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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那盤中的東西,看到是一戳頭發和熟悉的藍色絲帶,心中一動,但隨即看了眼坐在上頭的呂何氏,不由得嘲笑,想用整個就騙他,哼,相似的絲帶誰都有的,又不僅僅是自家丫頭的。想想也就安心下來,下定決心一口咬定是二丫那丫頭想勾引他,反正他是良民,將軍府想治他還得拿出證據才行。不過想到昨晚傳給自己消息的人,李大海心中咬牙切齒,自己出去后,一定要那人碎尸萬段。 “看來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眳魏问习牙畲蠛Q壑械纳袂橐唤z不漏地看在眼里,朝著劉mama道,“讓人把他兒子的耳朵給剁下來,我看他還嘴硬不?!?/br> 初六聞言,詫異地看向大嫂,難道真的要剁下耳朵?大嫂可不是狠心之人啊,可看到一臉怒意的大嫂,初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大海聽后,身子動了動,可想到這一院子的女人,想來也沒那么狠的心,再說,昨晚來之前就把一雙兒女送出了城外,一番下來,李大海對于呂何氏的話置之不理。而劉mama則派了一個小丫頭出去,沒多久,院子中傳來一聲凄厲的孩子叫聲。 大堂眾人聞言,不禁一個冷顫,初六也有些擔憂地看著大嫂,雖然自己也恨對十兒下毒之人,但對一個孩子下手,初六還是有些不忍心。 呂何氏異常冷靜,看到初六的視線后,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轉向李大海,“你招還是不招?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饒了你全家,否則,你等著兒女進勾欄柵院。雖然說將軍府歷來仁慈,可弄死幾個無名小卒還是綽綽有余的?!?/br> 李大海聽到那聲凄厲的叫聲時,臉色陡然蒼白起來,但聽聞呂何氏的話后反而鎮定了下來,想著要是正的剁下來兒子的她們怎么會不拿出來,看來應該是假的,到底是大宅院內婦女小姐,沒那個狠心,于是仍舊一口咬定是二丫勾引他。 幾番的刺探,李大海依舊咬著那句話,讓呂何氏氣憤不已,朝著劉mama低了眼神。劉mama點點頭,走了出去。 初六注視著這一幕,想著自己要是遇到如此頑固之人會如何應付,想來想去卻是無盡,看到大嫂的冷靜的模樣,看來是心中有數的,于是也就靜靜底在一邊等待著。 沒多久,劉mama就端著一個帶著紅痣的耳朵,血淋淋地擺在白色磁盤中,形成鮮明的對比,嚇得初六一跳,忍不住抓住了嫂子呂何氏的手,真的剁下來耳朵 當看到那有著紅痣的耳朵時,李大海整個人如瘋了一般地撲了過去,劉mama似乎注意到了這個舉動,退后數步,端著流血的耳朵來到初六跟呂何氏面前。在李大海撲過來的同時,幾個婦人也同時上前抓住了李大海。 呂何氏朝著初六微微一笑,然后對著李大海,抓起一把頭發扔了過去,怒斥道。,“這是你女兒的頭發,兒子的耳朵,再不說,下次就是他們的腦袋?!?/br> 李大海滿眼通紅地看著那個耳朵,眼淚慢慢地打起了圈,他三十來歲才得來的兒子啊,想上前去抓那耳朵,卻被幾個力大的夫人抓住,想到小兒子,李大海滿臉淚痕,整個人癱瘓了下來,“我招,我招?!?/br> 原來李大海如此維護之人真的是侯府的,一個廚房采買的花大娘。與李大海是親梅竹馬,奈何二人嫁娶卻非彼此,后來不知怎么兩人就偷偷在一起。李大海的兒子也就是那女人生的,被李大海抱了回去,雖然李婆子大鬧了一番,但奈何自己生不出來兒子,所以對丈夫抱回來不知道是誰生的孩子倒也真心相待。 后來不知道怎么李婆子就隱約知道了那孩子的生母,于是把孩子扔給女兒帶,自己也出來做幫工了。三年的時間混上了采買,油水倒是多的。以前呂何氏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畢竟下人過活也不容易,只要不過分,她都不會說什么的??蓞s想不到養大了某下人的心,初六一掌管廚房,李婆子的膽子打了起來,竟然欺上瞞下。這次也是李婆子怨恨在心,李大海才乘機說教訓一番,因為門房的疏忽,李婆子乘機拿出了李大海從花大娘那里拿過來的東西,放在了十兒的點心上,他們沒想過這毒是如此的厲害。 一番審問下來,呂何氏讓人備了馬車,帶著李大海前往定國侯府。 ☆、婚禮 李大海那事,大嫂剛到定國侯府,就傳來花大娘跳水自殺的消息,后來也就不了了之,李大海一家也只是被將軍府趕出了皇城而已。 眼看婚期越來越近,初六幫著大嫂一起整理婚宴的一些事宜。 回到屋子,正想著等下燒水泡澡,好好疏散一下筋骨,以便晚上能睡個好覺,誰知一進門就瞧見將軍夫人在床沿邊,十兒已經睡著了,看到初六進來后,站起來走了過來,緊鎖著眉頭地道:“明天就要大婚,這些事讓你大嫂煩心就好了,后面你的事也多著呢,累著了吧?” “娘,不累的?!敝缹④姺蛉伺滤壑?,初六笑笑道。 “哎,你就這性子,看著隨和,執拗得很,真是像你爹?!睂④姺蛉藝@了一口氣,拉著初六的手,看著已經長大為人母的女兒,心中很是感嘆,“要不娘今晚跟你睡一晚,咱們娘倆說些體己話?!?/br> 初六笑笑,“爹會生氣的?!?/br> “你這小丫頭,連娘親都打趣了?!睂④姺蛉搜鹋?,點頭應道:“今兒個我跟閨女睡?!闭f罷便招呼丫頭們回去收拾鋪蓋,然后回身問初六道,“外頭風雪交加,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去了?” “幫大嫂理婚宴的事宜?!?/br> 將軍夫人聞言,點點頭。小五的婚事由媳婦一手cao辦,目前來說,她還是滿意的,心情也高興,笑笑,“可還滿意?” “大嫂為人娘最清楚了,疼我如親妹子呢。這婚事當然也滿意了?!敝酪驗槭畠哼@是,娘對大嫂有些介意,初六幫著呂何氏道。 “知道了,你娘又不是傻子,她做的一切我也看在眼里的?!?/br> 沒多久,巧兒和翠香帶著洗漱的進了房門,母女倆洗漱一番,讓巧兒給將軍夫人帶了信后,一起上了床。 母女倆說了會話,將軍夫人把各方的事情都打算清楚了,準備初六說說,偏頭卻見女兒已經困倦地抵著自己肩頭睡著,眉心還微微蹙在一起,眼下的一抹青痕十分明顯。將軍夫人將她朝懷里攬攬,掖掖被角,又伸手摸摸她瘦削的小臉兒,忍不住一陣心疼。 第二日一早,將軍夫人和呂何氏便起來開始忙碌,婚床已經在凌晨的時候運到院子里,四下都是紅綢裹著,瞧不出里頭的模樣,她指揮著丫頭婆子把紅綢拆掉,細細地查看沒有磕碰,這才又著人去準備竹竿、彩綢。又去查看被褥鋪陳,各式的喜果,見都無誤,便準備將婚床送去定國侯府安床。 八個全福佬頭在前頭抬起那張黃花梨雕蓮花蓮子帶門圍六柱架子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