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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激動地拽著陶特的手指,陶特還要給他新衣服?不會不給他衣服了?“真的,我不是才保證了以后不騙你了嗎?”陶特道。雅各布這下高興了,連自己還在水中的事情都忘了,嘴角的笑就一直沒停下來過。雅各布心情好,陶特卻心情復雜。他把雅各布清洗干凈之后放在了獨屬于他的枕頭上,然后給他蓋上了并不舒服的獸皮。他收拾了桌上的盤子,在屋內轉了一圈,最終還是把之前在醫師哪兒花大價錢買來的救命膏藥翻了出來。走到床邊,陶特小心地把小人從被子中翻了出來,然后輕輕扣了一小坨藥膏出來,在小人兒胸前和背后都點了一小坨。藥膏冰冰涼涼的,小人兒才剛剛洗完澡的身體被冰冷的刺激,忍不住打了個顫。“這是什么?”雅各布用手摸了摸胸口的白色..乳/。/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更新~今天滾去更新了個萬年坑,差點兒都忘了這邊(>_<)☆、第15章015.探病015.探病藥膏的味道對小人兒來說太嗆鼻了,小人兒嫌棄地別開小腦袋。“這是藥膏,抹一抹明天身上就不癢不痛了?!碧仗氐?。他小心的給小人兒摸藥膏,可是小人兒太精致,背脊和平坦的胸口還好說,胳膊和腿就十分不方便了,好多小地方他都摸不到。小人兒見了,自己倒也自覺,自己用小手從陶特手中抹了下,然后開始手腳并用的給自己抹藥膏。直到全身上下都抹上了之后,兩個人紛紛松了口氣,停了下來。抹完,小人兒滿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陶特懷疑自己聽到了清脆的‘啪啪’兩小聲。小人兒洗漱完,昏昏欲睡。陶特讓他躺在枕頭上睡覺,自己則是開始忙碌。見小人折騰一晚上沒啥精神,他簡單的煮了些米果粥給睡眼朦朧的小人兒吃了后,開始準備自己的吃食,還有自己的洗漱。這些都做完之后,早已經是月上中天。陶特鎖好門窗,上床休息。他躺下之后,一旁枕頭上的小東西動了動,陶特還以為動靜太大打擾到了對方。卻沒想一直迷迷糊糊沒睡著的小人兒轉過來看了他一會兒之后,才放任睡意侵襲而來,徹底睡去。小人兒之前忍耐著睡意不愿睡去的舉動,在陶特看來,就像是特意在等他一起睡覺一般。陶特在床上躺著,一時之間卻有些睡不著。他測過身軀看向身邊的小人兒,黑暗并沒有阻撓陶特的視線,他清楚的捕捉到了小人兒在黑暗中因為微弱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脯。小人兒很小,小得有些過分了。同樣變小的還有小人兒的臉頰,圓乎乎的,不像是他們這些成年的棱角分明,雅各布的兩頰都rou乎乎的,看著手感十足。陶特在黑暗中伸出手去,輕輕用食指戳了戳雅各布的側臉,換來雅各布一陣微弱的搖頭抗議。陶特覺得有趣兒,所以又換了邊臉頰戳了戳,直到把雅各布兩邊的兩頰都戳紅了之后才罷手。玩了一會兒,陶特又開始思索起剛剛的問題。小人兒身體這么凌弱,總不能讓他就這么一直裸奔著,所以當務之急是給小人兒弄一套衣服。可是陶特思來想去也沒能想到柔軟的獸皮,能柔軟到足以讓雅各布都可以使用的程度。跳兔在他看來已經是最柔軟的獸皮了,比跳兔還要柔軟的東西,陶特還真的沒見過。思來想去,陶特想不出答案來。便思索著明天去給比坎貝爾家里詢問下坎貝爾的阿姆,他說不定會知道些什么。在這個世界,獸人并沒有性別之分,都是雄性獸人。所以也不存在強弱體質之分,只是一旦決定匹配定親結婚,那么勢必要有一方放棄更多,因為要養育孩子。獸人之中,大多數獸人是能受孕的,不過要借住部落巫師的幫助就是了。獸人有一種特殊的果實,把那東西放進獸人的身體里,便有一定幾率受孕。坎貝爾的阿姆便是其中一個,他本身也足夠強大,不過為了照顧坎貝爾很多年前便開始在家中顧家,因此懂很多事情。陶特為自己找了個借口,準備第二天天一亮就去找他。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天還沒亮,門口就傳來了說話聲。坎貝爾那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陶特你還沒睡醒嗎?”他一邊問,一邊敲著門。“我阿姆聽說你不舒服,讓我帶了些吃的過來?!遍T外,坎貝爾一只手托著一個盤子,里面裝滿了散發著濃郁奶香味的食物。陶特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門前去開門。臨離開時,還不忘把雅各布和他的枕頭一起塞到被子里,然后小心的蓋了大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人被驚醒,他仰起小腦袋看著陶特,因為沒睡醒,他困擾的皺起顏色很淺的小眉頭。“陶特,怎么了?”雅各布特有的童音之中帶著疑惑。陶特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腦袋,輕聲說:“沒事,我朋友過來了,我去開門,你躲起來,別出聲?!?/br>“朋友?陶特的朋友?”雅各布嗲聲嗲氣的問,“是獸人,大人族?”“對,所以躲起來,別讓他發現了?!碧仗匕驯蛔油厦胬死?,讓雅各布藏得更好。雅各布沒再出聲,而是咕咕嚕嚕從枕頭上滑了下去,然后光著小屁股在被子縫隙處找了個大點兒的縫隙,往后趴在地上一弓一弓的橡根蟲子似的往被子里轉去。直到白花花的小腳丫子都消失在了被子外后,這才拱了拱,換了個位置把眼睛從縫隙中露出來。雅各布眼睛亮晶晶的,帶著剛剛睡醒時地朦朧,十分惹人憐愛。“躲好?!碧仗赜种貜土艘槐?,復才走向門口去開門。門一開,坎貝爾就擠了進來,“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這么久,燙死我了!”坎貝爾擠開在門口的陶特,他快步進了門然后急忙把手中托著的盤子放在了桌上。坎貝爾在阿姆把東西做好之后就立刻迫不及待的盛了大大一碗往陶特家里端,一開始還好,碗底不燙手,但是陶特在屋子里拖了一會兒之后碗就開始燙手了。他又不舍得扔掉,所以就只能換著手端著,結果把兩只手都燙紅了。坎貝爾可憐兮兮地對著自己的手吹著氣,“你不舒服嗎,怎么起得這么晚?”陶特每天都起得很早,早早的清理院子然后做了早餐,吃完飯便開始做其他事情。就算是獨自一人生活,陶特也從來沒有懶惰到日曬三竿才起床。坎貝爾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