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從房子里走出來，關上門的時候就看到恰克站在門外面待著。

恰克被加百列送來的時候幾乎就只有一瞬間的時間。

“先生，我剛才還沒在這里看到你……”哈德森太太轉身說。

對啊，恰克要怎么解釋這都怪加百列用大天使的力量把他送過來的？米克說夏洛克先生從不接觸超自然現象的東西，就算說起鬼魂殺人他都不相信。

“我過來有一會了?！鼻】酥缓眠@么說，“來找夏洛克先生的?！?/br>
哈德森太太雖然感到奇怪，緊接著還是替恰克把大門打開。他向閣樓走上去，夏洛克家門正被敞開著。恰克向前走把房間大門推開，夏洛克與華生幾乎用同一種詫異的表情看著走進來的恰克。

難道剛才電話打錯了？

“能問問你怎么做到的嗎？”夏洛克問。

“用不著知道的太詳細?！鼻】俗哌M來說，“這件事我和我的朋友都辦不來，我需要你們幫忙?！?/br>
恰克說完話走到臥室內。從窗口看過去，底下的下水道旁邊看起來覆蓋著淡黃色粉末，那一灘東西堆積起來有些時間。窗戶口被打開縫隙，淡黃色粉末透著風口飛進來時讓臭味傳進來。

“硫磺？”華生說道。

“不管他們是誰，那些東西看起來好像都不太喜歡處理自己留下的東西?！毕穆蹇撕笥煮@慌的說，“除了殺蟲劑，硫磺還代表什么？”

……

“壯陽嗎？”

華生差點忘記這是夏洛克之前的推測。

恐怕沒那么簡單！但夏洛克不記得了，即使他以前可能在哪里看過書中的一些介紹。那本書在哪里？夏洛克立刻跑到書柜前去翻找。書柜上面很多雜志掉下來，恰克往旁邊挪動了腳。

他一邊念念有詞的說：“我當時絕對在哪里看到過。如果能找到那本書這幾個月以來的殺人懸案就都能解決了！”

……

“他在說什么？”恰克把聲音放小，盡量沒打擾到正在暴怒的夏洛克先生。

“硫磺，很多地方都有這東西?！?/br>
恰克神情一變，幾個月以來？幾個月以來惡魔們都在殺人？

甚至還不止！很快華生從茶幾上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恰克手里。

那個人有翅膀。

s.06

躺在地上的人翅膀呈現黑色半透明的影子。這種情況恰克在夢里見過一兩次，最了解的還是加百列。恰克向華生醫生詢問能否借走照片，華生醫生也同意了。恰克想不通，不過要是惡魔們在刺殺天使的話，那些惡魔的能力說不準會在天使的上面。

恰克閉上眼睛向加百列祈禱，約有一分鐘過去，在恰克的腦海中出現什么回應。

[繼續調查下去，我想找到米迦勒。]

夏洛克·福爾摩斯翻動過的書架變得很亂，不經意間從上面掉下來本很重的大書。恰克走過去把書從地上撿起來，那是本很陳舊的書。書的封面上是一段奇怪的符文，應該是天使們的圣經故事。

恰克看了目錄的內容，在某一個章節介紹到硫磺。

“你是在找這本書嗎？”恰克輕抬動書本說。

夏洛克抽空看著恰克，那書的封面是藍皮的。這本藍皮書和印象中的不太相同，有硫磺的說明也勉強可以用上。他把書拿到旁邊去翻看，圣經中說：地獄這熾熱火紅的地方，流淌的熔巖為河，燦黃的硫磺為山。

夏洛克緊接著把書往沙發上一扔，然后緊接著就是不可相信的眼神。如果惡魔就是生活在地獄中的，那就能說的通這兩者之間的關系了！

“你找到原因了？”華生醫生問，“怎么了？”

華生很少看到這位大天才害怕。

“找到了……也可以說沒找到?！毕穆蹇苏f，“很不幸硫磺除了殺蟲劑還代表地獄和惡魔。但是這怎么可能？”

夏洛克這一輩子都沒和惡魔打過交道，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種不好的東西。那完全是宗教的說法，而夏洛克不信任何宗教！相比之下還是蟲子和壯陽的男性值得夏洛克去調查。

“我提議可以去犯罪現場看看?！比A生這么說。

“當然?！鼻】它c頭。

于是在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的帶領下，三個人從房子里走出來到臥室正樓下的下水道旁邊。下水道那的一灘硫磺被夏洛克挑到旁邊，理說之前碰到有硫磺的時候總會在街上死去一兩個人，這次竟然是例外。

怪了！

犯罪現場除了還能收集到一瓶硫磺的線索，其他什么都沒有。

恰克想，什么導致惡魔不殺人了。而福爾摩斯在想兇手難道是個會挖地洞的高手？但這樣的話留下硫磺未免說不通。于是恰克提出建議可以去進行尸檢。夏洛克先生就聯系了熟人混進蘇格蘭場。

接應他們的人是蘇格蘭場探長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把三個人帶到停尸房，且讓人把停尸房的格子被拉出來。有兩具尸體躺在床上，其中一個胸口上面被兇器刺傷，按傷勢的程度來說應該兇器是刀。另外一個全身并無傷勢像是病死的。鑒于跡象太奇怪，就被一起送來蘇格蘭場。恰克在那位死去的女士身邊轉悠，有一會竟然覺得十分熟悉。

她像是照片上那位帶著翅膀的人？

“看兩個人的身份來說，很明顯是認識的。我本來推測他們是否自相殘殺，其中一個先下毒，中毒身亡之前用刀刺死對方。顯然經過尸檢后那女士身體里并沒有什么毒性。她甚至很健康，連病根都沒有落下。突然就這樣暴斃死了，誰愿意相信？”

負責做尸檢的醫生走進來，那位新來的尸檢官是個很活潑的人。尸檢官穿了一件白色大褂，卻連個手套都沒有戴。他先用手撕開那位男士的衣服，凍住的傷口用鉗子慢慢往下劃開。

……

恰克用手撐著額頭，這尸檢官還正好是加百列。加百列刻意地對恰克使了眼色，就好像有什么事情需要提醒他那樣。當他詫異的回頭看著加百列時發現大天使又忽然變得正經起來。

“先生們，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加百列問。

不注意衛生的人很多，但得說福爾摩斯先生見到尸檢不戴手套的人還是頭一回。華生醫生走到男士旁邊，從他的右邊肩膀上還發現有受傷磨損的痕跡。磨損的地方好像被水浸過，上面還有未干的水滴。

“這是什么？”華生問。

沒有人來提醒的話，加百列甚至忘記看。惡魔們還害怕圣水，生前肯定有東西對他們潑灑過圣水。

“圣水?！奔影倭谢卮?，“這家伙被圣水弄傷過！”

……

“那我為什么不會被圣水弄傷？”華生疑惑地問，“旁邊那姑娘也是這樣嗎？”

華生得慶幸他還好不會被圣水所傷，否則現在的結果絕對不是他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