?!?/br>男人們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中。但等天一黑,他們還是真悄悄爬樹拆攝.像.頭去了。等做完賊。他們又接了條短信。“買紅絲絨芝士蛋糕,五個!”“淮哥食量還是一如既往啊啊哈哈……”“但是他以前不愛吃甜啊?!?/br>“是哦……”“那給誰買的?”“你知道嗎?反正我不知道?!?/br>“_(:з」∠)_”三個男人又下山,坐著山下的拖拉機,哆哆哆地到了縣城。等勉強找到了一家蛋糕店,買了蛋糕之后,又三個大男人,小心翼翼地抱起來,仿佛供著什么瓷器一樣,給捧回了山上。這時候夜深了。雙方就仿佛特.務接頭一樣,趁著夜色,在距離片場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他們將蛋糕交付給了習淮。習淮將蛋糕小心地抱在懷里,腳下卻健步如飛。這會兒,一個人坐在帳篷里的容枝,吃完了爸爸們投喂的最后一份食物。他摸出來杯子牙刷,準備去洗漱了。這時候簾子卻突然被人一掀。習淮艱難地躬下腰,將一二三四五……五個蛋糕放在了容枝的面前。“你不是說餓嗎?”容枝:“???”那已經是他三個小時前說的話了。習淮躬著腰杵在那里沒動。仿佛強行要送禮物不收禮物不肯走的圣誕老人。容枝舔了舔嘴。只好將蛋糕摸過來:“謝謝?!?/br>習淮頓時渾身舒暢,肌rou都仿佛更充滿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