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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總之,你現在安心休養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擔心?!?/br>“嗯?!笔Y澤晨點了點頭,也安心了一些,看著蔣澤涵的模樣不由有些愧疚,“抱歉,哥,又讓你擔心了……”“……知道會讓我擔心,那為什么車禍這樣危險的鏡頭不用替身演員?!你才剛學會開車多久?根本還沒有太多經驗!”蔣澤涵咬牙,卻竭力控制自己的怒氣,他并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給自己的弟弟施加太多的壓力——只是這種情緒要完全控制住的確很難。“……抱歉,我這種層次演員還沒有大牌到一點點有危險的鏡頭都要用替身的程度,親力親為能讓導演什么的對我印象更好……而且我高估我自己了,覺得我能做到的……”蔣澤晨愈加愧疚,他低估了上輩子的車禍給自己帶來的影響,誰讓這都重生十多年了,后遺癥竟然這時候才出現呢?蔣澤晨以為自己擺脫了、忘記了,卻沒想到這段經歷卻仍舊隱藏在他的內心深處,靜待著破蛹而出的時機。——如果不是因為曾經的車禍,蔣澤晨相信自己并不會被回憶迷了眼,出現拍攝時那種低等的失誤,而如果不的因為曾經的車禍,他也許連幸運的重生的機會也得不到……抬眼偷偷看了看蔣澤涵,蔣澤晨發現他的面色并未有任何好轉,仍舊冷冽異常,不得不繼續加一把勁,以求得原諒,“我以后絕對不會這樣冒險,稍微有危險就用替身演員,就算被說嬌氣也不會讓自己再出危險了!我一定將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當然,信誓旦旦的保證和一定會做到是兩碼事,蔣澤晨更關心的是如何度過目前的難關——蔣澤涵看起來比上次更加生氣,哪種壓抑的憤怒才是讓蔣澤晨最為害怕的。蔣澤涵的臉色略微放松了一些,“如果你再敢讓自己受傷,我就能讓你永遠也演不了戲!”蔣澤晨頭皮一麻,輕咳了一聲,隨即連連點頭——現在他絕對不能反駁,絕對不能!就算蔣澤晨表現的如此乖巧,蔣澤涵卻仍舊無法開懷,只是仍舊伸手揉了揉蔣澤晨的頭發,算是勉強接受。蔣澤晨也跟著松了口氣,就著蔣澤涵撫摸的動作撒嬌般蹭了蹭她的手,隨即談起他更加關心的問題,“那么,我什么時候能出院啊……?”“你就給我老老實實躺著吧,最近一段時間想都別想!”蔣澤涵一口否決,“醫生說你最好不要移動,留院觀察?!?/br>“……但是馬上就要金花獎頒獎典禮了,我還要上臺去領最佳男配角呢!”蔣澤晨的臉皺了起來,萬般地不情愿,“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個重量級獎項啊……”“蔣澤晨!”撫摸著蔣澤晨頭發的手頓時僵硬住,蔣澤涵面色猛地一沉,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聲音,“你剛剛答應過我什么?!”“……哎?”蔣澤晨愣了一下,“演戲……用替身?”“不只是演戲用替身!你答應過我不能再為了演戲而讓自己受到傷害!”蔣澤涵的手指猛地收緊,牽連到了纏繞在指間的蔣澤晨黑色的發絲,弄得他痛了一下。“但是……只是頒獎典禮而已,又不會受傷……”“打著石膏坐著輪椅去頒獎典禮嗎?!萬一磕著碰著該怎么辦?!現場那么多人,難保不會出現問題,而去醫生說你現在還不能隨便移動!”蔣澤涵的聲音里有了幾分惱羞成怒的味道,“你剛才說的話,那些保證,其實只是在敷衍我,是不是?!”蔣澤晨心虛了一下,雖然很快竭力表現得真誠,但是片刻間轉瞬即逝的尷尬仍舊被蔣澤涵精確地捕捉到了。蔣澤涵咬牙,他覺得自己的弟弟簡直是沒心沒肺到了人神共憤的程度,演戲啊事業啊竟然比身體健康更加重要?他才剛剛出了車禍!雖然萬幸營救及時受傷并不算太嚴重,但是卻仍舊千鈞一發!而他竟然還有閑心去想什么頒獎典禮?!——去他的頒獎典禮!他到底至自己的健康于何地?又至他蔣澤涵于何地?!胸中涌動的怒氣讓蔣澤晨再也抑制不住,上次,再加上這一次,蔣澤涵覺得自己以后大概會一直生活在陰影中,生怕突然接到電話,再被告知他的弟弟他的戀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又在拍戲的時候受了什么樣的傷。他后悔至極,恨不得回去曾經的時候,將蔣澤晨走上演員道路的苗頭在最根源的地方掐斷!自作孽,不可活,蔣澤涵記得就是曾經的自己,親手將蔣澤晨推上了這條道路,而如今,他已經品嘗夠了報應和苦果,甚至有些承受不住。狠狠地壓上蔣澤晨的雙唇,重重地擠壓研磨,蔣澤涵恨不得將他拆穿入腹,化為自己的血脈,然后只屬于他一個人,誰也碰不到、傷不到——就連蔣澤晨自己都不例外。蔣澤晨被動地承受著,他有些虛弱地抬起沒有打石膏的手臂,虛摟著蔣澤涵的脖頸。雖然他并不了解為何每次蔣澤涵在他受傷的時候都表現地那么激動、患得患失到根本不像原本遇事冷靜的蔣澤涵,仿佛他受的不是輕傷,而是缺胳膊少腿的瀕死那般,但是蔣澤晨并不反感這樣的在乎,反倒樂于接受,甚至于愿意妥協。——他才剛剛二十歲,還有大把的時間,第一個最佳男配角而已,不去領就不去吧,反正他以后肯定還會拿到很多——更多……舌頭霸道而強硬地探入口腔,立即就被蔣澤晨順服而熱情地糾纏住,沉浸在彼此的求索中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被輕輕打開的病房房門,直到重物跌落在地的聲響將他們驚醒。心中同時凜然一驚,蔣澤晨與蔣澤涵同時轉頭看向門口,正看到呼吸急促的蔣夫人帶著難以言喻的震驚與不可置信瞪著他們,而她面前的地面上,是一片的狼藉,湯湯水水的飯菜混在一起,可以看得出片刻前還是一頓豐盛的美味佳肴。瞬時間,蔣澤晨也呆住了,腦中一片空白,而蔣澤涵則直起了身體,轉向蔣夫人,不著痕跡的將蔣澤晨擋在身后,隔開那指責痛斥的目光。“你……你……你們……”蔣夫人的身體顫抖著,有些神經質地緊抓著自己的手提包,隨后僵硬地抬起手,指向蔣澤涵——也許還有他身后的蔣澤晨——仍舊風韻猶存的漂亮面孔卻猙獰地扭曲著。“請冷靜,mama,現在是在公共場合?!笔Y澤涵沉聲警告道,卻恰恰觸動了蔣夫人已經瀕臨崩潰的神經。“你們也知道這是在公共場合?!不……不對,你們怎么能做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