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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熱氣一直往阿木身上竄。不知怎么的,阿木就覺得自己的耳朵忽然變得特別靈敏,他聽到那公主說:“殿下初來北國,本宮以茶代酒,為殿下接風洗塵?!?/br>那皇帝坐在一旁,摸著自己的胡子看著公主,臉上都是滿意的表情。顧臨微微側身,面容安靜似在傾聽。那公主紅著臉,把酒杯遞了上去,兩人的指節輕微觸碰到了一起。阿木只覺得心里什么東西崩斷了,叫他無名的煩躁起來。錢笙笑了聲,又說:“那皇帝對顧臨挺滿意,看來是想嫁個女兒給他?!?/br>阿木煩躁,正咬著酒杯咔哧咔哧響呢,聽了錢笙這么說,忽然就崩了牙,一下子咬到了舌頭,眼淚水都疼出來了,拼命咳嗽。他這動靜太大,所有人都朝著他看過來。顧臨也看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他轉了轉手中的杯子,忽然對著左側的皇帝說:“陛下恕罪,我有些醉了?!?/br>那皇帝沉默了下,隨即笑著說:“喝了那么多酒,也該是醉了,今天就早點散了吧,公主這酒,下次再喝也不遲?!?/br>顧臨點了頭,對著公主笑了下:“抱歉?!?/br>公主看著顧臨的側臉,面頰上就開始發紅,她接回了酒杯,低聲說:“無礙,殿下早些休息?!?/br>阿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咳得臉都紅了,被錢笙拍了拍后背,他說:“你這咳的,也太是時候了?!?/br>阿木一愣,下意識的看向主位,卻見顧臨已經離場了。他朝錢笙看看,沒明白。☆、第五十章顧臨都走了,阿木也不想待下去了,蹭著角落往外頭走。林毅沒有再跟著他,阿木差點就找不到回去的路,憑著記憶走也沒用,他剛才是跟著那小公公的,現在完全迷路了,怎么看周圍的景色都差不多。“主子,往右?!绷忠愫鋈磺臒o聲息的站在他旁邊說著,嚇了阿木一跳。“你不是走了嗎?”阿木晃晃有些暈乎的腦袋,一邊隨著林毅說的路上走,一邊指著林毅問,只是他的手都快戳到林毅耳朵上了,明顯是有些醉了。林毅黑著臉:“屬下一直都在主子身邊?!?/br>阿木左右看看:“剛才沒看到你啊?!?/br>林毅又說:“主子不想見到屬下,所以屬下待在了暗處?!?/br>阿木臉頰有些發紅,眼里霧蒙蒙的,他忽然笑了,露出了貝殼般雪白的小牙齒:“暗處,哪里哪里?”林毅看著阿木的笑,神色就放軟了些,說道:“主子醉了,早點回去歇息吧?!?/br>阿木打了個小小的酒嗝,清脆短促的很。他忽然看到前頭有個身影,像極了顧臨。瞇著眼睛看了看,果真是他,忙撒丫子跑了上去,在離顧臨三步遠的地方他忽然停了下來。顧臨看著他,肩上還沾著幾片落葉,葉子圓潤的邊緣在他肩上轉啊轉的就是不肯掉落,不知道在這站了多久。阿木忽然想起林毅說,現在不能叫顧臨公子了。他想了想,學著方才來找他的小公公,躬了身,喊道:“三殿下?!?/br>顧臨臉色微變,原本溫和的眼忽然就黯淡了,想去拉阿木的手就僵在半空,蜷緊了又放回身側,聲音也有些沙?。骸澳憬形沂裁??!?/br>阿木迷瞪著眼,睫毛都在微微顫動,白嫩的臉頰上有圈淡淡的酒暈,猶如初生的桃花瓣,唇兒也是紅艷艷的。他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看著顧臨:“三殿下啊,林毅說,這里是皇宮,不能喊公子了?!?/br>顧臨微微和緩了臉色,但他看見阿木腦袋上那個端正的小髻時,眼里忽然就有了冷意,抬了手,牽著阿木的手就往前面走。“我們去哪里?”阿木步子軟綿綿的,笑得眉眼彎彎,傻愣愣的扭頭去問顧臨,下巴都快貼人身上了。顧臨抿著唇,神情冷淡又克制,阿木了解顧臨的所有的表情,他覺得,顧臨在生氣呢。可是在生什么氣?阿木晃晃暈乎乎的腦袋,想不通。跟著顧臨一直走,踢到門檻的時候阿木往上瞅了眼,是剛才就去過的輝月殿,這是顧臨的地方。阿木只是覺得困,想睡覺,就撅著屁股扯著顧臨不想往前走了:“好困,要回去?!?/br>顧臨低了聲音,說道:“這里也可以睡?!?/br>阿木唔了聲,聽了顧臨的話想也沒想就松了力道,乖乖的跟著走了。到了屋子里,阿木直接就往床上躺,被顧臨扶了起來,脫了鞋子,脫了外套,一層層解著。阿木閉著眼睛,呼吸都熱乎乎的,手抓著顧臨的衣服,頭也靠在人身上。他感覺顧臨正給他解衣服呢,下意識的也要去給人解衣服。腰帶扯開了,外衣褪掉了,貼身的袍子也給扒開了一條小縫,腦袋直接就貼了上去。顧臨的身子涼,阿木貼上去的時候,正好解了解臉上的熱氣,他呼了一口氣,蹭了蹭。顧臨身子逐漸僵硬起來,不過也沒去拉袍子,反而抬手,將阿木頭上的小髻拆開了,頓了下,又給揉亂了。阿木只覺得頭上癢癢的,倒也沒在意,只是覺得顧臨的腰身結實纖長,又溫溫涼涼的,別提多舒服了。他酒氣上來,連鼻尖都是熱乎的,往那上面直蹭。顧臨身上的草木香氣染上了果酒的清甜,怎么聞怎么好聞,他蹭著時,那腰身就繃得緊緊的,腹部隨著氣息起伏著。熱乎乎的鼻頭像只小老鼠般亂動,不時的皺皺鼻梁,找著哪塊地方最舒服,他越是蹭,顧臨身上清涼隱約的酒香越是濃郁,他覺得好聞,就拿手扒開了寬大的袍子,整張臉就趴在了上面,臉頰貼著,嘴唇貼著,呼吸貼著。他聽到顧臨逐漸有些加重的呼吸聲,還有喉頭猶如貓類的低低呼嚕,好聽的不得了。他還想聽到更多,鼻子的探索不夠,還要加上嘴唇的,沾了酒水的嘴唇仿佛著了火般guntang,紅艷艷的,胡亂的碰著。“阿木……”顧臨喊了他一聲,喉間沙啞,聽起來仿佛正在忍受什么。阿木裝作沒聽到,賣力的蹭著,鼻尖不停的嗅。那涼涼的香氣越來越熱,越來越濃郁。顧臨忽然一把抱住了他,低低的喘氣:“別再動了?!?/br>阿木一下子就貼在了顧臨腹部上,整張臉都埋上去了,他唔了一聲,晃著腦袋掙脫了,眨眨眼去看顧臨,誰知這一看就離不開視線了。寬大的袍子被他扯的松松散散,黑發凌亂的披著,那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