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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第一次看見有這么多人來,覺也不睡四處看,仿佛真的能看得懂似得。 “嫂子,你命真好,剛結婚就懷上了,還是雙胞胎?!闭f這話的錢航新娶的媳婦兒羅彩霞,她和錢航十一月份中旬結的婚,林夏薇生完孩子沒幾天才隨的軍,是個護士,就住在林夏薇家旁邊,以前牛政委家住的院子。 “可不是命好么,挑個院子附近都是領導?!?/br> 第109章 林夏薇看向說話的人,這個人她隱約有印象,她是通訊連里一個干事的的媳婦兒,通訊連里每個人都是文化人,新兵都是大學畢業的,和謝鴻文這樣的靠一步步打拼爬上來的草莽不一樣,平時雖然能玩在一起,但并不親近,而他們的媳婦兒更是自成一派,平時和林夏薇他們這樣的人見面連頭都不帶點的。 剛剛她就很納悶了,這些個人怎么會來參加她家大寶二寶的滿月宴,現在她是終于明白了。 她還在義憤填膺的等著林夏薇,卻沒發現她身邊和她一起來的人都不著痕跡的離她一步遠,連和她一個派系的人也一樣。 鐘艷玲把二寶抱在懷里,原本和林夏薇說著話的另外一個軍嫂也抱起大寶,兩人輕輕的搖晃著孩子,很快就把孩子搖晃得睡著了。 “你為啥不說話,我說的不對嗎?” 林夏薇覺得這女人怕不是個傻子吧?林夏薇用看白癡的眼光看向她,“我覺得你說這話好沒道理,我們住這間房子是后勤部安排的,又沒刻意去要。還有,我們住進來的時候,對面楊政委家沒來,隔壁陳副團長家沒人在,牛政委家還在隔壁,當初我住這,你沒少同情我家吧?” 這種人林夏薇見得多了,你要是過得不好對她來說沒啥損失,你要是有個什么災啊病啊的還會同情你一番。但是你要是過得好了,超出她的預期了,那她就會感覺你像是占了她天大的便宜一樣,十分的不講道理道理。對于這種人,林夏薇對她們的稱呼只有一個那就是神經病。 喘了口氣,她還想懟,就有人在她前面開口了。 “可不是唄,水芹,當初我記得你家就住在牛政委家后面吧,家屬院建成了我可記得你們家是第一批搬進去的呢。唉,你說說,當初你要是不搬家,如今不照樣和團長、副團長和楊政委家做鄰居了嗎?以你的本事,我估計和她們肯定也相處的特別好?!辩娖G玲這么說著。 扎刺的女人叫羅水芹,和她是前后腳隨的軍,原本她還想著和她打好關系,畢竟是一起來的嘛,親近親近沒啥壞處,她也算是找到一個玩伴了。沒想到她才去找過她一次,她就在背地里和別人嫌棄她們家朗朗哭聲太大,吐奶太臟。 對于一個母親來說,還有什么比嫌棄她的孩子更讓她傷心難過的呢?反正從那起,鐘艷玲和羅水芹的梁子就算結下了。 鐘艷玲一般不討厭誰,討厭誰了那就是看這人從心眼里惡心,連帶的還有她的家人。對羅水芹她就是這樣,剛剛羅水芹一進門的時候她就已經想懟她了,不過她顧念著今天是林夏薇家孩子的滿月宴,沒出口,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人會先出口挑釁。 林夏薇看了鐘艷玲一眼,心中無奈,有個戰斗力超強的朋友也會有些煩惱的,比如現在,她想懟都沒法懟了。鐘艷玲已經懟過一回了,她要是再懟,那就是明擺著欺負人了,到時候這個屋里的人往外一傳出去,有理也變得沒理了。 羅水芹瞪了一眼鐘艷玲,覺得這人真是個攪屎棍,怎么哪兒哪兒都有她? 鐘艷玲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通訊連連長媳婦兒見氣氛被羅水芹鬧得有點僵,心里埋怨她,這人腦子一點兒也不靈光,她們連里隨軍的軍嫂已經被她得罪的差不多了,偏偏這人還沒這認知,還以為自己多討人喜歡呢,要不是怕落人話柄,她真是一點都不帶她玩。 “老謝家的,你們家孩子都叫什么名字???”她岔開話題。 林夏薇看了她一眼,這人她認識,當初牛二妞走的時候她們去鎮上吃飯時是坐一桌的,大家都叫她葛嫂子,通訊連連長的媳婦兒,伸手不打笑臉人,林夏薇笑著回答:“老大叫謝暉,老小叫謝昭?!?/br> “好名字,好名字?!边@一打岔,房間里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大家又開始談笑風生,羅水芹僵著個臉站在屋子中央,她沒想到連長媳婦兒居然不幫她,還有平日玩的好的一些人也是裝作沒看到的樣子,明明平時大家說到謝連長家這些事兒大家都是一樣的想法的,羅水芹想不明白。 潘良月撇嘴,有的人真是好命,嫁了好男人,交到了能幫她出頭的朋友,還生了對雙胞胎,真讓人嫉妒。只是再嫉妒,她也不敢像以前那樣出言擠兌了,中秋節以后她和常副連長吵了一架,常副連長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了,要是她還在作妖就讓她回老家去?;乩霞矣猩逗玫?,常副連長家一家子人呢,妯娌就有兩三個,別人都有男人護著,就她沒有,打架起來多吃虧。 她摸摸肚子,嫁人也快一年了,怎么還沒懷上孩子? 這個插曲過后,一片歡樂,謝家今天的準備的席面很豐盛,全是rou菜,做得也香,來吃席的人各個吃的滿嘴流油,被謝鴻文請來做菜的紅白宴師傅在炒完菜過后收到了很多來自家屬院的訂單,樂得合不攏嘴。 一頓飯吃到了晚上,等人都走光了,謝鴻文拿了糖分給了孫蓀等人,讓他們拿回去分給下面的士兵,雖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但好歹是個心意。 不是他不想請客,只是他們一個營里有三百多人呢,他不是地主,實在請不起。 謝鴻文和羅大姨兩人一起將家里都收拾干凈才回屋休息。 到床上,兩個孩子剛剛吃完奶,已經睡著了。 “明天大姨就走了,你把這個紅包給大姨?!绷窒霓睆恼眍^底下摸出一個大紅包,這個紅包是今天收的,里面裝著20塊錢,她把紅包里的錢拿了出來,往里裝上她準備好的六百塊錢。 謝鴻文沒問林夏薇包了多少,接過來放在自己明天要穿的軍大衣口袋,“行,我明天一定給她?!?/br> 林夏薇點頭,“你明天去熱河,順便把年貨買回來,要買啥我寫在紙上了,你照著買就行?!苯裉煲呀浭嵌滤奶柫?,今年的年在二月九號,沒幾天了,要不是林夏薇他們攔著,羅大姨早在林夏薇出月子的那天就走了。 “記得啊,千萬別買錯了,買錯了回家看我咋削你?!绷窒霓敝灰屩x鴻文買東西她就想起曾經謝鴻文買回來的各色毛線,她真是怕了。 “媳婦兒,你不要小看我!”謝鴻文不滿,買毛線那件事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怎么媳婦兒就記到了現在呢?他不就是想給閨女買好看的毛衣織衣服嗎?咋就跟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