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訥的下*身硬得都快爆炸了,擦著縫隙慢慢地捅進去,雖然做足了前戲,還是有點兒緊,火熱的四壁嫩rou絞得陸訥發疼,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蘇二的臉也扭曲得厲害,嘴唇咬得沒有一點兒血色。陸訥雙手溫柔而煽情地撫摸他的身體,摸他下面的硬物,濕熱柔軟的嘴唇吻過他的胸膛,腹部,在肚臍眼來回啜著,舌尖色*情畫著圈兒,蘇二一個哆嗦,喉嚨里溢出一聲壓制的輕哼,陸訥順勢動了動,先是緩慢的,漸漸兇蠻起來,蘇二的喘息變得急促,伸出手來撫摸陸訥短短的發茬。陸訥將他的雙腿盤到自己腰上,雙手穿過他的腰用力將他抱起來,兩人的身體貼得嚴絲合縫,探過頭去吻他的嘴唇,灼熱的呼吸進入對方的口腔,被一絲不漏地吞沒,甚至整個人精氣都要被吸過去,兩個人如同困獸般互相吮吻較勁,緊貼的下*身進行著最原始的頻率。第五十章有十幾秒鐘的時間,陸訥的腦子一片空白,整個身子都徜徉在一種暖洋洋的癢呼呼的水中,成千上萬的細胞微微顫栗跳舞,成千上萬的毛細孔陽光下全部打開來,那種無以言表的舒爽,讓他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過了好一會兒,他低頭看蘇二,蘇二兩眼失神,眼珠子上蒙著一層水膜,顯得特別水潤,顯然也沉浸在高*潮,臉色潮紅,額發濕濕貼在額頭,張著嘴微微喘息,腳趾頭還蜷了起來。陸訥看著看著,既有點兒心癢癢,又有點兒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子,將自己那活兒從他里面退了出來。被撐開的洞xue一時之間還不能合攏,過多的潤滑油從里面溢出來,蘇二本來就潮紅的臉更紅了,血色全涌到臉上,掩飾性地一把推開陸訥,極其粗暴,掀開被子起來,一下地,腿一軟,差點兒沒在陸訥面前出丑,兩條腿剛剛被撐得太開,現在都有點兒合不攏。陸訥一看他那怪異的樣子,忍不住跟著起身,“你干嘛呢?”“洗澡?!碧K二頭也沒回。陸訥小心翼翼地問:“要不,我幫你?”蘇二回了他一個簡潔有力的“滾”。熱水沖刷了掉了身體的黏膩不適,舒緩了酸疼的腰肢和大腿肌rou,蘇二擦干身體,走到洗臉前,湊近鏡子細細地看自己身上陸訥留下的痕跡,尤其是左肩頭的牙印特別明顯,罵了句牲口,圍了條浴巾就出去了。陸訥依舊躺床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連臉都蒙上了,就露出頭頂短短的發茬。蘇二掀開一邊的被角躺進去,點了一根煙,慢慢地抽著。煙都抽到一半兒了,陸訥依舊一動不動地挺尸,成心要把自己悶死在里面的節奏,蘇二扯了扯被子,問:“你干嘛呢?”陸訥死抓著被子,蘇二沒扯動,不由地側過身去,更加大力地拉被子,被子終于被拉開了,露出陸訥被憋紅的臉,看見蘇二眼神游移了一下,將被沿拉倒下巴,小媳婦似的說:“我就是有點兒難為情?!?/br>蘇二愣了一下,然后cao了一聲,覺得自己整個世界觀都被顛覆了,“媽蛋的剛才到底是誰上誰???”陸訥理直氣壯,“你說我好好一正直青年,就被你這么個禽獸糟蹋了,還不興我哀悼一下我逝去的貞cao和向著歧路狂奔的人生觀啊?!?/br>蘇二更來氣了,“你他媽剛cao*我的時候不挺爽的嗎?”陸訥不服氣道,“你被*cao得不也挺爽的,瞧你叫成那樣?!?