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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汝心猶豫了一番,還是換上了,尺寸剛好,裙擺幾近遮住腳踝,領口開得稍微有些大,讓肩膀露出了一些,好在還是長袖。雖然整個地下室的溫度都是被控制好的,并不會讓人感覺到冷,但總還是會感覺有些奇怪,仿佛自己像一只被悉心照料的寵物般,確切的說更像一只乖乖等待被主人賞玩的金絲雀…… 陳汝心躺下,或許藥物的作用,她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陳汝心只覺得整個人更加昏昏沉沉了,大腦也變得混沌起來。當地下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她也沒有發現,直到邢也打開籠子的門,聽到聲音,陳汝心這才微微睜開了眼睛。 “……邢也?”陳汝心揉了揉發疼的太陽xue,坐起身。 邢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冰冷地吐出兩個字:“出來?!?/br> 陳汝心的反射弧度也不知什么時候變長了,就這樣坐著望著他,聲音聽著還有些虛弱:“去哪兒?” 誰知邢也并不回答她,直接拽著她的手半拖半抱將她拉了出來。陳汝心被他攬在懷里,雙腿離地,被打橫抱起,陳汝心的手反射性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大腦好像變得更加混沌了。 邢也沒有回答她,走到另一邊,抬手在墻上某個按鈕按了一下,門立刻打開。 里面一個浴室,而且空間極大,還不待陳汝心看清,便被他放在了一旁柔軟的貴妃榻上。 隨之而來,是邢也一手托著她的背部,替她將裙子的拉鏈拉下—— “……我自己洗?!标惾晷纳焓值衷谒乜?,“我不會逃走,你看我現在這樣也根本走不遠……” “呵,”見她無力掙扎的模樣,邢也瞇眼笑了起來,鼻梁上架著的金絲邊眼鏡使得他俊美的臉上透著一絲詭譎氣息,他的聲音低低的、沉沉地,“我當然知道你逃不了,我是怕你在浴缸里淹死?!?/br> “……”陳汝心內心深處的羞恥感讓她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行為,渾身都在抗拒:“那我不洗了……” “你就這么討厭我觸碰你的身體?”邢也的手摩挲著她光滑白皙的背,順道解下了后背文胸的扣子,感受到掌心下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邢也眼底冷意愈深,壓低了嗓音:“先前也忍得很辛苦吧?” 先前?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我不討厭你碰我,但洗澡不行?!标惾晷臒o力地推著他,卻被他一只手給鉗制住了,不得動彈。 身上衣物被褪下,等身上不著片縷的時候,陳汝心閉上了眼,然后整個人被他抱到了浴缸內。當溫水將身體覆蓋,沒有察覺到他下一步動作時,陳汝心睜開了眼睛。 “給你五分鐘清洗的時間,我不介意親手給你洗?!?/br> 對上邢也幽深的雙瞳,那里面好似一潭危險的沼澤,隨時能將人吞噬,陳汝心點了點頭。 邢也收回視線,背過身,并不走開。 陳汝心抓緊時間清洗自己,就算盡量提高速度,可軟弱無力的身體完全背離了她的意志。清洗完畢,陳汝心的手搭在浴缸的邊緣,慢慢站起身,手松開浴缸邊緣的時候突然腳下一軟,頓時整個人都失去平衡,眼看著口鼻就要被水嗆到的時候,一手有力的手環上她的腰間,將她撈在了懷里。 此時的陳汝心整個人趴在邢也的懷中,水珠將他筆挺的西服弄出了水印子,陳汝心微亂的呼吸終于也平息了下來,溫順地伏在了他的胸前。被溫水浸泡過后,陳汝心那張臉變得越發嬌艷可人,長長的睫毛無意識輕顫,陳汝心抬起頭看著他,瞳孔映著他的模樣,里面全無柔弱之色,只是平靜地看著他,沒有抗拒的意思,甚至有的只是安寧。 邢也眼底顏色漸深,呼吸也帶著深沉欲望的暗啞,手心溫軟的觸感讓他眉宇間的戾氣弱化了幾分,他伸手拿過浴巾將她裹起。將她抱回床上,邢也拿了一個紙袋放在她床前,然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里。若是細看,還能發現他緊握著的手在微微顫抖。 邢也掩去眼底的情緒,走出地下室。 外邊烈日當頭,天空萬里無云,這是雨水過后難得的晴朗。邢也抬手遮了遮刺略有些刺目的日光,分明還是站在陽光下,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BOSS,一切已經安排好了?!?/br> 黑衣男人的出聲打斷了邢也的思緒,邢也轉過身,那雙眼睛即便被鏡片擋住,依然掩不住那里面的森寒與陰冷,仿佛剛才那一瞬的脆弱只是錯覺。 “走吧?!?/br> …… >>>>> 與此同時,省廳。 白小雅身著合身的警服,她神色微冷,手上拿著一個密封的檔案袋,穿過大廳直接找到了薛銘煊的辦公室。 門口的張澤義見到是白小雅,打了聲招呼:“白姐,薛隊剛去局長辦公室了,您先坐一會兒,我給您倒杯茶?!?/br> “嗯,謝謝小張?!卑仔⊙沤舆^張澤義遞來的茶,卻沒有喝,而那個密封的檔案袋就放在她手邊。 當薛銘煊回來的時候,白小雅手中的那杯茶已經涼了。 “小雅?”薛銘煊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看著她,問道:“什么事這么急?” 此時的白小雅身上的氣息看著比平時多了些許肅殺,只見她紅唇抿緊,然后看著他道:“只怕誰也想不到,先前那些女性被害人的整容手術居然是邢也親自主刀。手術后,幾個被害人沒過多久精神都出現了一些問題,開始并不明顯,直到最后死去。根據現場勘查的資料顯示,她們是自殺,但因為那是被人催眠后做出的行為。所以,這是有預謀的他殺?!?/br> 薛銘煊呼吸一凝,沉聲道:“你有確實有力的證據?” “嗯?!卑仔⊙棚@然內心也并不平靜,她深吸了口氣,“他是個天才,可惜走錯了路,只是我至今仍想不通,為什么邢也會給那些被害人做整容手術……總不能說是無意識的舉動吧?”她將手里的東西遞給薛銘煊,說:“你自己看吧,只要能我們夠進入這里的地下室,就能找到足夠的證據讓其伏法?!?/br> 接過白小雅手上的牛皮紙袋,薛銘煊打開一看,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當看到最后一張并不怎么清晰的照片時,他看著照片上的人居然是…… 薛銘煊頓時臉色發青,甚至忘了詢問白小雅是怎樣得到這些東西的。他冷聲命令道:“準備對犯罪嫌疑人褚越實施抓捕!” 第24章 11月27日,晴,微風。 當天際最后一抹夕陽消散,云卷云舒,夜幕降下。 ——21:40—— 某高級住宅區外,身著特殊制服的人員趁著夜色朝其中一棟建筑靠近,無聲無息。 在另一邊,白小雅一身黑色便衣,帶著幾個人從另一邊進入這棟房子。 當這些人正準備破門而入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