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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來!”接待員皺眉,不爽道:“你是誰?找我們局長什么事?”“趕緊告訴你們局長,殷簌被施袁城抓走了!”接待員一愣,緊接著丟下手中的資料,狂奔向局長室:“局長!殷簌終于被抓了——”薄桐詫異的張開嘴,怎么他覺得這個人反而很興奮?薄桐緊跟著那人沖進保淵瑜的辦公室,卻見保淵瑜對那人揮了揮手,平靜地道:“我知道了?!?/br>“喂!保淵瑜!”薄桐怒道,“殷簌被抓了,你怎么還悠哉悠哉地坐在這里!”保淵瑜揉了揉眉心,“你是哪位?”“薄桐,殷簌的朋友!”“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br>薄桐被保淵瑜敷衍的態度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保淵瑜怒不可遏地道:“你這什么反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殷簌一定是為了你才會背叛施袁城的對不對?”保淵瑜冷聲道:“不要在我辦公室大吼大叫,否則就滾出來!”“被我說中了對不對?心虛了是不是?殷簌來找我總要和我講關于你的事,每次都是一臉幸福的和我說他住進你家后,都不會怕狗了,還經常和你一起去遛狗逛小吃街,或者和我說你今天下班后帶了些水果回來給他,他開心了一整夜都沒睡好,那些水果他放到快爛了才舍得吃掉!誰他媽一天會記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還不是因為他喜歡你!還有,殷簌有急性腸胃炎,不宜吃太辣的東西,但為了迎合你的口味,他每頓飯都做成辣味的,有次拉肚子拉到脫水進了醫院,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你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說到最后,薄桐咆哮的尾音都在顫抖。保淵瑜吼道:“滾出去!小張、小李,把他趕出去!”薄桐被按著肩膀拖出房間,他冷冷一哼,“保淵瑜,說到底你就是個膽小鬼!對哦,你可是警察,行事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會承認自己喜歡上了殷簌?你不敢!你不敢忍受世人唾棄的目光!你習慣了別人崇拜的目光,你不敢陪殷簌一起遭到他人的鄙夷!你這個膽小鬼!懦夫——”薄桐的吼聲被關出了門外。但警察局里的人都紛紛怪異地看向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男人。花火:我努力追求光明,可黑暗如影隨形。第11章第十一朵罌粟保淵瑜還未見過殷簌這個人,便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施袁城為了躲避追查,將毒品藏在了這個人的房間里。真正的毒販子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這個人——殷簌。因此,他成了施袁城的替罪羊被抓進監獄。——同事在被送進醫院之前,對保淵瑜說了這樣的話。殷簌?替受傷的同事巡查監獄時,保淵瑜留意了一下殷簌的牢房。“輕一點……嗯——”牢房傳出了細碎的呻/吟聲,保淵瑜微瞇起眼睛,卻見牢房里的獄霸壓著一名唇紅齒白的男人,毛茸茸的腦袋在那人身上舔來舔去。監獄里的犯人為了發泄壓力,有時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如果其中有一方是被迫的話,保淵瑜是有理由上前去制止,但眼下的這一幕,怎么看都是雙方你情我愿的。保淵瑜嗤笑一聲,轉身離開,決定不打擾他們的好事。殷簌?也不過如此。“??!你個小兔崽子!敢咬我!”獄霸的慘叫聲突然傳來,保淵瑜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你以為我會怎么做?就憑你還想上我?上你丫的去吧!”殷簌猛地一腳踹在獄霸的肚子上,獄霸轟然跌下床蜷著肚子痛號。“敢打我們老大!你小子活膩了!”其他犯人跳下床,七手八腳毆打著殷簌。“你們在做什么!”保淵瑜不怒自威的聲音鎮住了犯人的拳打腳踢,犯人停手將殷簌欲蓋彌彰地踢到一旁:“阿sir,是這小子先打人的,我們只是讓他知道知道這里的規矩?!?/br>保淵瑜打開牢門,威嚴的目光一一掃過,最后停在紅腫的殷簌臉上:“你,跟我出來?!?/br>殷簌有些詫異,保淵瑜竟將他帶進了醫務室里。“脫下衣服?!北Y瑜道。殷簌頓時了然,解開衣扣,躺在床上嘴角掀起嘲笑:“原來你喜歡在醫務室里做嗎?不怕別人進來看見?”對殷簌的嘲弄置若罔聞,保淵瑜拿出酒精棉,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殷簌面前,用鑷子夾起酒精棉擦在殷簌肩膀的傷口上。滲著血珠的傷口火辣辣地疼,但殷簌眉頭都不曾皺一下,怔怔地盯著保淵瑜一絲不茍的擦拭著自己的傷口。“穿上衣服?!北Y瑜收起鑷子。“這就完了?”殷簌起身扣好衣扣。“你還想要什么?”保淵瑜反問。殷簌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思索了一會,抬頭笑道:“我想關禁閉?!?/br>禁閉室是獨立的狹小房間,關在里面如同與世隔絕,暗無天日的日子可以把人逼瘋,但的確是躲避的好地方。進入禁閉室內,四周全是壓抑的暗灰色,墻壁擁擠著仿佛要倒下了碾壓殷簌。僅有的一個小窗透進一點微光,卻不足以點燃光明。關上鐵門之前,保淵瑜再三確定道:“你確定了要自愿在禁閉室里呆三個月?”“當然,刑期一滿我就可以走了?!?/br>“沒有人能在禁閉室單獨渡過三個月?!?/br>殷簌從鐵門上的小窗口內看著警察鋒利的眉尖,打趣道:“你可以找時間來陪我呀?”保淵瑜沒有答應,只是道:“如果忍受不了的話,可以讓人找我來放你出去,”頓了頓,“我叫保淵瑜?!?/br>“嗯?!币篌鶞惤〈翱?,“謝謝你,阿sir?!?/br>第12章第十二朵罌粟三天后,保淵瑜抽空親自來為殷簌送飯,殷簌揪著凌亂的頭發瑟縮在墻角,精神狀態糟糕,對保淵瑜的到來也無動于衷。“殷簌。殷簌?”保淵瑜不由得加大了音量,敲打著門,“殷簌!”“嗯?”殷簌終于回神,“阿sir,你找我?”“該吃飯了?!北Y瑜從門下的窗口將飯菜送了進去,殷簌卻沒有接過,縮成一團躲在角落里,“我不想吃,你收回去吧?!?/br>“多少吃一點?!?/br>“沒胃口?!?/br>“是不是覺得太壓抑了?”“嗯,總算知道你為什么說沒人能熬過三個月了?!?/br>“至少在我記憶里,沒有人?!?/br>殷簌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頭腦有些迷糊了,“阿sir,你人很好,有沒有誰這樣說過你?”“有?!?/br>“誰?”“我的一名犯人?!?/br>“到底是誰?”“你?!?/br>殷簌嗤嗤地笑出了聲,“阿sir,你真會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