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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坎子他肯定邁不過。 “真想時時刻刻抱著你?!?/br> 林夏薇埋首于他的胸膛,不出聲。 謝鴻文走后,林夏薇在床上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洗了臉醒神以后沒事情可做,待著也很無聊,房間里連個電視機也沒有,便拿起前幾天老師上課的內容出來復習。 既然決定要干這一行了,多學點肯定沒壞處。 林夏薇看的入了神,卻被敲門聲驚醒的,她捏捏眉心,走去開門,朱瑞芬站在門口朝她笑。 “大妹子,我來找你說說話?!敝烊鸱业哪腥送瑯拥拿Φ娘w起,沒時間陪她,她之前一直在房間里給孩子做衣服,今天好容易來了個伴兒,她估摸著林夏薇睡醒午覺的時間以后看著點兒來的。 “快進來吧?!?/br> 朱瑞芬進門,看見攤在桌子上寫的滿滿的筆記本,目露羨慕,她以前不識字,結婚以后趙勤柳才教會她的,現在女兒上學以后也教她。到現在,她已經會寫她的名字和她男人孩子的名字了。 “大妹子還在上學???” 林夏薇搖搖頭:“沒,我這幾天來熱河學習,這是學習筆記。嫂子快坐?!?/br> 朱瑞芬似懂非懂,卻明白,他家男人的頂頭上司的媳婦是個有本事的文化人。 朱瑞芬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把一直提著的籃子里的針線拿出來做,做的是小孩子的衣服,林夏薇看了下,沒什么款式,針腳足夠密。 “妹子啊,你知道家屬樓長什么樣嗎?是不是和現在咱們住的地方是一樣的???”朱瑞芬來了兩天了,除了晚上趙勤柳會來帶她溜溜彎,平時她就沒敢出去過。 林夏薇搖搖頭:“我也不清楚,應該是的吧?!币蝗辉趺唇屑覍贅嵌唤屑覍僭耗?,想起上回謝鴻文和她說過的話,她又道:“不過上回我家鴻文跟我說過,他們這邊有一棟家屬樓樓完工了?!?/br> 朱瑞芬目露向往:“我還沒住過樓呢,我們家是農村的,我這輩子走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來這里了?!?/br> 林夏薇笑了,忍不住道:“嫂子,一輩子還長著呢,沒準以后你能去更遠,更豪華的地方去看看呢?” “那敢情好,這樣我就是我們莊最有見識的女人了?!?/br> 朱瑞芬在林夏薇的房間帶了很久,她走后,林夏薇也沒事兒干,筆記也看不下去了。她索性穿上衣服下了樓,樓下的兵已經不是中午的那兩個了,見到她下樓不知道交頭接耳的在說些什么,林夏薇看過去,兩個小兵立即正襟危坐。 林夏薇心里暗藏疑竇。 機關樓往南走不遠就是訓練場,林夏薇不知道部隊是什么個規章制度,想來是極為嚴格的。她不敢走過去,只是遠遠的看著那群兵哥哥在訓練場上揮汗如雨的訓練。她找了一圈,沒看見謝鴻文。心里有些遺憾。 團部駐地很大,到處都是崗哨,林夏薇的不遠處就是一個崗亭,崗亭門口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兵,手握鋼槍,與大門口的那四個一般無二。因為戴著帽子,并不能看清楚他們長相,可那站姿挺拔得如同風中的小白楊。 站了一會兒,風吹著也挺冷的,林夏薇轉身回了招待所,蒙上被子躺了瞇會兒,醒來已經五點半了,謝鴻文該結束下午的訓練了。 說曹cao曹cao到,剛剛想完謝鴻文,就聽到了謝鴻文的聲音,她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把被子疊好放在床頭,整理整理衣服和頭發才打開門。 謝鴻文是趙勤柳一起來的,兩人一人端著個大飯盒,趙勤柳見到林夏薇笑著叫了一聲嫂子,林夏薇挺不好意思的應了。 晚上的飯沒有中午的那么豐盛,酸菜菜土豆粉條rou,偶爾兩片rou還得翻著找,謝鴻文都找出來擱在林夏薇的碗里。 “你快吃?!?/br> rou有點肥,林夏薇忍著肥一塊一塊的吃完了。 “我今天下午去找團長了,團長確切的說了,五月一號給我七天假,但是,薇薇,我們六月份有一個聯合演習,沒有更多的假了?!敝x鴻文覺得特別愧疚,軍人結婚,半個月婚假算少,一個月才正常的。 林夏薇握緊手里的筷子,道:“沒事兒,我已經打了調職報告了,回去我再問問科長,爭取在5月份調過來?!?/br> 政府部門做什么都很墨跡,很多很快就能辦好的事情是能拖就拖,像林夏薇這樣調職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給批。 “薇薇,謝謝你理解我?!敝x鴻文抓住了林夏薇的手, 兩人吃完飯,林夏薇去洗了飯盒,回來以后和謝鴻文膩膩歪歪的說了許久的話,等到天完全黑透了才起身回宿舍去。 他們的宿舍里招待所有點遠,走路過去得有半小時,像是趙勤柳這樣的已婚的老婆來了還能在招待所住著??伤x鴻文要是在林夏薇的房間里面待到8點,明天就會被糾察隊請去喝茶了。 糾察隊的茶水可不那么好喝。 謝鴻文慢悠悠的往活動室,他們的活動室在食堂旁邊,是很大的一間屋子,各個連隊的兵乖乖的坐在一起看新聞聯播。 作為一名優秀的軍人,怎么可以不知道國家大事兒! 第二天一早,謝鴻文把林夏薇送上了回去的車,他倒是想直接開車把人送到市里去,奈何實在太忙了,他走不開。 林夏薇沒回家,直接坐到鄉委,今天是周二,正是上班的時候,她昨天沒來上班,也沒算她請假,要是今天她還不來那就說不過去了。 鄉里農科站一如既往的沒什么新鮮事兒,王科長象征性的問了些話,和林夏薇探討了一下學習內容以后背著手走了。 許姐問了關于蘭姐的一些問題,感嘆了一下逝去的青春,也就到了下班時間。 回到家,夏翠華告訴林夏薇,有一封她的信。 林夏薇嘴里叼著一根糖瓜粘,問道:“誰寄來的???”謝鴻文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她不在家。 “不知道,沒寫名字,看寄信地址是廣州?!?/br> “哦?!钡搅怂姆块g,信被夏翠華放在炕上,林夏薇只需要瞄一眼,就知道是張志強寄來的了,她也不看,團吧團吧扔墻角的垃圾桶里去了。 眨眼間,三月已經過完了,林夏薇家院子里的梨樹桃樹開花了,地也化凍了,林夏薇的調職申請也遞交上去將近半個月了,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 林夏薇早有心里準備,并不著急。 春天了,夏翠華在院子前面的菜園子里松土,林夏薇來幫忙,夏翠華趁機教導林夏薇。 “自己種的菜好,干凈,衛生,現在外面賣的好多菜都不行了,打了藥了。蟲子都不敢吃,你說,人吃下去能好嗎?” 這話林夏薇是認同的,科技的進步,農業上的進步,隨之來的,是各種工業上的危害。 “等你和鴻文去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