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子,將手銬卡在指骨處,“說,你對殷簌都做了些什么?”“哈哈哈!你問這個?”施袁城嘴角勾出邪惡的微笑,“那可多了,我找了三個男人輪/jian了他,卸了他的四肢,讓他好好嘗嘗背叛我的滋味是什么……”嘭!沉重的悶響中,施袁城撞在墻上,被保淵瑜擊中的臉頰頓時青了一塊。施袁城反而大笑了起來:“沒用了!我比你了解殷簌,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忘記這三天三夜的折磨了!哈哈哈……”保淵瑜揪住施袁城的頭發撞擊在墻上,鮮血直迸,咆哮道:“閉嘴!”“保淵瑜,你打我是想發泄什么嗎?”施袁城吐出口中的血沫,狂笑道,“殷簌肯定在醫院里吧?你不去探望他,是不是不敢去面對殷簌了?利用他來成就自己,你比我還卑鄙!”“我讓你閉嘴!”保淵瑜如同一只發怒的雄獅怒吼著,拳擊在施袁城的腹部,施袁城砸在地上的巨響甚至驚動了門外!施袁城痛苦地扭曲了五官,但他仍瘋狂地笑著:“你輸了!你輸了……”笑聲逐漸被甩在身后,保淵瑜沖出了警局,扯過張睿送來的單子,開車駛向單子上打印的醫院。殷簌動了動干裂的唇角,“水……”薄桐瞬間清醒,搖起病床的支架令殷簌撐起上身,狂喜著拿過水杯,“殷簌,你終于醒了!”殷簌下意識地想去接過水杯,卻發現自己感覺不到手臂的存在了。薄桐從柜子找到吸管,湊到殷簌嘴邊,“喝吧?!?/br>殷簌嘗試著挪動,但自己的腿也不聽使喚了。如墜冰窟的恐怖襲上心頭,他哆嗦著,害怕著,再次嘗試挪動,傳來的卻是大腿間撕裂般的疼痛,“我的手……腿……”薄桐面露悲色,“殷簌,沒關系的,醫生說會恢復的……”“不……”殷簌強行扭動腰,全身上下傳出機械腐朽的嘎吱聲喚醒了他被關在黑夜里的恐懼,“我、我,不!”薄桐的安慰也無濟于事,“殷簌,這里是市里最好的醫院,你一定會康復的……”被囚禁,被強/暴,被注入毒品,被扭斷四肢,一切非人虐待的血腥瞬間淹沒了殷簌的呼吸,他顫抖著:“我的腿斷了,沒有辦法再跳舞了,沒有辦法再走路了,我是個廢人了!”“殷簌,你聽我說……”薄桐的開導被殷簌的尖叫刺破:“我是個廢人了!”“殷簌……”薄桐慌亂地抱住殷簌,“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殷簌悄然滑下了淚水,他木然地道:“我染上了毒品……這么活著還有什么意義?”“薄桐,你殺了我吧……”第17章第十七朵罌粟“殷簌!”薄桐大吼,“你怎么能說這種話!你還是我認識的殷簌嗎?以前那么多艱難你不是都撐過來了嗎?你為什么要放棄!”“對不起……”殷簌的眼淚一顆顆如流星劃過夜空、墜落。薄桐溫柔地撫摸著殷簌的頭:“沒事的,我知道你只是太痛苦了,想發泄一下?!背槌黾埥硎萌ヒ篌臏I水,“我會陪在你身邊,別哭了?!?/br>殷簌的眼淚停不住了,他無聲地哭泣,沒有悲號,沒有喊叫,卻更令人覺得撕心裂肺。一直哭到眼睛干澀,他都沒有停下。薄桐喂了殷簌一些水,“乖乖休息,我去買些粥給你喝?!?/br>“薄桐,”殷簌輕輕道,“不要對我太好了,我接受不起?!?/br>薄桐愣了愣,轉而笑道:“說什么呢,我和你可是好哥們!”揮揮手,薄桐出門去了食堂。門再次被打開,殷簌看見了最不想見到的人,他別過了頭。保淵瑜卻走到殷簌面前,伸手想去觸碰后者的額頭。接觸到自己的瞬間,殷簌猛地緊閉上雙眼,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像是被虐待后嚇壞了的小貓,恐懼他人的觸碰。保淵瑜縮回手,無措地道:“殷簌……”薄桐拎著粥回來,發現了那個曾經高高在上趕他出去的人。立即放下手中的粥,將保淵瑜從殷簌身邊推開,“你來干什么!”“看望殷簌?!?/br>薄桐嗤之以鼻,“哼,收起你假惺惺的慈悲來!殷簌不需要你來看望,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殷簌默默地看著,一言不發。保淵瑜看向殷簌,“對不起,你能不能聽我說幾句話?”“說個屁!”薄桐驅趕著保淵瑜,“你要是真的心感愧疚,為什么不提前三天去救殷簌?我苦苦求你去救殷簌,你卻回答我說殷簌的位置一直在移動,如果不能確定施袁城的老巢,這次的行動依然會失??!足足拖了三天,你才肯動手。三天,你知道殷簌都經歷了些什么嗎?!”保淵瑜沉默不語,只是一直看著殷簌。殷簌終于開口了,“薄桐,讓他留下?!?/br>“可是!……”“耳釘?!币篌?,“還給他?!?/br>薄桐飛速打開床邊的柜子,拿出耳釘劈頭蓋臉砸在保淵瑜身上。保淵瑜俯身撿起地上的耳釘。“里面的定位器還在完好無損?!币篌靶Φ?,“你可以送給下一個不知情的倒霉鬼?!?/br>保淵瑜凝澀,“你知道了……”殷簌自嘲道:“是啊,我去打耳洞,老板告訴我說耳釘有問題,我不信。老板就將耳釘撬開,發現了里面的定位器。但我還是把耳釘戴上了,自愿被施袁城抓住?!?/br>殷簌哽咽了:“因為我想,你會來,你一定會來救我,你一定不會拋棄我……”保淵瑜想用力抱住殷簌,但他沒有任何理由這樣做。“你送我什么都好,為什么要用罌粟花……”殷簌崩潰地大哭起來,“你太殘忍了……”薄桐強硬地推出了保淵瑜,“滾!不要再來打擾殷簌了!”呯!病房門被狠狠砸上,殷簌的哭聲被隔絕在內,保淵瑜背靠著病房門,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頹然坐在冰冷的地磚上。第18章第十八朵罌粟“淵瑜,”沈琳涵不知何時站在了病房門口,面帶微笑,“看望過殷簌了嗎?一起回家吧?”沈琳涵試圖去扶起保淵瑜,卻被后者甩開了。沈琳涵登登地后退了幾步,臉色頓時慘白,“淵瑜,你不會真的喜歡上那個男人了?”保淵瑜沉聲道:“你先回去,我一個人靜靜?!?/br>“果然,”沈琳涵顫聲道,“你就是喜歡上了他!從你辦公桌里翻出那枚罌粟花耳釘時,我就知道你變心了!”“安靜!”保淵瑜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這里是醫院,不要吵到病人休息了!”“保淵瑜!要回A市,我要去告訴伯父伯母!”保淵瑜冷冷道:“你盡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