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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手機忽然叮咚一聲響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是他發來的消息。 對面的人也跟著抬起了頭。 四目相撞,她的心顫了一下。 對視幾秒,她垂著眼走過去,心里糾結著是否該說一句‘好久不見’。 沈懷南靜靜地打量著久別重逢的心上人,萬千思潮一涌而來,竟不知該從哪里說起。 她穿著露肩的裙子,微卷的發尾散在兩肩,細細的高跟鞋將腿線拉得又直又長,整個人與記憶中的她相比,平添了三分嫵媚,七分婀娜。 美得不可方物。 也難怪有人一直緊追不放。 沈懷南望著喻茉,緩緩彎起唇,道:“陪我去海邊走走。好不好?” “好?!?/br> · 東大北門外就有一片海灘,一到夏天就人滿為患。旁晚時分的人格外多。遠遠望去,白沙灘和近海里全是人。下餃子似地。 兩人沒有去沙灘上湊熱鬧,而是在遠離人群的環海木棧道上漫步,沿著欄桿,聽風與海浪。 “你過得好嗎?我聽說你的公司經營得很好?!庇鬈赃呑哌厗?,語氣略顯拘謹。 沈懷南:“公司確實經營得不錯?!?/br> “那你呢?過得好嗎?” 好嗎? 沈懷南回想起過去的一年,腦中沒有太多與自己的感受相關的記憶,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陪伴母親和經營公司上。 只在每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會因相思成災而難以入眠。 “現在很好?!彼庥兴傅卣f,側眼看向她,深邃眸子里全是心滿意足。 喻茉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深意,喃喃道:“那就好?!蹦┝?,又說:“我也過得很充實。大二一年,考了好多證?!?/br> 沈懷南微微頷首:“我知道?!?/br> 他知道她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知道她大二寒假回家時剪短了頭發?,F在已經長長了。與一年前分開時無異。 他還知道她暑假沒有回榕城,留在鷺市的一家審計事務所實習。實習成績拿了優。那家事務所提前給了她工作offer,被她拒絕了。 “畢業后想讀研嗎?”他問。 “不想。打算畢業后直接工作?!庇鬈匀鐚嵒卮?。心里還想著:他怎么知道她考了很多證? 難道他也一直在偷偷地關注她? 這樣一想,喻茉的心里更加高興了。 “想做什么工作?”他又問。 喻茉:“沒有特別的意向。只要能夠回榕城就行?!?/br> “你畢業以后要回榕城?”他反問,語氣里帶著愉悅。 喻茉點頭:“嗯。想離家近一點?!?/br> 他聞言挑起了眉,望著前方一臉失望地說:“原來不是因為我在榕城啊——” 最后一個‘啊’音拖得長長的。 一聽就是在故意逗她。 大神果然還是原來的大神,一逮到機會就逗她。 喻茉垂下頭,十根手指擰巴在一起,小聲嘀咕道:“也有這個原因……” “我知道?!?/br> “……” 大神你這么自信,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喻茉又囧了一下,默默地低頭不語。 沈懷南側過頭,好心情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后問:“你想要幾張票?” “咦?” “明天的講座門票?!?/br> “哦。那個……”喻茉這才想起來,今天與他見面還有正事要說:“三張。我的舍友們都想去聽你的講座?!?/br> 提到舍友們,她想起臨出門前,大家對他的描述,于是調皮地說道:“她們說你是行走的毛爺爺。渾身上下都是錢?!闭f完,還嘿嘿地笑了兩聲。 渾身上下都是錢? 沈懷南失笑,道:“她們說的應該是款爺?!?/br> 喻茉:“……”心疼躺槍的款爺三秒。 與此同時,遠在公司敲代碼的款爺,莫名感覺背脊一陣寒。他不由臉色一白,心道:莫非最近小|黃|片看太多,腎虛了? “你們說,老板一會兒會帶老板娘回來嗎?”大俠特八卦地問。 款爺還沉浸在疑似腎虛的驚慌之中,隨口應付道:“你晚上在這里蹲他們不就知道了?” 大俠一臉怕怕:“我還想多浪幾年?!彼粼谶@里蹲點,老板非扣他十年工資不可。 兩人的對話提醒了周洋,他連忙說道:“咱們趕緊散了,免得在這里當電燈泡,壞了別人的好事?!?/br> 事實上,沈懷南是一個人回到公寓的。沒有好事給他們壞。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時間雖然并沒有在兩人之間劃下鴻溝,但許久未見,多少有些生分。 他怕進展地太快,唐突了她,便將她直接送回了學校宿舍。 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么? 思及此,沈懷南不禁自嘲地笑了起來。 自己幾時變成一刻也離不開女朋友的人了? · 另一邊,喻茉將講座門票——也就是大□□片,分發給舍友們。 “大神說,可以憑他的名片進場?!彼f。 “太好了!你的門票也還給你?!鼻靥鹛鹚斓貙㈤T票遞給喻茉,然后倚在她的衣柜上,賊兮兮地問:“你和你家大神……有沒有舊愛復燃?” 舊愛復燃? 這個詞不適合形容她和大神吧。 喻茉眨眨眼:“我們之間的火一直沒有滅過?!?/br> 秦甜甜:“……” 現在的情侶撒起狗糧來,真真是絲毫不心慈手軟。 秦甜甜捂著自己受到一萬點傷害的單身汪之心,識趣地走了。 喻茉看著秦甜甜夸張的表情,抿著嘴笑了起來。 熄燈之后,喻茉躺在床上,興奮得合不攏眼,對著天花板傻笑。 不知道大神現在在做什么呢? 她打開微信,正想給他發信息,對話框里卻先一步彈出了他發來的信息—— 沈懷南:睡了嗎? 喻茉秒回—— 天上掉下個喻大仙:還沒有。你怎么也還不睡? 天上掉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