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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渾身一顫,腰背拉成漂亮的拱形。他沒有急著動,而是沖旁邊低頭吃草的桃樂絲打了個呼哨,桃樂絲抬頭看看我們,瀟灑的一溜小跑出了樹林。我松了口氣:看來羅迅不打算在馬背上弄我,我不必昏迷著被送回家。但這姿勢也并不輕松。羅迅兩只手卡我腰上,動的又快又猛,力氣之大,簡直要把我從當中折斷。他每次動作,粗糙樹皮都在我手心摩擦,很快就磨破了皮。我的力量與羅迅絕不能比,十分鐘后就脫力的眼前發黑,被羅迅干到腰軟。懸在半空中幾乎沒有受力的地方,很擔心何時我撐不住,會狼狽的摔在地上。除了爽,還有種刺激的緊張感。做到一半,我情不自禁,顫著聲音叫他:“羅迅…”叫了一聲后,想到我已犯過忌,不在乎他還對我怎樣,忍也忍不住的,一聲又一聲的叫,“羅迅,羅迅…”他的動作更加粗暴,像滿腔怒火、故意折騰我,每次都全抽出去,再全插進來。最可惡是他故意撞在我敏感點上,撞幾下,又在上面打著圈的的磨,磨得我后面流出水來。我難以忍受的啜泣起來,爽的握不緊樹干。兩手漸漸向下滑,手心血rou模糊也感覺不出。羅迅再這么弄我,我非得一頭栽在地上不可,得叫他快快的完事才行,于是放開了聲音浪叫:“干的我好舒服,shuangsi了,羅爺,我好舒服,cao死我好不好?他忽然停住不動,看我一眼,然后再次扼住我喉嚨。我又喘不上氣,缺氧的痛苦逐漸浮上來,即使睜開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唯一的感覺就是羅迅野獸一樣蠻橫的撞擊。能將頭腦全部麻痹的酥麻從身后一波又一波傳來,絕妙的快感叫我爽的快升天,可身體不受控制的僵直,后面抽搐著,貪婪又饑渴的取悅羅迅。高`潮時,羅迅狠狠一口咬在我胸口。不知為何,缺氧的耳鳴聲里,還能聽到他牙齒撕開我皮膚的聲音。毛骨悚然,一時間卻覺不出痛苦,反而也射了出來。每次和羅迅做完愛,總激烈像死了一次重活過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喜歡這樣,在我形成‘自我’的年紀,羅迅將我打破,用暴力、禁錮和溫柔重塑了我,‘自我’被他硬擰成他喜歡的樣子。我還未明白何為對錯,何為該何為不該,何為喜歡,何為憎恨,只明白我眼中看到、心中所想,只有羅迅。等我回過神,再想改變,已經晚了。羅迅從容松開扼住我的手,另一只箍在我腰間的手臂也放開。我重重摔在地上,吸第一口氣,才開始覺得胸口劇痛。他哪管我死活,從地上撿起皮帶,一腳重重踏在我胸口,狠狠抽我一記:“你叫我什么?”鋼制的皮帶頭抽在側腰,我疼的講不出話,視線里,只有那雙沾了草與泥、踩在我赤`裸胸膛上的高筒馬靴。我走神的想,羅迅穿這靴子帥透了…然后這靴子就在他咬出的傷口上狠狠碾了碾。我求饒:“羅爺,我知道錯了…”“錯在哪兒?”“我不配叫您名字?!蔽艺f,“我就是您養的一條狗,不配叫您名字?!?/br>他不發一言的又抽我一記:“記住了就好?!?/br>我吃力的爬起來,慢慢穿好衣服。羅迅已走遠了,我只來得及看到一個躍上馬的背影。他生了氣,不肯帶我回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算什么,連他軟硬兼施、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對待都不值得,反正我臉皮厚,總會死賴著他的。我心里當然也難過,但我都得忍。除了忍,我還能怎么樣呢。要用手段博羅迅一絲同情、一點關心,前提是我能待在他身邊,馴服的將一切交付他,任他處置。我不能被他趕走,他再殘酷對我、再看不起我,我都得忍。忍的心頭熱血都變涼,陽光再好,我仍覺得那么冷…那么冷。我一瘸一拐往回走,咬牙切齒發狠的想:早晚有一天…早晚有天,我會叫羅迅悔不當初…第五章馬場里有一棟十層高樓,茶餐廳、游泳池、健身房應有盡有,再上面是半休閑式的客房。我千辛萬苦走到大門口,秦頌已等了很久。我往他伸來的手臂上一掛,半死不活的說:“請幫我開間房,我實在想洗澡休息一下,麻煩你了?!?/br>秦頌很不贊同的皺起眉頭:“方少,羅爺在三樓等著?!?/br>“…他沒走?”秦頌不答話,拖著我進了電梯,語重心長講:“你好好保重身體?!?/br>我苦笑一下,按住胸口。這身體好還是不好,并非我說了算,全看羅迅心意。就算如此,羅迅叫我白白吃了這么大苦頭,自己還在茶餐廳好整以暇的休息,不折騰到他心痛后悔,我是不能甘心的。想到這里,我勉強從秦頌懷里站起來,待電梯門一開,便跌跌撞撞邁了出去。余光里,掃到羅迅座位靠窗,他手中端一杯茶,專心致志看某本雜志,一派悠閑好時光,全沒看到我。若他能稍露出等待我的心焦或擔心…可惜沒有。我在心里冷笑,然后左腳絆住右腳,實實在在的跌在了地上。這一下摔,我可下足了本錢,只聽‘咣當’好大一聲響,茶餐廳里能喘氣的全看了過來。秦頌立刻沖過來扶我:“方少,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