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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久,才終于嘆了口氣,“哦……小晨你也看到了啊……”“你姐沒事吧?你也別太擔心,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挨過了這幾天大概也就沒什么了……”知道自己猜對了,蔣澤晨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有些干巴巴地說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謝謝?!彼卧佬α艘幌?,聽起來有些苦,完全不是他平常精明干練的模樣,似乎茫然失措,“具體到底怎樣,我也搞不清楚……我給我姐打過電話,我姐一直在哭,什么也不說,問我爸媽,他們也什么都不知道……算了,小晨,謝謝你打電話過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別理會得好,好好學習……”“得了吧!你又把我當小孩!”蔣澤晨打斷宋岳的話,很是不滿,“我好歹從小到大演了不少角色,也認識不少人,算是在圈子里混的,你別把我當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說不定關于這方面我懂得比你還多呢!”蔣澤晨可無奈了,他雖然覺得自己長大了,玉樹臨風地不再是七八歲那副軟綿綿的團子樣,但是周圍的人卻還是把他當孩子對待,讓他抑郁不已。其實,宋岳把蔣澤晨當孩子,而在蔣澤晨看來,現在的宋岳才是個沒怎么經歷過什么風浪的孩子。他上輩子經歷了不少烏七八糟的事情,可謂是久經沙場,看得透透的,而宋岳雖然平時看上去成熟穩重,卻仍舊還是個沒有怎么接觸過社會,一直生活在校園象牙塔中的在校大學生。宋家家境并不富裕,卻也能讓他衣食無憂,有疼寵他的父母和長姐,學習成績又優異,可以說是順風順水,沒遇到過太大的挫折,此時此刻突然面對這樣的事情,惶惑不安也是很正常的。相處了這么久,對方又一直對自己這么好,蔣澤晨自然不希望看到宋岳因為這件事一個人苦悶,眼珠子轉了轉,便截住了宋岳想要告別掛電話的話茬,“宋哥,你剛才騙我呢是不是,你現在一個人在酒吧喝悶酒呢吧?”“呃……”宋岳尷尬了一下,剛想否定,卻又被蔣澤晨打斷,“別掩飾了,我知道肯定是這樣!你現在在哪呢?一個人喝悶酒多傷身啊,我明白你現在很擔心你姐,這樣吧,你說個地址,我去陪你唄!”看了一眼屏幕右下角顯示的還不到八點的時間,蔣澤晨說風就是雨地當機立斷,拿起鑰匙和錢包就往門邊走,還不忘順手扯下門口衣架上掛著的大衣——不然他哥又要啰嗦了。“別鬧了!現在都幾點了?!你找我干什么!”聽到蔣澤晨那邊的動靜,宋岳立即就急了,連聲阻止,卻顯然不可能有什么效果。蔣澤晨有些霸道、唯我獨尊的src="admin1234.00yushuwu.ages/tihuan/x.jpg">格是從上輩子就帶過來的,雖說在死前憋屈了一段時間,消磨得差不多了,但是重生后活得滋潤順遂,又被自家大哥寵得重新冒了頭。“才不到八點,一點都不晚,我都出來了啊,你快點說地址!”提上球鞋的鞋跟,蔣澤晨出了門,還不忘重重地將門帶上以告知宋岳他的確出來了,這樣任src="admin1234.00yushuwu.ages/tihuan/x.jpg">的作法讓宋岳又生氣又擔心,恨不得立即抓住這個讓人不省心的小混蛋狠狠揍一頓。宋岳能讓蔣澤晨跑到酒吧來找他嗎?顯然不能。再三警告他不準到處亂跑,千叮萬囑他一定要在他家住宅區旁邊的星巴克咖啡廳等他,宋岳也顧不上自己的煩惱了,慌慌張張地付了錢,第一時間沖出了酒吧。其實,蔣澤晨本來也沒打算去酒吧找宋岳,就算他去了,就他目前這稚氣未脫的模樣,一看就不滿十八歲,能不能進去還兩說呢!蔣澤晨這般仗著自己在宋岳眼里還是小孩子任src="admin1234.00yushuwu.ages/tihuan/x.jpg">上一把,只是想讓他自覺自愿地從酒吧里出來,別做什么借酒消愁的傻事。遇到麻煩就喝酒,試圖用酒精麻醉自己暫得一昔安寧的作法只會將原本棘手的問題拖得更為棘手,完全不是什么有用的解決辦法。蔣澤晨上輩子也過過一陣子這樣的生活,逃避得了一時卻逃避不了一世,最終還是被逼得不得不將酒精拋到一邊,硬著頭皮面對。——一遇到麻煩就去喝悶酒,雖然這不算什么壞毛病,影響可大可小,但是蔣澤晨還是不希望宋岳養成這樣的習慣,也算是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關懷一下“后輩”了。有時候想一想,上輩子那一段荒唐的日子也不算是一無所獲,把所有的歪路錯路都走了一遍,跌了跟頭,接受了教訓,這輩子有了經驗,便能走得更加順遂平穩。——當然,這種“收獲”也只是限于蔣澤晨一人,畢竟其他人可沒有他的好運,能夠在GameOver之后讀檔重來,拿著攻略秘籍重新通關。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坐在咖啡廳靠街道玻璃窗邊的高凳上等待宋岳的到來,蔣澤晨托著下巴搖晃著雙腿,胡思亂想了片刻,就看到馬路對面宋岳匆匆跑來的身影。一來到能看到咖啡廳內情況的地方,宋岳就急忙尋找著蔣澤晨的身影,當他看到那個小混蛋正笑瞇瞇地坐在窗戶邊,朝他揮手致意的時候,一臉的擔憂急切便立即變成了咬牙切齒。在宋岳推開咖啡廳的門,夾帶著一身夜晚的寒意來到蔣澤晨身邊的時候,第一個動作就是抬起手,狠狠地捏住了他的面頰。“哎哎!疼疼疼??!”蔣澤晨頓時就熱淚盈眶了,抓著宋岳的手試圖解救自己那張他目前相當滿意的漂亮面孔,不過顯然,未成年的少年是絕對無法跟已經成年的青年相抗衡的,無論蔣澤晨如何掙扎都無法從宋岳手底下逃脫,只能又是幽怨又是郁悶地任由他出了氣后,才得以逃出生天。“活該!自作自受!”看著蔣澤晨捂著自己的臉齜牙咧嘴,宋岳的氣終于平順了,勾了勾嘴角坦然地在他身邊坐下,死毫不理會對方一個又一個的眼刀子。“我好心好意把你從借酒消愁醉成一灘爛泥的深淵中解救出來,你還恩將仇報!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蔣澤晨恨恨地反駁,跳下高凳跑去要了一杯冰水,冷敷一下自己被蹂躪地又疼又熱的面頰——他可是靠臉吃飯??!宋岳的手實在是太黑了!估計明天照鏡子就能看到半只豬頭了……蔣澤晨欲哭無淚。——而且就算捏了,你也別只捏半邊??!好歹也要對稱起來吧!蔣澤晨終于明白為什么基督教教導信徒別人打你左臉要把右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