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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齷齪事,這要是傳了出去,李家的名聲可就全毀了,有哪家人會愿意把閨女嫁進這樣的人家,也難怪老頭子寧愿逼走老二,也要保住大房了?!?/br>說到這兒,陳家老大彈了彈煙灰,心里說不清楚是什么滋味,“老二能有什么辦法,也是他一時糊涂,讓老頭子抓住了他謀害李忠的把柄……”“老二打算和他媳婦離婚,然后搬出去。不過大房那邊也甭想安寧,這離了婚的女人沒了依靠,以后的日子可不會太好過,老二媳婦好像是打定主意要巴著老大了,老大媳婦呢,也不是個好欺負的,昨天晚上,她可是一板凳在老大頭上砸了個窟窿出來?!?/br>“這樣看來,李家的事情還沒完?!彼畏瓿秸f道。“可不是,”陳家老大扔了煙蒂,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封遞給宋逢辰:“差點忘了正事,三叔,這是老二托我給你的,辛苦你昨天跑那一趟?!?/br>“嗯?!彼畏瓿經]推脫,接過去順手塞進了口袋里。作者有話要說:徐舒簡:好氣??!只有蠢作者會覺(zi)得(lian)自己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嗎?第22章送走陳家老大,宋逢辰又圍著輪椅敲打了將近半個小時,就在大功告成的時候,隔壁澡堂里原本隱約傳出來的水聲也跟著沒了。稍微等了一小會兒,宋逢辰走過去,抬手敲門,“洗好了嗎?”“嗯?!崩镱^應了一聲。宋逢辰這才推開房門,淡淡的水汽撲面而來。徐舒簡坐在長凳上,換上了一身干凈衣服,領口處的扣子敞開著,隱約可見下方精致的鎖骨以及一小片搓紅的皮膚。“我扶你出去?!备惺艿叫焓婧喼苌磔p快的氣息,宋逢辰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伸出手。“嗯?!?/br>回到房間,宋逢辰把輪椅推了過來,語氣里帶著那么一星半點的自得:“剛做好的,你看怎么樣?”“很棒?!毙焓婧嘃c了點頭,抿著唇,正襟危坐。氣氛有點不對。“怎么了?”宋逢辰兩眼微閃。有那么一瞬的死寂,徐舒簡甚至聽到了宋逢辰粗重的呼吸聲。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他突然開口:“宋逢辰,如果沒有你,我或許會在某一天死在深山老林里,我爺爺他們必然也活不到今天。你的恩情,我們銘記于心?!?/br>宋逢辰大概是明白徐舒簡的意圖了,他慢慢的站直身體。果不其然,徐舒簡抿了抿唇,直視他,一臉認真:“但是,我很抱歉……”大概是覺得后面的話說出來有點傷人,他欲言又止。宋逢辰心底門兒清。他說:“我的喜歡給你造成了困惱?!?/br>宋逢辰的話太過直白,徐舒簡一怔,好一會兒,他點了點頭。宋逢辰又問:“為什么?”徐舒簡沒說話。他對宋逢辰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黑黑瘦瘦的,還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雖然經過這大半個月的相處,他對宋逢辰的印象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觀,謙恭有禮,處事方周,急公好義……他注視宋逢辰的目光稍微有些渙散,宋逢辰逆著光,黑黑壯壯的,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這是宋逢辰近一個月以來精心調養加上每天上山,高強度鍛煉的成果。但,不合適就是不合適。需要他考量的地方很多,他現在的處境、兩人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環境、生活觀念……徐舒簡盡可能的理智。退一萬步講,即便是他們勉強在一起。他現在一無所有,全靠宋逢辰單方面的付出,這就注定了他們倆所處的位置中,他從一開始就是弱勢的一方。徐舒簡并不喜歡這種感覺,他也不會因為要報恩所以委曲求全,那樣對他、對宋逢辰都是不公平的。徐舒簡選擇權衡利弊。到了宋逢辰這兒,那就是純粹的見色起意了。宋逢辰開口:“我自認為自己現在長得還可以,你覺得呢?”徐舒簡抿唇,眸光微閃,點了點頭。宋逢辰繼續說道:“我以前雖然有點混賬,品行也不佳,但現在都已經改的差不多了?!?/br>徐舒簡又點了點頭,要不然他也不敢和宋逢辰講道理。宋逢辰話音一轉:“你喜歡同性?”“嗯?!毙焓婧啇灪咭宦?。“我也是?!陛喌剿畏瓿近c頭了:“我們倆年紀都不小了,正好性取向也一樣,又住在一個村子里,為什么不能在一起試試看呢?”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徐舒簡也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他索性將自己的考量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這樣??!”宋逢辰若有所思,得出結論,“所以你心底其實已經把我列為可以交往的對象了,是吧!”徐舒簡一怔。是這樣的嗎?宋逢辰走到徐舒簡身邊,半蹲下來,仰頭,鄭重其事:“你所說的那些,都不過是你單方面對于未來的設想。我承認——它們都很有道理?!?/br>徐舒簡正撞進宋逢辰深邃的眼底,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了方才地面上幾乎就要合二為一的兩個人影,心跳驀地一滯。他失神。然后就聽見宋逢辰繼續說道:“可愛情里哪有人會這么理智!”說白了,徐舒簡只是不喜歡宋逢辰罷了。準確來說如今的他對于宋逢辰的感官恰好徘徊在感激和有點好感、或許合適卻不一定有未來的邊緣。宋逢辰伸手覆在徐舒簡手上。徐舒簡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就要縮回手,卻被宋逢辰緊緊的握住。他目光灼灼,正色說道:“會覺得厭惡嗎?”徐舒簡不敢直視宋逢辰的眼睛,只是盯著他上下滾動的性感喉結,感受到他手心里的炙熱,心跳驀然間加快了速度。他想,宋逢辰說的好像是有點道理。他又想,其實試一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在他心慌意亂之間,宋逢辰說話了,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微笑,眼底滿是溫潤:“既然不討厭的話,那就這么說定了!”什么?尚且還在左右為難的徐舒簡有些茫然。他不是打定主意要和宋逢辰劃清界限了嗎?作者有話要說:徐舒簡: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干了什么?第23章那天過后,宋家的茅草屋里就陷入了一種頗為怪異的氛圍。徐舒簡也說不清楚他和宋逢辰現在到底是處于一種什么樣的狀態,他只知道對方再也沒有對他做出過任何出格的事情,且從始至終都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這讓他心里的不自在褪去了不少。至于失落什么的,勉強是可以忽略不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