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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銀行職工忍不住出聲,舌頭都有些打結,“真,真不用等警察過來在處理這東西嗎?” 等警察過來還需要兩三分鐘,就剩下一分鐘讓警察研究這東西,只怕是有些難度,這炸藥沒個半小時是不可能找準線路,這群人根本沒打算留下活口,可惜碰上顧衾了。 顧衾也來不及給她們思考時間,吧嗒一聲剪斷了手中的線路,惹的身后的幾個職工驚叫出聲,閉上眼睛,等了幾秒鐘,那聲爆炸和疼痛并沒有襲來,大家睜開眼,發現炸藥上的數字已經停住,表示線路剪對了? 眾人眨眨眼,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大堂經理也悄悄松口氣,又忍不住多看顧衾幾眼,不懂一個小姑娘怎么能這么厲害,徒手制服幾個劫匪,還能解除炸藥。不過這小姑娘怎么知道銀行里面有劫匪?真是有些奇怪。 警察幾分鐘后也到了,同時還有防爆組,一來就緊張的問炸藥在哪里。 大堂經理指了指地上,幾人走過去一看,發現這炸藥的線路已經斷了,有些莫名,“怎么回事?誰剪的線?” 另外幾個警察也上前把劫匪鎖上手銬。 這會兒情況亂糟糟的,警察只能帶了劫匪,顧衾和銀行的幾個證人回警局錄口供。 這幾個搶個銀行都要殺這么多人,以前也沒少犯案,顧衾從阿伍那里看到,他們之前也犯了不少案,都是人命關天的大案,大多都是阿伍布置詳細計劃,然后那小個子領頭翻案。 這阿伍是個高學歷的人才,精通各種知識,是個真正的全能型人才,奈何是個反社會人格,性格陰冷,不把人命當回事,喜歡見血。 這一片的警局不是屬于吳正山那塊,吳正山屬于重案組,這樣的案子片警是管不了,要移交重案組。顧衾又和吳正山認識,等吳正山一來看見顧衾也不大奇怪,似乎她和這么大案子接觸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吳正山跟顧衾打了個招呼,又把之前警察錄的口供看了下,這才道,“案子正式轉移重案組,謝謝兄弟們了?!?/br> 片警都跟吳正山認識。 這又由著吳正山帶著轉移重案組那邊去了,路上的時候吳正山才問了顧衾怎么回事,顧衾就把事情說了一遍,又苦笑,“方才在警局里面給我錄口供的小警察面色古怪的很?!?/br> 吳正山哈哈大笑,“他們都沒接觸過太玄幻的事兒,不相信也是正常,待會回去例行錄下口供你就能回去了,哎,說起來這次真是感謝你,不然又得死多少人?!彼麑︻欞朗欠浅E宸?,也很感激,最感激就是這小姑娘心懷慈悲,愿意救人。 “行?!鳖欞浪葡肫鹗裁?,神色凝重起來,“他們這伙人不止犯下這么一起案子,吳隊長你好好審審?!本退悴凰銊e的案子,這伙人判刑也下來也不簡單,終生□□,領頭的死刑是沒得跑的。 吳正山神色也濃重起來,“行,我知道了?!?/br> 過去重案組那邊,顧衾又配合錄了口供,這邊的人大多都是認識顧衾的,給她錄口供也是溫和的很,一會兒問她餓了沒,一會兒問她渴了沒,弄的顧衾哭笑不得。 到了晚飯時,顧衾才得空,吳正山原本打算請她吃飯,顧衾搖頭,“不了,改天吧,我幾個室友擔心的不行,這一下午打了不少電話,我先回去跟她們說聲?!?/br> 吳正山道,“行,你先回去吧?!?/br> 顧衾一回學校,幾人還在寢室,見顧衾回來可算是松了口氣,楊婷道,“衾衾,你嚇死我們了,打你電話也不接,到底出了什么事?” 把事情簡單說了遍,幾個目瞪口呆,杜菲有些興奮道,“衾衾,你真能看見陰氣?” “可不是?!鳖欞傈c頭,“我瞧著那陰氣極重,掐指算了算才知銀行會出事,這才趕了過去?!?/br> 幾人又嘰嘰喳喳問了詳細情況,顧衾能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自然會瞞著。 幾人擔心一下午,這會兒見人平安回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這才約著一塊去吃飯。 第二天照常上課,中午時候,吳正山給顧衾打了電話,說那些人已經招了,他們的確還犯下不少大案,估摸著死刑難跑,讓顧衾放心,剩下的事情他們會處理。 ☆、第183章 這事兒除了幾個好友知道,別人并不知曉,吳正山也不會對外宣傳,銀行職工似對顧衾也頗為顧忌,都很少談論這事。因此這事情根本沒傳開,沒幾個人知道昨天下午銀行經歷了那么一場劫難。 顧衾也沒在管這事兒,恢復課業,才開學還是挺忙,除了課業,偶爾會岱山一趟,星期天去醫院幫忙看診一下,隔十天半月就去給王佲治療一次,給王佲治療了幾個月,他體內的癌消失近半。這還是顧衾可以放慢速度,不然他康復速度會更快。 按照這速度,估摸在兩三月王佲就能徹底痊愈。至于說什么怕王家賴賬,她根本不怕的,相信王家不會傻到得罪她。 轉眼就是半月,吳正山又跟顧衾聯系過兩次,說銀行那事的進展,這也算大案子,以后肯定還是要公布民眾的,不過要等到案子起訴后才會公布開。 顧衾表示理解。 這天禮拜天,顧衾抽空去了趟醫院,說是來了個重病患者,需要她過去一趟。 醫院早已跟顧衾打過電話,這患者是外傷,出的車禍,一根鐵片正好插在肺部,要是直接取出,肺充血來不及搶救這人就不行,所以希望顧衾來幫忙診治一下。 顧衾接了電話就直接去了醫院,這種傷患只要能讓利器拔出傷口時不充血在肺部就沒什么大問題,做手術都能搶救過來,她去幫忙也挺簡單,就是用銀針封住幾個xue位,沒必要動用元氣救人。 這段時間醫院來找顧衾救治的傷患,大多數顧衾都只是出一些力氣幫忙封住xue位,其余由西藥或者手術就能救治,他也用元氣救過一些,無一例外,那些人都是心中有善的。 很快到了醫院,病人正躺在手術室,不少專家教授還在制定方案,顧衾上去查看傷口,傷患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身上的衣物全被血跡沁透,情況有些危險,要是再不動手術,她應該趁不了多久。 顧衾走進傷患,這傷患明明已經昏迷,口中似還隱隱念叨著一個名字。 “蜜蜜?”顧衾回頭問道,“蜜蜜是誰?” 院長過來道,“是這傷患的女兒,兩人同一輛車出的車禍,女兒坐在副駕,出車禍的一瞬間,傷患打了右轉向,護住了女兒,自己受了重傷,她女兒也受了傷,不過不嚴重,還在處理傷勢?!?/br> 顧衾點點頭,仔細看了眼傷患,忽然就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這傷患面色不對勁。院長還在旁邊感嘆,“她們也算命大,聽說現場很慘,整輛車直接被大貨車撞的都凹癟了,聽說交警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