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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牛政委媳婦兒今天格外的安靜,什么話也沒說,林夏薇和李紅光媳婦幾個人對視一眼,得了,瞅她這樣,曹嫂子說的事九成九是真的了。 吃到一半,林夏薇見坐在她對面的牛大妞轉頭和她弟弟牛安邦對視一眼,雙雙從站了起來,林夏薇眼皮一跳,感覺這兩人要搞事兒了。 林夏薇的感覺是相當準確的,在牛大妞兩人站起來的時候,整個包間都安靜下來了,大家都想聽聽他們兄妹要說什么,曹嫂子身子往前傾,眼睛都在冒光。 牛安邦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酒,“這杯酒,我牛安邦敬大家,感謝大家能來參加我meimei的喪禮?!闭f道最后兩個字,他話音一顫,端起酒杯一口飲盡,牛大妞也對著大家鞠了一個躬,喝了桌子上的半杯酒。 牛安邦又倒了一杯,“這一杯酒,敬我妹在天亡靈?!闭f著紅著眼睛,舉起酒杯往地上倒成一條直線。 牛大妞捂著嘴,哭了出來,牛政委顫抖著手手去拿煙,王梅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一杯,敬我們的牛政委?!迸0舶钷D身去面對牛政委,對他舉起酒杯,“敬他讓我們三兄妹孤苦伶仃,敬他讓我meimei英年早逝!” 牛政委的打火機啪的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牛安邦喝了酒,“今天乘著大家都在,我牛安邦和牛大妞在這里請大家做個見證,我們和牛大彪、王梅花兩人斷絕父子關系?!?/br> 此言一出,原本寂靜的大廳瞬間嘈雜起來,周團長覺得心累極了,雖然是牛政委的家事,但鬧到了這個份上了,他不說兩句說實在說不過去不過去。 “安邦,坐下,別說氣話?!?/br> 牛安邦看向周團長,“周叔,我真沒說笑話,我今年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我現在在做什么我心里有數,叔啊,你可能不知道,在我meimei走的前一天,她給我打電話,跟我說活著沒意思的時候,我沒當回事,我還叫她不要胡思亂想?!?/br> “我后悔啊,我悔得腸子都青了?!痹谂<?,牛大妞是老大,牛安邦是老二,牛二妞最小,在牛二妞出生的時候,牛大妞都已經快十歲了,牛安邦比牛大妞小三歲,牛二妞是最小的孩子,卻沒有得到父母的寵愛。 牛二妞滿了月王梅花就不愿意帶她了,把她扔給了牛大妞,牛大妞白天要出去干活晚上要哄孩子,時不時的就要挨打。牛安邦也是牛大妞帶大的,看不得jiejie辛苦,就把牛二妞抱到自己炕上,白天黑夜的哄著,可以說,牛安邦在牛二妞心里,是堪比父親的存在。 牛大妞亦如是,牛二妞在走之前給她打了個電話,甜甜的叫她大姐,她忙的很,話沒說幾句就掛了,到如今,想再和她說句話都說不到了。 包間里的人都沉默了,外面大廳里推杯換盞的聲音傳進包間,更顯得包間的寂靜。 話到這里,周團長也管不了了,他沉默的喝了口酒,牛政委坐在他身邊,老淚縱橫,都是他的錯,要是他能夠在鎮得住王梅花,要是他舍得在孩子這里多花點心思,那他現在也不會家破人亡。 是的,家破人亡,牛政委的頭一陣一陣的在眩暈。 “我不同意,我告訴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你們是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那就該養我老!”王梅花從桌子上站起來,氣勢沖沖的要沖到那桌去打牛安邦,被同桌的牛大妞一把推翻在地。 “我們兄妹是從你肚子爬出來的,你以為我們想嗎?要是我們能自己選,我寧愿投生到畜生肚子里,也不愿投生到你這畜生不如的人肚子里?!迸4箧ず迾O。 她的性子比牛二妞還要懦弱,逆來順受的她這輩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在結婚的時候找了個老家那邊的男人,和王梅花離得遠遠的。 兩姐妹的做法差不多,牛大妞的運氣要比牛二妞好了那么一點,她嫁的那家人兄弟姐妹多,但她男人疼她,只是家里太窮了,牛大妞很有骨氣,哪怕再難,她也從來沒向牛政委開過一次口。 牛安邦更是可憐,因為他媽,他覺得所有的女人都和他媽一樣可怕,至今單身。 王梅花再怎么吵鬧,也于事無濟,牛安邦和牛大妞不理會他,牛政委到底愿不愿意,沒誰會關心。 免費看了一場大戲,回去的時候團長夫人沒和周團長一起走坐車回去,顯然她也是想要和她們一起聊八卦的。 牛二妞走了,沒過幾天,牛政委也走了,他一個人走的,走的時候帶著牛二妞的女兒,說是要回老家,要好好的教導她。 原來,牛二妞與馮二林離婚時,法院是把她閨女判給她的,只是馮家那邊不放人,倒不是舍不得孩子,他們舍不得的是牛政委每個月給牛二妞的二十塊錢。 而牛家也沒想過要去把孩子要回來,王梅花是個冷心冷肺的玩意兒她連自己孩子都不喜歡,更別說別人家的。牛政委不去要回這個孩子,怕的是他閨女以后不好嫁,在牛政委的觀念里,女人還是要嫁人的。 牛安邦回來西北邊防,牛大妞回了老家,值得一提的是王梅花,她一不想回老家,二不想和牛政委離婚,在家屬院這邊撒潑打滾了好幾天,糾察也去找了,團長也去找了,還念叨著要去告牛政委。 牛政委并不搭理她,把牛二妞的閨女時刻帶在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著,不敢讓王梅花靠近那個孩子半步。要是實在脫不開身,就把孩子送到周團長家。 牛政委走了以后,王梅花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失蹤后也沒人去找她。 林夏薇在鎮上的工作步入了正軌,時間不停歇,終于,走到了五月末。 謝鴻文他們要出征了。 “你們多久回來???”林夏薇趴在謝鴻文懷里,用手在謝鴻文的胸膛一遍一遍的畫著圈圈。 謝鴻文一把抓住林夏薇的手指,放在唇邊咬了咬:“半個月吧?!?/br> “會受傷嗎?”林夏薇問。 謝鴻文想了想,他不敢保證,畢竟像這樣的大型演習,要說一點傷都不受,那是不可能的,“我看你還很精神得很,來,我幫你做些運動?!币粋€翻身,把林夏薇壓在了身下。 林夏薇眨眨眼,沒有拒絕,反而把腿環在謝鴻文的身上,謝鴻文的分身立刻就腫大了起來,一個挺身就進入了林夏薇的身體里。 剛剛他們已經來過了一次,林夏薇的下身有些紅腫,這一進去除了漲漲的滿足感以外還有些輕微的刺痛,刺痛中又帶著無比的快感。 “鴻文,我想給你生個孩子?!绷窒霓睋崦x鴻文的背脊。 謝鴻文聽了這話心中激動不已,用力更重。 謝鴻文在三點多的時候走的,林夏薇硬是撐著軟成面條的身子把謝鴻文送出了門。 這一夜,謝鴻文一晚沒睡,縱欲過度的他腿也有些軟,但他是男人,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