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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來?!副菹?,您對我也未免太仁慈了?!?/br>曼蘇爾瞟了他一眼,笑著說:「當然,我可不忍心讓這么多人來輪jian你?!箍吹浆斃_還站在那里,曼蘇爾不耐煩地說,「怎么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怎么做了?」瑪拉達嘆了口氣,低聲說?!副菹?,換個人來吧?!?/br>曼蘇爾聳了聳肩:「好吧,我不為難你。隨便你叫誰來,快一點?!?/br>塞米爾說:「不用勞煩別人了,我自己脫?!?/br>他話剛落音,曼蘇爾又甩了他一個耳光?!附塘四阋荒?,教會的就是頂撞我?」塞米爾不說話了,低下了頭。瑪拉達一個示意,一個宦官走上前,輕輕把他腰上的絲帶一拉,衣服立即松開了。那件紫色的長袍里面什么都沒穿,胸前的兩點柔軟的櫻紅頓時裸露在賓客們眼里。曼蘇爾這時才發現,他左胸rutou上穿著的那些金絲環并沒有取下來,大概因為最后一個金環穿的時間還不長,紅腫得不輕,比右邊的乳尖腫漲了至少一倍。他rutou的形狀很小巧和圓潤,顏色就像他嘴唇沒有化妝之前那種紅潤的茜色,曼蘇爾這時候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去揪上兩下。他估計旁邊的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因為敘利亞國王正在旁邊喘粗氣。比他們都有艷福的反而是那個被臨時指派來的宦官,他伸手掐捏著塞米爾的乳尖,直到那珍珠般的rutou在指中變得硬挺為止。金絲環上串著的小金鈴也在作響,顯然塞米爾覺得疼,但除了微微蹙起的眉頭泄露了他的感覺,他臉上的笑容仍然是嫵媚而甜蜜的,像投進水里的石子,波紋一圈圈地蕩開。兩點漲大的紅色的乳櫻在蜜色的胸膛上硬挺起來的時候,宦官把手向他腰下移了去。他的胸膛、小腹、腰腿都露在外面,雙腿間也是一覽無余。這時候宦官卻發現了為難的地方,平時給曼蘇爾獻上的奴隸都是被閹割過的,塞米爾絕對是個例外。而曼蘇爾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了,這時候便冷笑著開了口:「既然他說他自己脫,那就讓他自己來吧?!?/br>他望著塞米爾,「雖然沒有把你也弄成那樣,但你在宮里待的時候不短了,你應該知道一般的奴隸被獻上來的規矩?!?/br>敘利亞的國王問道;「陛下,請問是什么規矩?」瑪拉達在一旁回答:「是這樣的,凡是后宮里給陛下獻下的男寵,都是被閹割過的。會在進獻給陛下的時候,負責的宦官會展示他確實是被閹割過的?!?/br>塞米爾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直視曼蘇爾的眼睛。他的眼光冷漠得讓曼蘇爾都心驚?!副菹?,我想,您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吧?」曼蘇爾說:「我說的話,什么時候沒算過數?」塞米爾點點頭?!负?,那請陛下給我一把匕首,再給我一杯酒?!?/br>賓客們都盯著他看。他伸出手,「陛下,后宮里的奴隸是不能帶利器的,這個您應該比誰都清楚吧?!?/br>曼蘇爾摸了摸腰上佩著的匕首。這時的塞米爾讓他甚至有點恐懼,他曾經不止一次地用閹割來威脅塞米爾就范,每次收效都是絕對良好的。這時候,塞米爾竟然不顧一切到這種地步了,就為了那黃金之眼?「你們呂底亞的祭司,確實是瘋子?!孤K爾放在匕首上的手,慢慢收了回來?!高^來?!?/br>塞米爾順從地來到了他面前,看到他低眉垂目的柔順模樣,曼蘇爾心中像突然有什么堵住了似的,突然拎著塞米爾紫色絲袍的領口,把他重重地摔了下來。華貴的絲綢袍子立刻一分兩半,塞米爾被摔得趴在了地毯上,整個身體再次完全裸露在眾人眼前。塞米爾慢慢抬起頭。黃金的額飾勒住了額前散碎的黑發,光潔的額頭和雙頰在燭火下流轉著柔美的珠光。腦后烏黑的長發垂到胸前,遮住了臉側。眼睛黑得幾乎看不到底,嫵媚而迷蒙,淡淡地籠著一層霧,似乎像在看人,似乎又什么都沒看到,那是種奇怪的漠然的神態。他的嘴唇微微張開,茫然,而美麗。鼻梁高而挺直的線條,卻出奇的冰冷甚至有種傲慢。他的聲音卻是輕柔而卑順的:「陛下……我有什么地方做錯了?請你……」曼蘇爾吼了起來:「別再說讓我饒恕你!我聽膩了你的口是心非,你想要的不過就是那黃金之眼!夠了,站到中間去,你想賣,我就讓你賣!」塞米爾的唇角彎彎地挑了起來,笑容非常迷人,但卻出奇的脆弱和無助。他赤身裸體地跪了下來,跪在了曼蘇爾的王座之前?!肝以俅胃兄x你的仁慈,陛下?!?/br>大廳中央堆著的珍貴的寶石,綢緞,香料越來越多,像天上的星星一樣足以耀花人的眼睛。塞米爾蜜色的身體,像是光潔無瑕的月亮,他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里,竟然是坦然的,坦然得仿佛赤裸著全身的人并不是他。曼蘇爾端著酒杯,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斃_輕輕嘆息了一聲,說:「陛下,你現在明白了吧。為什么呂底亞的祭司都是瘋子?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他們可以付出一切。什么叫一切?陛下,您現在應該理解了。身體,生命,所有的一切?!?/br>曼蘇爾沉默不語。如果在平時,他決不會允許塞米爾這樣站在眾人眼前??墒墙裢?,他并沒有什么反應。敘利亞國王走上一步,他手里捧著一卷羊皮?!副菹?。我相信,我送來的珠寶,加上這塊土地,足夠讓我今天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了?!?/br>曼蘇爾繼續沉默,敘利亞國王朝他靠近了一步,笑著說:「陛下,您也看得到,我已經老了,老到無法用自己的身體來享受了。也正因為我老了,離死期大概也不遠了。我并不害怕因為侮辱一個祭司而可能得到的懲罰。我準備,也只能用自己的眼睛來享受,而我并不吝于把這種眼福分給在場的所有人?!?/br>曼蘇爾終于開了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你究竟想對他做什么?」敘利亞國王說:「陛下,是很有趣的游戲,相信您也會欣賞?!顾⑽⒐?,說,「陛下是否允許我讓人送一些東西進來?」曼蘇爾點了點頭。他的表情平淡而漠然,眼光依然停留在塞米爾身上。當一個巨大的鐵籠被抬進宴會廳的時候,四周響起了一片嘈雜聲。曼蘇爾哈哈大笑起來。他也不顧什么禮儀了,往椅背上一仰,把腳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國王,現在我相信了一件事?!?/br>敘利亞國王微笑著躬身問:「是什么事,陛下?」曼蘇爾的笑聲漸高,又慢慢緩了下去?!附€是老的辣。在這一點上,我確實比不上你?!?/br>鐵籠子里是一頭小牛犢般大的渾身漆黑的丑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