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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笑!”乾少的笑容卻更燦爛了。大當家憤慨地在大當家脖頸上啃咬了半天,留下無數牙印,只聽見乾少不斷輕笑,心中無比挫敗。忽然,乾少的笑聲戛然而止,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大當家略一思考,頓時了然,像剛才無意間發現的那樣用唇舌吮吸著,心中滿是得意。乾少伸出去阻止的手頓在了半空中,唇角勾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雖然某人主動“投懷送抱”(用大當家的話說叫“非禮”)已經讓自己喜出望外,但是,乾少并不介意他再主動一點……抱著這樣狡猾的心態,乾少饒有興致地任由某人在自己身上像模像樣地又啃又咬,甚至還熱心地把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也扒了下來。大當家因為乾少的反應而意外地勤奮積極,啃完了脖子,順理成章地就親到了臉上,眼角余光掃到乾少又是唇角彎彎,頓時火起,一口親在了乾少嘴唇上。兩人的唇抵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觸手可及,大當家因為這親密的接觸而有點慌,他在褲子上擦了擦手心里冒出來的汗,伸手勾住了乾少的脖子,仍然死死地親住乾少的嘴唇,大氣也不敢喘,一動不動。他沒想到接下來要干什么……熟悉大當家的人都知道,他這個人的一大長處,就在于他會做出正常人絕對做不到的事。于是……四分之一刻鐘過去了……半刻鐘過去了……一刻鐘就要過去的時候,乾少推開了大當家。“果然,指望你還是不成的……”乾少無力地喟嘆了一聲。然后,他唇角勾出一個狐貍一樣狡猾的笑容。他俯身下來,按住大當家的肩膀,溫柔地、從容而優雅地,推倒了他。夙愿...大當家的反應速度向來是不能指望的。直到被乾少整個人都已經壓在他身上,他才稍微地反應過來:“小乾,你……”乾少的回答,是低頭覆住了他的唇。大當家有點茫然地被壓在睡榻上,腦中還在思考情況怎么忽然變成了這樣,某個觸覺柔軟溫潤的東西,已經侵入他口中。他幾乎瞬間就彈了起來!乾少輕而易舉地一只手就壓制住了他的反抗,另一只手覆上了大當家的額頭。他輕笑一聲,捂住了大當家的眼睛。一片黑暗中,觸覺變得尤其敏銳,大當家清晰感覺到乾少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每一個細微動作,不知道那靈巧的舌尖舔到了什么地方,他只覺得身體里一陣酥麻,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而對方的動作卻一點減緩的意思都沒有,仍然貪心不足在攻城掠地,吮吸、撩撥,像是要將自己整個人都吞下去。很熱……整個人都像是被火苗包裹著,臉上發燙,由內而外地燥熱,大當家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就聽見了乾少忽然濁重的呼吸。他本能地覺察到了危險,又竭力想像鴕鳥一樣想把自己埋在沙子里。他并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在輾轉深吻的時候,他身上穿著的長袍已經被扒得凌亂,露出一片白皙胸口,甚至可以看見露出的某兩點深紅。乾少聽見了自己心底滿足的嘆息,那是因為隱忍多年的夙愿得償,但心里更多的,是不滿的叫囂,每次的觸碰、撫摸,深吻,都只會勾起自己心中更深的肆虐欲望。即使是他,在這種時候,也不過是一個失控的男人而已。覆蓋在大當家眼睛上的手掌,因為大當家睫毛翕動劃過掌心而傳來輕微的癢意,那樣的小心翼翼,如同蝴蝶翅膀的觸碰。乾少心底的某根弦,徹底地被撥動了。他俯身下來,將膝蓋擠入大當家兩條腿之間,蓋住大當家眼睛的那只手沿著結實腰肢一路往下,握住了大當家微微抬頭的欲望。大當家這次彈得像脫水的魚一般,卻又再次毫無懸念地被鎮壓。“你……你在干什么……”大當家大口的喘息著,眼睛里已經滿是水意,乾少看著他眼角情動的微紅,嘆息一聲,咬住了他如同瑪瑙般通紅的耳垂——這是以往每次看到他耳尖通紅的時候乾少都想要做的事。“我在替‘大哥’非禮我啊……”乾少咬著耳垂含混不清地道,手上略一動作,被自己壓住的身體就慌忙地躲閃,渾然不覺這樣的掙扎只是讓他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銷魂的快感從尾椎處傳來,最私密的地方被肆意玩弄著,隔著粗糙的布料,情動的黏液漸漸滲出來,大當家好像被抽去了筋的蛇,不知所措地勾住乾少的脖頸,臉上泛出誘人的紅潮。“為什么……是你……你弄我……”即使在這個時候,身為雷虎門大當家的某人還在固執地重申自己在戲本中的角色:“是我……我非禮你……”乾少抬起大當家的臀,讓他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拉過他的手,按在某個早已經劍拔弩張的部位:“大哥覺得不公平的話,也弄一弄我吧……”☆、開吃直到手被按在那賁張的欲望上,大當家才覺察到那是什么。像被燙了一般,他想要抽回手,卻被乾少死死按住,某只在過去的十多年都披著溫文爾雅外皮的惡狼抓著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在他臉上輕啄著,用可憐兮兮的哀求語調道:“大哥不管我了嗎?”大當家整個腦子都燒成了一片漿糊,身上每一寸皮膚都敏感得可恨,整個人都被淹沒在了快感里,迷迷糊糊的時候,手已經被某人握著包裹他的欲望,像是握住了guntang的烙鐵,他心底本能地想要逃跑,卻又自暴自棄地沉溺在這銷魂的快樂里。等到大當家覺察到下半身一涼的時候,乾少已經貼了上來,握住他的手,包裹住兩人的欲望,□相貼的沖擊力太大,大當家剛想掙扎,卻被乾少吻住了嘴唇,只來得及“嗚”地叫了一聲,又被乾少撲倒在身下。乾少像是獅子在玩弄到手的獵物一樣,并不急著吞吃入腹,而是享受這進食的過程。他瞇著眼,握著大當家因為快感而乏力的手,狎玩著兩人的欲望。大當家茫然地睜著眼睛,看見他垂著睫羽。一副迷醉的表情,連掙扎的想法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