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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每年夏季陶特都會煮酸梅湯,自然常常去陶特家蹭飯的坎貝爾也是喝了不少的。但是坎貝爾吃不得酸,所以每次他的那一碗酸梅湯肯定是要多加一份糖,量是如此,坎貝爾還是不敢多喝。喝了一口之后,坎貝爾就沒再動那酸梅湯,他在一旁坐著,偶爾幫幫忙,抵點兒東西過去給爾夫。一直等到陶特來了之后,他才站起來。“怎么這么久?”坎貝爾問道。他自然也看到陶特已經紅了的肩膀和滿是汗水的額頭,不由有些心疼,“不然你休息休息,剩下的就我每天來扛回去吧!”“不用了,我們再走兩趟天就該黑了,太晚了這一片不安全?!碧仗赝焖懔怂銜r間,猶豫道:“晚上要不要去河邊玩兒?”“河邊?”坎貝爾瞪大眼,回想著小時候盛夏他常常拉著陶特去河邊游泳都被陶特拒絕,喃喃道:“你怎么會想到去河邊玩……”“家里沒水了,這幾天一直忙著這邊的事情,家里的水缸早就空了,晚上沒地方洗澡干脆就去河邊游泳洗得了?!碧仗夭亮瞬令~上的汗水,現在他一說到洗澡就忍不住咽起了口水。盛夏的部落,最美的除了那夜空之外,還有夜晚的河。他們部落中有一條河水貫穿而過,河水清澈是山泉水,除了滋潤整個部落之外,還是盛夏時節孩子們的好去處。也有不少成年獸人去玩兒,不過年年孩子都比成年獸人多,所以久而久之除了帶孩子的獸人去過,其他人也少去了。小時候坎貝爾受不了熱,說什么都不愿意在家里洗澡,所以他就纏著西德尼帶他去,可是西德尼哪兒經得起他天天去玩水,也就乏了,不答應。見求西德尼不行了,坎貝爾這熊孩子就去求他阿父,可是招數用多了也就沒用了。最后坎貝爾又想到了個新招,那就是去求陶特,只要陶特他說他想去,西德尼和爾夫肯定會二話不說就帶他們一起去的。可他那想到陶特居然也不愿意去,畢竟陶特雖然是孩子的身形,心智卻是成年人,怎么可能去和一群孩子玩兒水花花??坎貝爾見自己聰明絕頂的計劃泡湯,當即就急了。可是陶特哪兒是他說得懂的?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里坎貝爾都每天纏在陶特身邊,希望他能去求求西德尼叔叔和爾夫叔叔帶他去。但是最終陶特還是沒去過幾次,因此坎貝爾一說起這件事情還頗為不甘心。“你不是不喜歡去河邊嗎?怎么現在該注意了,是因為雅各布?”坎貝爾問道,他理所當然的想到了雅各布,卻沒發現自己說出口的話酸的爾夫都受不了,蹲在地上挪了位子去了一旁。“偶爾一次也挺意思,全都放松。而且家里沒水,也沒辦法?!碧仗氐?,被坎貝爾這么一說陶特猛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小人兒雅各布他似乎——怕水。之前他還小的時候陶特就知道他怕水,可是卻不知道原因。而且小人兒的時候害怕的樣子他也看不真切,這次倒是可以一睹為快。一旁,坎貝爾瞪眼。就因為沒有水,所以就去河邊???聽了陶特這句話,坎貝爾第一時間便是懊惱,當年他怎么就沒想到把陶特的水缸砸了?!☆、第081章。夜游河邊坎貝爾還在懊惱,那邊陶特已經扛起了石頭準備離開,坎貝爾見狀連忙跟上。兩人一前一后,往部落的方向走去。此時烈陽西斜,已近落山。偶有微風拂過,帶起陣陣陰涼,特別是走在樹林之中的時候,涼風迎面十分舒適。奈何他們需要走很長一段路,所以汗水還是依舊不斷冒出來。坎貝爾走在陶特身后,看著陶特背上背汗濕的衣襟,有些走神。這次部落發生的戰斗實在是太過突然了些,所以部落才造成現在這無法挽回的損失。可是坎貝爾卻并不想以此為借口來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繼續這么每天混日子,他之前加入自衛團被斯納賞識,培養成了大隊長,心里不可否認的是抱了要大展報復然后讓部落強大起來然后保護面前的男人,換的他這一身的平安幸?!?/br>卻不想,他入這自衛團,成為大隊長的第一個年頭便發生了這種事情。他不但沒有守住部落,還讓這人與他同涉?!?/br>現在回頭想想,他空有想法卻在成為大隊長之后疏于鍛煉與疏忽了對手下的鍛煉。若是他從成為大隊長開始就一心鍛煉手下的獸人士兵,恐怕這次也不會如此凄慘,更加不用勞煩陶特出部落涉嫌。而本來他該是有機會鍛煉獸人士兵讓部落強大起來的那幾個月,他全都用在了查是誰在陶特行李中放了袋獅獸蛋這件小事上……孰輕孰重,孰對孰錯,其中的道理不用別人提點坎貝爾也能明白。所以他才更加懊惱與后悔,可是懊惱與后悔改變不了任何事情!坎貝爾懊悔著,無聲地憤怒著,然后他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因此他思考了,前所未有的冷靜地思考著,審視著部落,只有摸清楚了部落的現狀他才能對癥下藥。仔仔細細安安靜靜地思考了之后,坎貝爾找到了斯納,把自己之前曾經思考過的想法告訴了斯納,維修部落圍墻,加強軍力,并且多采用機括來強大部落。人數上的弱點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避免的,所以他們需要借以外力來彌補這一點,而采用機括是最直接也最簡單的辦法。坎貝爾無聲嘆息一聲,加快了腳步往前走去。“對不起?!笨藏悹柾蝗婚_口,在這寂靜的森林中顯得有些突兀。“什么?”陶特完全沒弄明白,他回頭看向坎貝爾。坎貝爾傻傻一笑,故作高深的道:“沒啥,就是覺得想跟你說這句話?!?/br>“快走吧,天快黑了?!碧仗卮蛄苛讼驴藏悹?,似乎是在確認坎貝爾是不是傷到腦子了,不過坎貝爾一直都是傻乎乎的模樣,陶特也看不出個什么來。倒是一旁的坎貝爾聽了陶特的話,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上前兩步與陶特并肩平行,然后側過頭來神秘兮兮地笑道:“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br>“什么地方?”陶特問道,坎貝爾這幅模樣他見得多了,小時候每次這熊孩子有新想法時都是這表情。“你等到晚上就知道了?!笨藏悹柟室獾跆仗匚缚?,不過話說完他才想起一件事情來,“今天晚上你是一個人去河邊吧?”“不是,怎么了?”陶特目不斜視,對坎貝爾犯熊的想法沒什么興趣,“雅各布他也要洗澡,家里沒水,肯定要帶過去,還有剛剛我下午的時候和西德尼與爾夫叔叔也說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