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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從北靜王爺的五指山下逃出生天?又是怎樣的人,敢于觸怒北靜王爺的逆鱗?世人不得而知。但是漸漸地就有傳言,這次遇刺的,并非當今圣上,而是當朝右相,北靜王爺的政敵,朝中月派官員的首領——南安王爺南門欽,他在這次襲擊中并未受傷,只是受了驚。據說,北靜王爺之所以如此震怒,是急著撇清這次刺殺并非自己指使的,為了還自己一個清白,洗脫謀害南安王爺的罪名,他才公開追捕刺客。于是漸漸地又有傳言,說這次刺殺根本就是北靜王爺指使的,他只是做個姿態給世人看,那個刺客,根本就是被他偷運出京畿的,不然,那樣的天羅地網,就是大羅神仙也逃不出來。流言甚囂塵土,甚至傳到了朝堂上,有不少月派的朝臣就在奏折中影射北靜王爺的嫌疑。但是不知為何,當今圣上卻只是一笑置之。大概是因為當時南安王爺遇刺的時候正好在宣武門外,守門的侍衛看清整個過程,將事實上報給了圣上。但是,奇怪的是,南安王爺遇刺的時候,北靜王爺也在場……流言紛紛擾擾,最后隨著時間的推移歸于沉寂。逾月之后,人們都已經漸漸忘記了這件事。唯一記載著那次襲擊事件的,只有史官手下的史書。于是,后人從史書上看到的,是這樣的記載:“嘉武四年秋,十月,甲辰日,辰正三刻,南安王于宣武門遇刺,避讓不及,刺客絕王纓,遁走。適北靜王在側,為侍衛簇擁拱衛,不得靠近,及刺客遁走,北靜王拾纓,震怒,道:‘若使我擒得此賊,必誅其九族,挫骨揚灰?!?/br>作者有話要說:注:邸報是古代的報紙,漢朝就有的,發布官方消息用的。京畿是京城和京城附近的地區的總稱,具體附近多少還是問度娘吧。好了,刺客是誰,主使者是誰,意圖如何,還有最后整件事是怎么回事,都會在下章揭曉的,我HAPPY地上英語課去了。話說,昨晚在群里說起朝中南門欽和北靜那個是月派哪個是日派,冒大很YD地笑著飄過,說:當然北靜是日派,攻君北靜SAMA要黃瓜有黃瓜,要實力有實力,“日”一下怎么了?汗顏。攻受這就定了么?☆、不敢十月十七,是一個很普通的日子。如果一定要說有什么不同的話,大概就是乾少今天比往常還忙了一點。因為他接待了來自京城方向的兩位客人。雖然秋意不深,但是這兩位客人造訪雷虎門的時候,卻是全身都裹著黑色斗篷,其中一個還蒙著面,看起來頗為詭異,好在江湖中人多有怪癖,看起來也是太過顯眼。半個時辰后,雷虎門的內室里,靳風和雷秦一坐一站,對面是意外地臉上沒有帶笑的乾少。靳風臉色蒼白,呼吸紊亂,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行了,不用按規矩來,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后面的事交給雷秦?!鼻贀]了揮手道。雷虎門的殺手效率極高,規矩也極嚴,一個殺手出完任務回來,只要不是垂死,都會竭力回憶這次行動,事無巨細地上報,以防出現疏漏,不利于善后。靳風隱忍地輕咳了一聲,低聲道:“十天前,我接到相思門密探傳來的一份東西,上面有南門欽的生活習慣,我看過之后,決定在南門欽下朝的路上伏擊他,但凡上朝的官員,馬車都停在宣武門外。從宣武門口到馬車旁邊的一段路是沒有侍衛的,于是我在九天前開始在宣武門外熟悉地形,八天前,我藏在一個戶部官員的馬車底,等南門欽下朝,順利襲擊了他?!?/br>乾少皺起了眉頭:“說一下北靜的反應……”“北靜和南門欽出宣武門的時候像是在因為什么事而爭執,南門欽發怒,快步走在了他前面,他經過我潛伏的馬車時,離我半丈,離北靜三丈,我出手的時候他閃躲了一下,仍然被我把帽纓斬斷了,我用的是陽劍,北靜看得清清楚楚。他想上來救南門欽,但是他身邊的侍衛把他圍住了,我想那應該是北靜王府的暗衛,不受他調遣。還好我們選擇刺殺的是南門欽而不是他,不然可能會有去無回?!?/br>乾少這才勾起一個笑容:“我怎么可能去刺殺他,他威脅到我的什么人,我也威脅他的什么人,這不是很公平嗎?”靳風和雷秦都不是傻子,知道乾少如此冒險刺殺南門欽,南門欽和北靜的關系肯定不同尋常。但是正是因為他們不是傻子,所以他們才會把聽見的東西都爛在肚子里,當做什么都沒聽見。“好了,你去我雷虎門的大夫那里,讓他治傷,接下來的事由雷秦匯報?!鼻傩Φ醚劬潖澣绾偘悖骸绊槺闾嵝涯阋痪?,那個大夫也是我風雷堂的朋友?!?/br>雷秦看著乾少意味深長的笑容,又看看渾然不知被算計了的靳風,忽然對那個“雷虎門的大夫”十分好奇。“說下撤退的事吧,”乾少隨意地靠在密室的椅子上,笑道:“北靜抓捕你們的氣勢,倒是弄得十分嚇人?!?/br>“八天前,我在宣武門外的一處坊市里接應靳風,當時并沒有多少追兵,我們都沒有帶傷,但是我們到城門時,卻發現已經戒嚴,第一天,我們在相思門密探的掩護下以嫖客身份藏在一家叫天香樓的青樓里,我裝成秦公子,靳風裝成黃公子……”雷秦娓娓道來,倒像是靳風胸口那一道橫貫整個胸腹的傷口和自己身上數十處傷口都像是無物一樣。乾少靠在椅子上,似乎有點疲憊。雷秦正說到從京畿逃出的路上發生了什么,乾少卻忽然道:“你其實很想殺了南門欽吧?”雷秦的聲音戛然而止,半晌才徐徐道:“不敢?!?/br>“關于白澤的事,我沒有給你們一個交代……”乾少忽然淡淡道:“整個風雷堂,和白澤關系最好的就是你,對于這次我讓靳風伏擊而不是讓你,你心里有不滿嗎?”他眼神澄澈,一雙狹長鳳眼里,墨黑瞳孔像是能洞穿別人的心臟一般。雷秦的呼吸一滯,臉上表情變幻,最后卻只是靜靜地垂下頭去:“雷秦不敢?!?/br>是不敢,而不是沒有,意思就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