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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妹子,你就是謝鴻文娶的媳婦???剛剛你咋不說,跟你介紹一下哈,我叫魏芳菲,我哥是魏建柏,他聽說你和謝鴻文結婚了,恰好我來熱河有事兒,就讓我把禮給你帶來?!?/br> 魏芳菲說著,從包里拿了一個信封來,遞給謝鴻文,“我哥在那個部隊禁止和外面通信你是知道的,信送到了,我就走了啊,我愛人在外面等著我呢?!蔽悍挤普f著指指路口,林夏薇和謝鴻文順著她的手看過去,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在路口停著,見他們看過去,里面的人伸出頭來沖他們揮揮手。 錢給到了,魏芳菲的任務也完成了,和林夏薇和謝鴻文揮揮手,就小跑著走了,上了車,還和他們揮揮手。 林夏薇發現自己吃了個烏龍醋,低著頭不說話,危機解除,謝鴻文是想笑不敢笑,他知道,他要是敢笑出來,這幾天就別想上床了,忍了半天努力的把笑意憋回去,他朝林夏薇說:“魏建柏是我以前的搭檔,三年前部隊要組建一支特別行動的部隊,他被調過去了做教導員了,那個隊伍管制很嚴,我們輕易聯系不上,他這個meimei的我以前可能見過,但是我確實不記得了?!?/br> 林夏薇聽著,心里總算是好受多了,至于謝鴻文說的那個特別行動部隊,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特種部隊吧,就算不是后世的那個特種部隊也應該是他的前身了。 林夏薇不好奇,也不敢問。 君不見,電視劇里死的最早最快的,都是知道的最多的。 謝鴻文又來回了兩趟,終于把東西搬完了,林夏薇用熱水燙了鍋,搟了面條,剛剛去鎮上買了一包醬,一斤五花rou,也不用做多復雜的,做炸醬面就行。 讓謝鴻文剁rou,謝鴻文勁兒大,rou剁好了林夏薇的面條也下鍋煮上了。 煤氣灶是雙灶的,一個灶煮面一個炸醬,做好了切點黃瓜絲切點蔥絲,這頓晚餐就算是完成了。 外面空氣涼爽,兩人也沒進客廳吃飯,直接把飯擺在了院子里。 “你假期還有兩天是吧,打算銷假嗎?” “不銷,陪你兩天。這一去就得忙了,一忙就得忙兩三個月,肯定沒時間陪你?!敝x鴻文說著,呼嚕了一口湯。 “好吧,那我晚點去報到?!惫珓諉T結婚時有婚假的,像林夏薇,她就有半天個月的婚假,結婚前請的假是不算在內的。 原本她還想著,謝鴻文要是銷假了她就早點去上班呢,現在看來也沒必要了。 “急啥,在家休完假再去上班?!敝x鴻文有心說讓林夏薇別去上班了,在家給他做做飯得了,但看林夏薇帶著微笑的臉,話到嘴邊又沒說不出口了。 他不能那么自私,他出任務一出就是一個多月,他和薇薇也還沒有孩子,要林夏薇什么都不做在家就等他那是不現實的。 算了,謝鴻文扒拉了一口面條,她愿意去上班就上班,反正上那個班也不累,就當給她打發時間了。 “也行,我把家里弄妥當了再去,你明天不銷假的話幫我弄點土回來,咱們在院子里砌個小臺子,往里種點菜,自己種的菜吃著放心,還省錢?!?/br> “行,要不要種點花?咱們團長家院子里就種滿了那種帶刺的花爬在院頭上,粉紅粉紅的,看著就熱鬧。一進去就滿院子飄香?!敝x鴻文曾經有一段時間做夢,感覺夢中都是那種花的香味。 “是月季吧,行,不過我們現在種下的話,得到明年才能開,你去問團長家要幾根花枝就行,到時候往地上一插就能活?!绷窒霓焙芟矚g月季,這是一個很實用的花種,不止觀賞性強,還能吃。 “不用上團長家要,咱們部隊后山就有一片?!?/br> 林夏薇眼睛都亮了,連忙問,“現在開花了嗎?” 謝鴻文還真沒注意過這個,回想好一會兒,才猶豫的說:“好像是開了?” “那明天你先跟我去摘花?!?/br> “摘花干嘛?喜歡的花咱們自己種不就好了?” “摘來泡茶,摘來做花醬?!绷窒霓钡难劬@一刻仿佛帶著光。 謝鴻文傻了,他還不知道花能吃呢,“薇薇啊,咱就不吃了吧,要是吃出個好歹可咋整?!?/br> “不行?!绷窒霓本芙^的斬釘截鐵。 單純的謝鴻文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吃貨。他此刻愁死了,在讓老婆高興和吃了花拉肚子生病之間猶豫不決。 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餐,林夏薇就提著一個籃子拉著謝鴻文往他說的那片花海走去。 謝鴻文是百般不愿,林夏薇拉著他的手幾乎是把他拽著走的,一路上遇到好幾個從外面買菜回來的軍嫂,大家很友善的點點頭,謝鴻文也不好意思讓林夏薇拉著了,咳嗽一聲先走在前面。 林夏薇兩口子走遠以后,那幾個軍嫂迅速聚集在一起,“唉,剛剛走過去的那兩個人是哪個營的???怎么沒見過???” 一個年輕一些的女人回答:“是一營的,那個男的是一營長,拉著他的那個是他老婆,兩人剛剛結婚,好像才過來隨軍吧?!边@個女人家男人是個三期士官,雖然當兵時間長,卻因為沒有文化職位一直沒有升上去,今年才給提了排長。 “喲,不是聽說一營長老婆是個高高壯壯的女人嗎?這長得挺好看的啊?!?/br> “成嫂子,你這就落伍了,那些話都是謠傳的,聽說一營長把傳謠言的那個兵狠狠的罰了一回呢?!睅讉€女人的視線瞬間就被轉移了。 “傳謠言的是誰???”她們十分好奇,到底是誰傳出來的謠言,能讓人人都相信。 “是周大虎?!边@話一出,幾個女人都明白了,要是周大虎傳出來的,那那么多人都信了她們信也就不算很蠢了。 有的人啊,天生就能讓人放低警惕,跟著他的思路走,最后被成功的帶到溝里。 出了家屬院,謝鴻文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出早cao的人,大家整齊劃一喊著口號從他們身邊跑過,有的人跑出去好遠了還轉頭看他們,有好幾個兵順拐被班長拍了腦袋。 從來不知道何為丟臉的謝鴻文隱隱有些得意,試問整個家屬院,有誰到他這個年紀了能娶到他老婆這樣的女人? 有才有貌還賢惠。 就問,還有誰! 謝鴻文嘚瑟得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鴻文啊,花海在哪里???到了嗎?”林夏薇看著這巨大的訓練場,仿佛走不到頭似得,有些煩了。 謝鴻文看了一眼四周,“快了,十分鐘?!?/br> 謝鴻文的十分鐘讓林夏薇走了二十分鐘,穿過訓練場盡頭的小路,選擇其中之一,走過兩旁滿是荒草的小道,映入林夏薇眼簾的,是漫山遍野的月季花。 月季花的顏色多種多樣,沒開的花苞顏色最深,桃紅似火,半開的花朵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