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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涵笑著打開紅酒,隨口問道,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錯。蔣澤晨看著透明玻璃杯中殷紅的液體,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兩眼放光,“我可以喝酒嗎?好啊好??!我要喝!”隨即,他便看到自己的面前多出了半杯紅酒。蔣澤晨欣慰地淚流滿面,自從重生回幼年期,他有多久沒有沾過酒了?!小時候是為了裝好孩子,所以不敢提,而長大了之后則被蔣澤涵看得緊緊的,雖然偶爾能跟李紹明之流偷偷放縱一下,并非完全地滴酒不沾,但是從來不敢太過放肆的蔣澤晨卻根本沒有喝痛快過,甚至連酒氣都不敢留在身上——要知道,上輩子蔣家二少可是酒場中的高手啊,讓一個酒鬼一下子完全戒酒,這簡直跟戒煙差不多難熬!——而這一次,自家那個在喝酒抽煙夜游等不良嗜好上堪比嚴父的大哥竟然主動問他喝不喝酒,蔣澤晨幾乎激動地身體都在發顫了!這就是長大的好處么?!努力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樣,端起酒杯,蔣澤晨小心翼翼地瞥了蔣澤涵一眼,發現他仍舊笑瞇瞇的注視著他,并沒有阻止的意思,終于大起膽子喝了一口。....——頓時,蔣澤晨覺得自己幸福地上了天堂,這懷念的感覺實在人讓人想要內牛滿面……“如何?”蔣澤涵輕笑著詢問。“……還好吧?!笔Y澤晨板著臉色,壓抑住自己的興奮,無所謂地回答。“小晨也長大了,工作又是演員,以后必不可少地需要應酬交際,酒桌上被灌酒是常有的事情,早點適應,學一下喝酒也不錯?!笔Y澤涵點了點頭,微微舉了一下酒杯,表情正經,語氣嚴肅。蔣澤晨自然連連點頭,信誓旦旦保證自己絕對會“早點學會喝酒”。蛋糕、長壽面、紅酒,這三樣加在一起雖然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是蔣澤晨卻吃得很愉快——或者說,喝得很愉快。等到那半杯紅酒迅速下肚之后,蔣澤晨眼巴巴地看向蔣澤涵,求食的期盼溢于言表。“想喝就喝吧,反正明天也沒事情?!比耘f還有大半杯、真正是在“品”酒蔣澤涵難得溫和地點了點頭,仁慈地應允道,“不過小心喝醉了頭疼,這瓶紅酒的年份比較高,雖然口感好,后勁卻還是很大的?!?/br>“放心放心,我有分寸的!”蔣澤晨連連點頭,生怕蔣澤涵反悔一般將紅酒瓶抓在手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蔣澤晨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幾杯紅酒放倒,因為他對自己上輩子的酒量有著根深蒂固印象,自認為混跡酒場、千杯不倒,只可惜他忘記了自己的酒量并非是天生的,而是在后天鍛煉出來的,至于十來歲剛剛接觸酒類的他,則基本可以算是一杯上頭、兩杯發暈、三杯就倒的悲催貨。——于是,自然而然地,以上輩子成年后的酒量來要求自己的蔣澤晨在豪邁地灌下第四杯紅酒之后就徹底趴了,讓看到他如此篤定所以打算來持久戰的蔣澤涵哭笑不得。放下手中的酒杯,蔣澤涵舒展了一□體,站起身,施施然走到撐著腦袋眼神迷離、而神智卻早已經飛到九霄云外的蔣澤晨身邊,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腦袋,笑盈盈地輕聲抱怨,“我還以為你酒量有多好呢,沒想到這么不經灌,從前跟劇組出席酒宴竟然沒有喝醉過,真是令人難以置信?!?/br>被自家大哥戳了腦袋的蔣澤晨身體一歪,軟綿綿地就想往地上倒,結果被蔣澤涵伸手摟住,抱了起來。十七歲的蔣澤晨還不到一米八,身材略顯瘦弱,所以蔣澤涵抱起來并不算太吃力。想起自家弟弟每次都對自己目前的身高極為怨念,賭咒發誓二十歲后一定能超過一米八,蔣澤涵就不由覺得有些好笑。上了樓,來到蔣澤晨的房間,蔣澤涵將弟弟放到床上,熟練地幫他脫下衣服,又換上睡衣,一如他從小到大那樣做的一般。只不過,在開始系睡衣扣子的時候,蔣澤涵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最終停止。因為柔軟的床鋪和酒精,再加上剛吃飽飯,血液充分供給胃部工作于是腦供血減少,蔣澤晨毫無懸念地一挨著枕頭就睡得人事不知。漂亮精致的臉上白里透紅,長長的睫毛時不時輕輕顫動著,微啟的嫣紅的嘴唇吐著淡淡的酒氣……蔣澤涵側坐在床邊,眼神柔和地注視著自己醉酒的弟弟,伸手揉了揉他柔軟的黑發,隨即沿著有些發熱的面頰,細致地劃過五官,摩挲著唇瓣,最后沿著頸部、胸膛探入才系了一半衣扣的睡衣,在腰線處流連。——蔣澤涵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幸運,弟弟醉酒后不鬧也不吐,只是乖乖地睡覺,著實讓他省了不少的麻煩。腰部的瘙癢讓昏昏沉沉的蔣澤晨異常不滿,咕噥了一句想要躲開,但是身體卻死活懶得動彈。幸好被酒精麻醉的大腦反應也并不靈敏,蔣澤晨忍了半天,發現自己連“癢”的反應也似乎遲鈍了,于是非常干脆地將其丟到一邊不再理會,安心繼續睡自己大覺。而看到弟弟連撓癢癢都不怕了的蔣家大哥也終于確定自家弟弟的確是醉暈了,放下了最后一絲警覺。俯□,含住心心念念許久的唇瓣,小心吮吸,細細地□,然后舌尖絲毫沒有遇到阻礙地便成功探入溫熱的口腔,纏住了那條安靜的軟舌。這個吻,蔣澤涵等了太久了,久到即使充滿了他并不喜歡的酒氣,蔣澤涵也沒有絲毫想要停止的打算,反倒是硬生生品出了令他醺然的香甜。蔣澤涵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對弟弟有了這種禽獸不如的肖想的,直到第一次從春/夢中驚醒,一身冷汗地發現夢中那人竟然與自己的弟弟一模一樣后,蔣澤涵才不得不正視了這詭異的情況。感情的發展太過順理成章,而被察覺的那一刻卻又到來得太過突然。蔣澤涵早就習慣了擁抱著自己的弟弟、親吻他,與他肌膚相貼,習慣了時時刻刻注意他、想念他,與他共度每時每刻。原本以為這是無可替代的親情,卻根本沒有發覺這份親情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變質——不過,感情這種東西誰又能分得清楚呢?它不是能夠細致地劃分在不同區域中的物品,而是存在于界限模糊、繁蕪叢雜的灰□域中讓人抓不住也猜不透的奧秘。相戀的兩人成婚、相互扶持,灼熱的愛情會逐漸變成溫情脈脈的親情,那么誰又能肯定親情不會被扭轉為愛情呢?——當然,愛上自己的弟弟這種事情,的確驚世駭俗了一些。蔣澤涵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