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
“你還是這么的無聊?!蓖躜數哪抗饪聪蛩就阶?,充滿了對對手不變的欣慰。只有打敗這樣的司徒讓,才會讓自己感覺到那種成就。 “我的傷完全養好還要六個月的時間,期間就麻煩你照顧了?!?/br> 王驍淡然的說完,沖司徒讓點點頭示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司徒讓挑挑眉,還是眼角含笑的走過去將人服侍的睡下,蓋好被子。 “那我就不打擾了,好好休息吧?!?/br> 司徒讓鋪平了被角,起身向外走去。 “你也發現了嗎?” 已經碰觸到門鎖的右手有了一瞬間的停頓,然后背對著床上之人的臉上笑意更深了。 “要不然,接你回來玩的嗎?” 司徒讓出去關門的聲響,讓躺在床上的王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果然不愧是自己認定的對手,還是這么的敏銳。 末世一年,全球各國zf蕩然無存,或者應該說是名存實亡。但是病毒的危害并不會因此就減緩自己肆虐的腳步。 王驍在那間精神病院里‘睡’了整整一年,整日和變異植物還有喪尸相處,雖然沒有外出,可絕對不會有人比王驍更加清楚這些東西的變化。 當初王建在挑斷了自己手筋腳筋之后,又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打斷了自己全身每一塊骨頭。注射了各種會讓你全身無力,并且可以保證你一輩子站不起來的藥劑之后,用火烤了自己半個小時。 身體上到處是燒焦的皮rou,半邊毀容的臉都可以說是受傷最輕的地方。不過看起來王建是真的恨自己呀,這樣都舍不得自己去死。 將人放進病床上,劃傷所有還能下刀的地方才離開。想要看見自己眼中的求饒,還是想讓自己真正的絕望? 病房的大門敞開,屋外就是成群正在犯進的喪尸??梢哉f,要不是王建那個時候真的不得不走了,自己恐怕還真的要死在那里了。 誰又能相信,王家的死氣不僅能控制暗部的生存,居然還可以和這群已經死去的喪尸好好的溝通呢? 讓喪尸幫自己止血,讓喪尸照顧了自己一年。 哎呀,仔細想想,自己果然還是一個厲害的讓人害怕的存在啊。 閉合著眼睛的王驍,嘴角再次揚起淡淡的笑意。喪尸變異的秘密,可絕對不是相互吞噬那么簡單啊??墒乾F在的人類,不管是想象出來的,還是親眼見識到的,都是喪尸相互殘殺吞噬對方的晶石然后‘提升’了等級的事情。所以…… 自己這個可以和喪尸溝通的人才知道的事情,司徒讓那個遠離了喪尸的人居然也發現了這個秘密。 不得不再次發出感慨,果然不愧是自己認定的對手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于把溫柔送上手術臺了,你們開心嗎? 第099章 “我在那個小女孩身上,感受到了修真者的氣息?!?/br> “哦?” “但是打傷我的,卻是一個我根本沒想到的人!” “繼續?!?/br> “司徒雄的女人,還以為只是個花瓶,沒想到卻有著這么強悍的能力。真的是……太令人期待了,下次的見面?!?/br> “看起來,事情真的越來越有趣了啊?!?/br> 詭異的房間內,兩個臨窗而立的男人簡單的交流著。 三月桃花已經重新換上了一身白衣,傷口更是已經被治療完畢看不出一點傷痕。 可是那輕笑的眼神,還有輕輕撫摸著自己自己感受著片刻前傷痕的樣子,都讓人覺得有種莫名的變態感。 白君澤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視線也就不再關注身邊之人。細小的氣勁在身邊流竄,一會兒組成一個s,一會兒扭成一個b。 原本對西北基地的期待,只有司徒雄一個人。而現在看來,是不是還要再加上一個人呢? 遙遠的呼喚,已經伴隨了自己二十多年。末世前的絕望有多深,那么末世之后的希望就有多大。 最終能劃破時空的異能者啊,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而那個另外多出來的名額,是要給那個可愛的小修真者,還是給那個能讓自己意外的女人呢? 而遠在他方的西北基地,此時也是看不見的暗潮洶涌著。 米艷情待在武斗場內,靜坐著。澎湃的殺意肆虐著空無一人的空間,強大的異能混亂的波動著。 腦海里交織的,是自己的前世今生。被溫柔折磨的前世,還有重新開始的現在。 十年的時間,絕對不會是一個短暫的日子。連米艷情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時候,它磨掉了自己的驕傲,磨掉了自己對所有人的信任。 重生開始的時候,為什么不直接回家?自己幫自己找了不下于一萬個理由,可是只有心底最深處明白,因為不敢見那些不知道心里到底是自己重要還是溫柔重要的親人。 親生的父親,都要如此的懷疑。自己的人生,就是這么的可悲。 新的開始,自己努力扭轉了自己那可能會悲催的人生。和司徒雄的相識,誰又敢說不是威逼下的妥協? 整整一年的時間,在人后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從來不敢有一絲松懈。哪怕現在整個基地除去司徒雄之外,可以毫不夸張的說自己絕對是最強的那個人的時候,心底的自卑和膽怯,也從來沒有真正的消除過。 米艷情回想著前天的那張大戰,原來,自己早已站到了一個可以和溫柔平等對話,甚至俯視她的地步。 原來,只要自己愿意甚至可以輕易的弄傷她,弄死她。那么,已經有了這么強大實力的自己,到底為什么還要隱忍呢?為什么呢? 這一刻,米艷情覺得自己的心里,貌似有什么東西生根發芽了。 米艷情慢慢的睜開眼睛,眼睛里只剩下一片堅定。曾經的迷茫和軟弱,也慢慢的從身上消失。剩下的,只有對未來目標的堅定不移! “過來?!笨諢o一人的武斗場內,司徒雄不知何時已經站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