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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只是被陳帝下令行了宮刑,被單獨關在牢中,終身由陳國暗衛監視其一舉一動。 若有異動,可先斬后奏! 陳國版圖擴大,成為這片大陸第一強國。 百年內無人敢進犯。 …… 陳國,御書房內。 “左愛卿,朕的的泰安呢?” “請陛下恕罪,公主被紫微宮之主帶走了?!弊筇熘I將一枚雕著麒麟的特殊玉玦拿了出來,雙手奉上,“臨走前,他將這個交給了微臣。公主身受重傷,這世上唯有紫微宮的人有法子……所以,微臣不曾阻止……” “也罷?!标惖壅酒鹕?,沉聲道:“擇日朕親自去拜訪這紫微宮的人,將泰安接回來?!?/br> …… 外邊天色不知不覺已經竟已經暗了下來。 紫微宮內,亦不曾燃上燭火。 安靜的室內唯有那微不可聞的呼吸聲,“現在的我們都無法反抗規則,但我相信終有一日,我們可以再見的?!标惾晷穆曇魸u漸變小,“周朝卿,你要等我……不管你變成什么模樣,我都一定會找到你……” 她果然認出了自己。 云奚將額抵在她冰冷的手心,頓時淚如雨下,嘶啞的嗓音帶著明顯的哽咽: “……對不起,汝心?!?/br> 第121章 云奚折了幾支色澤艷麗還沾著清晨露水的紅梅往回走。在夏國皇宮的那個時候,她便總愛望著湖邊那株紅梅,一看便是好一會兒。 不知道見著這梅花,她可會開心? 前些日子她總是睡不好,像是忍耐著疼痛似的,面上哪怕是笑,也看起來讓人心疼。 若是可以以身替之,他想,如果讓那樣的痛楚有他來承受該有多好。 現在正值初春,沿途花香滿徑。 葉間花瓣上的露水也尚未被陽光蒸發,晶瑩剔透,只在人經過衣擺不小心地掃過的時候滑落在地面上,很快干去,泥土中只留下丁點兒濕意。 云奚走的很慢,像是不想讓梅花上沾著的露水灑了似的。 紫微宮座落在山頂最高處,與漫山遍野的新綠和白花相映得彰,常年被白霧籠罩著,不似人間之境。 動作很輕的推開了門,云奚將新折下的梅花用白色的瓷瓶裝好,朝里間走去。 床上的人兒似乎尚在夢中,睡顏安詳。他走了過去,將換好的紅梅擱在桌上。 這樣,她醒來便可以看見了。 大約到了中午的時候,床上一直不曾醒來的人兒有了動靜。 云奚一直守在她的床邊,察覺到她那細微的動靜,心竟一下子失去了平靜。然后,那宛若細羽般的睫毛輕顫,緩緩睜開…… “你怎么樣?”云奚握著她微涼、冰冷的手,“今天還疼嗎?” 床上的人兒睡得有些久,雙眸一時間還沒有找到焦距,好一會兒才有了真實的反應,她看著他,面上似乎很想做出一個輕松微笑的表情,可最終只是小聲地回道:“沒有昨天疼,可能再過段時間,就會好了?!?/br> 你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云奚和往常一般,將一枚紅色的藥丸放入她的口中,不需要吞咽,那藥丸很快便會化開。 此時的她已經無法進食,云奚不知道她還有多少時間,只是覺得有她的每一刻,都變得珍貴起來。 時間啊,能否就此停下,將她留在我的身邊。 我愿意將所有的一切都奉上,哪怕是性命、亦或者是靈魂。 無數次,云奚都虔誠地在心底祈求著。 “今天是不是變暖了?”床上的人兒有些失神的眼眸映著他的模樣,“我聞到了花的香味,蓮花的苦香味……有點熟悉呢,這個味道?!?/br> “是梅花,半山腰的梅花都開了?!?/br> “嗯……不是梅花?!?/br> “……那是蓮花了?!?/br> 云奚半側著身子,將桌上還沾著露水的紅梅擋住。 “可現在蓮花的花期未至?!彼坪鹾苁菆讨谶@個問題,看起來精神比先前也好上了不少,“這個味道從前也聞到過呢……在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嗯,好像是在我前往夏國和親的路上,有聞到過這個味道?!?/br> 云奚似乎想起了什么,卻只是柔聲問道:“你喜歡這個味道嗎?” “嗯……喜歡?!彼垌㈤],笑了笑,“讓我覺得很放松,身上也沒那么疼了……” “傷口現在還疼嗎?” “不明顯,只是身體暫時使不上力氣?!?/br> “是想要起身嗎?” “不是?!彼茌p很輕嘆了一聲,“別擔心,傷會好的,我很快就會沒事的。你看,我現在身上都沒那么疼了呢,所以一定會沒事的?!?/br> 她的傷會好的,會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云奚竟漸漸相信了這個拙劣到一戳便破的謊言,期待著她有一日可以好起來,與他一起踏遍這大好河山,與她一起去看她所掛念的天下之民。 他會去守護她所珍視的一切,用畢生的…… 時間。 三月桃花開,微風拂過,粉色的花瓣紛紛揚揚落了一地,落櫻在地面鋪上了一層喜人的顏色,觀可讓人身心悅之。 春風帶著一絲濕潤,還是清早。 陳汝心坐在榻上看書,抬頭見他過來了,便擱下手中的書朝他走來,笑著看著他:“你回來了?!?/br> “你怎么起來了?”云奚怔在原地,小心翼翼地不敢碰她,“傷……好了嗎?” “是啊,沒事了?!彼碇汉缮_裳,開心地在他身前轉了個圈,“看,已經完全沒事了?!?/br> 她腳踝處金鈴鐺發出歡快的輕響,云奚不由分說,走上前將她打橫抱起,語氣頗為無奈:“說過多少回了,莫要赤腳踩在地上。這山中濕氣重,受涼了可怎么辦?” “不是你在我身邊嗎?”陳汝心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笑:“不會受涼的?!?/br> 將她輕柔地放在榻上,又將自己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末了半跪在她身前,執起她赤裸在外的玉足,冰冷極了,沒有溫度,也不知道凍了多久。 云奚揉捏著她的腳心,想要讓她的腳暖起來。 “呵呵……別碰呀,癢~”陳汝心忙不由自主地掙扎著,不讓他碰自己的腳。奈何云奚握住她的腳的力道雖然不重,卻也讓她掙脫不得。 “還是清早,你便如此?!痹妻擅鏌o表情地責備道:“寒氣入體,若是日后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唔……不會啦,你先松開我,真的很癢?!?/br> 見她身子歪斜著,想要掙脫卻不得,面上透著淡淡的紅暈,衣衫有些凌亂,連圓潤粉色的腳趾也微微蜷縮著,顯得格外誘人……讓人忍不住心生邪念。 云奚心中一動,松開了已經那漸漸不再冰冷的玉足,微微起身將歪斜倒在榻上的她扶起,卻在伸手想要將她扶起的時候突然頓住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