/br>蘇二一下子覺得面子有點兒下不來,翻身壓住陸訥,狠聲道,“有膽子再來,哥哥叫你知道厲害!”陸訥沒跟他較勁兒,反而伸出雙手捧住蘇二的臉,嘆了口氣,認真地說:“其實,我本來沒想那么快跟你發生這種關系。先前不是跟你說需要時間適應嘛,那會兒,我心里真的挺別扭的,雖然有點兒感覺,但拐不過彎兒來,老覺得,倆男人挺不靠譜的,我就想著,慢慢來吧,我心里還有個計劃,什么時候牽手,什么時候親嘴,咱們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來,要萬一真不合適,那就算了——”聽陸訥說起這些,蘇二心里面澀澀的,抽了口煙,故意噴在陸訥臉上,“你說你一個男人哪兒那么多唧唧歪歪的?”說著,將煙放到陸訥嘴邊,陸訥張嘴銜住,吸了一口。兩人你抽一口我抽一口,溫情脈脈的。一支煙抽完,兩人就親到了一塊兒,口腔里都是尼古丁干燥而略苦澀的味道,互相用力吮吸著,灼熱的舌頭勾纏,輕而易舉就給勾出心里的饞蟲來了,身體挨挨蹭蹭地撩起火來。蘇二的手摸過陸訥十分帶勁兒的腰線,一直摸到富有彈性的臀部,手指卡進臀縫間,被火熱的緊致臀瓣夾著,心里一片火熱。陸訥的身子卻一僵,一把抓住了蘇二的手,瞪他,“你干嘛?”蘇二另一只手摸著陸訥染上情*欲的眼睛和嘴唇,嘶啞著聲音說:“剛讓了你一回,這回總得讓我來了吧?”蘇二知道,陸訥對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挺沒信心的,所以特別被動,直男么,能理解,自己要不退一步,他們倆永遠不可能進一步。蘇二都想好了,先犧牲一下,下次再連本帶利地討回來。陸訥的臉上頓時劃過窘迫,抓著蘇二的手紋絲不動,舔了舔干澀的唇,說:“不行,我過不了心里那個坎兒?!?/br>蘇二誘哄道,“你看我都為你犧牲這么多了,你為我犧牲一下有什么關系?我跟你說,其實做下面挺好的,我保證不讓你疼,讓你舒服得把嗓子都叫啞了?!?/br>任憑蘇二說破嘴皮子,陸訥就是不為所動,最后干脆故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將被子一蒙,悶聲悶氣地說:“困了,睡了,明天還早起呢?!?/br>蘇二的一張臉吧嗒一下掛下來,狠狠地推了一下挺尸的陸訥。陸訥一動不動,閉著眼睛打鼾,把蘇二氣得不行,差點兒沒觸犯刑法。陸訥一開始是裝睡,沒想到后來真睡過去了。蘇二郁悶得又抽了一支煙,看看陸訥睡得沒心沒肺的樣子,覺得跟這種人計較太不值當了,自己掐了煙,關了燈也躺下睡了。陸訥在香港待了兩天,沒再見過岑晨,以后也沒再見過,他跟蘇二也從沒談起過有關岑晨的話題,好像這個人從來不曾在他們的生活中存在過。陸訥知道蘇二肯定背著他做過手腳,他那樣的人字典里從來沒有寬宏大量,睚眥必報才是他的人生準則。不過陸訥一點兒都不擔心岑晨,一是因為本來對這人就沒好感,二是岑晨這樣的人其實生命力特別頑強,他有一種也許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本能,本能地判斷出利弊,本能地見風使舵伏低做小,本能地往上爬。接下來,陸訥在半個月的時間里飛了六個城市做宣傳,終于趕在國慶檔的尾聲上映了,老實說,這檔期真不算好,前有兩部好萊塢特效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