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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的四周全部放上了燭臺,亮得就像是白晝一樣。曼蘇爾這時才發現,塞米爾的下身已經是殷紅一片,血還在不斷地從他身體里流出來。雪白的絲綢和羽毛已經被鮮血浸濕,那種流血的方式很讓人心悸,并不是像泉水一樣涌出,而是慢慢地滲出來,像是要一滴滴地把生命流盡似的。隨著鮮血流出來,他的臉色越來越白,白得快要透明了,嘴唇也白的嵌在臉頰上幾乎看不到。曼蘇爾忽然冷笑了起來,他的眼睛就跟他的笑聲一樣冷酷?!覆挥命c那么多蠟燭,那是顆夜明珠,能把他的身體里面都全部照亮?!?/br>瑪拉達的眼光從塞米爾的身體上收了回來,他看著曼蘇爾?!副菹?,我不敢動手。我想也沒有醫生敢動手?!?/br>曼蘇爾的眉頭危險地聚了起來,像是一團濃云?!冈趺??」「陛下,請您自己看吧?!?/br>曼蘇爾坐到了床邊。塞米爾的兩腿張開著,xue口和甬道已經被奴隸清洗干凈,但是血不斷地涌出又讓他的下身是一片刺目的鮮紅。珠子是圓潤的,但是因為太大,狹窄的甬道盛載不下,才會硬生生地把柔嫩的內壁擠破,然后隨著身體的動作把傷口擠壓得越來越大。加上那些小蛇嚙咬的傷口,他的蒼白可能是因為失血,但他這時候虛脫般的模樣一定是因為過于激烈的疼痛,讓他的意識都渙散模糊了。那顆珠子依然散發著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帶來這血腥的原因。就是這道光芒,能夠讓曼蘇爾完全看清那被撐開的通道內部的慘狀。珠子也染上了血,深深地擠在手指根本觸及不到的甬道最深處,偶爾隨著他內壁的抽動而顫動一下。「取不出來?」曼蘇爾問,他知道是白問。那樣的深度,除非讓大半條手臂沒進去。會弄死他的,毫無疑問。曼蘇爾根本無法想象這細小的空間怎么可能容納如此大的東西,何況現在又是在受了傷的情況下。瑪拉達嘆了口氣,說:「陛下,如果您不想看他這么痛苦,就殺了他吧。除非他自己愿意把這顆珠子弄出來,否則……如果硬要這樣的話也一樣的會要非人的折磨?!?/br>曼蘇爾的目光冷冷地停留在塞米爾的身上?!杆麜氲??!?/br>他轉身走了出去。「醒醒,別睡了??纯词钦l來了?!孤K爾溫柔地在他耳邊低聲說,一遍又一遍,像是永無休止似的?!甘悄阆胍姷娜税??!?/br>塞米爾費力地睜開眼睛。完全虛軟無力的身體劇痛地抽搐著,他想死,可是身邊的這個男人不會讓他死。他又想玩什么花樣?房間里很亮,亮得刺眼。大約所有的燭臺都被點燃了。刺目的亮光讓塞米爾的腦子里一陣陣的暈眩,眼前的一切都白亮亮的在晃動,一時間什么也看不清楚。等到他的眼睛適應了強烈的亮光,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在臨死之前看到了幻象。離他不遠處,是一張非常熟悉的女人的臉。疲憊而憔悴的臉,布滿皺紋的眼角仍然抹不去那雙烏黑的眼睛曾經的美麗。「母親?!谷谞栂虢兴?,但是已經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他的聲音已經因為之前的嘶喊而完全沙啞干澀。「當我知道你背叛了我的時候,我就派人到了呂底亞,你的家鄉。我讓人把你的母親和姐妹都帶到波斯來,今天終于趕到了。哦,親愛的,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問我,帶她們來做什么?你放心,我不會殺她們,但是也決不會給像你這樣的待遇。你是不是想看到你年老的母親還會被輪暴,或者是你年輕漂亮的姐妹們被最下賤的奴隸強jian,讓她們處女的鮮血染紅你面前純白的地毯?你最小的meimei還只有六歲啊?!?/br>塞米爾發出一聲微弱的叫聲,他想叫,但叫不出來。曼蘇爾笑了一聲。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于身下這個美麗的奴隸,他開始享受他的痛苦并為此興奮。「想辦法,把這顆珠子弄出來。你該相信我說得到也做得到?!?/br>塞米爾相信。當他輕微地嘗試著收縮了一下內壁的肌rou時,劇烈的撕扯般的疼痛讓他全身痙攣,汗水迅速地再一次打濕了全身的皮膚。曼蘇爾的臉就在他的正上方,那雙像鷹一樣的黑眼睛閃著冷酷的光,俯視著自己。血讓他興奮,塞米爾甚至感覺得到他急促的呼吸。不。如果自己這樣死了,他會說到做到的,甚至會比所說的更殘忍。塞米爾想著,開始努力收緊甬道,再放松。這種疼痛因為極力的動作而延展著,他的動作讓創口變得越來越大,鮮血讓雪白的絲綢紅得像是打翻在地的葡萄酒。血腥味,他想,好濃的血腥味。從沒想到自己身體里會流出這么多的血。曼蘇爾顯然也覺得那血腥味過于濃重了,他笑著,笑得甚至有些猙獰。「這是我第一次在你雙腿張開到這么大的時候,沒有聞到那股誘惑我的香氣。不過,血的味道也一樣,我都喜歡?!?/br>天哪,不,不要在我母親面前說這樣的話。塞米爾已經顧不得疼痛了,極度的疼痛已經讓他身體開始覺得麻木,不再像是自己的。疼痛像是攀越到一個頂峰,以為已經到了極點了,然后卻來了一次更強烈的疼痛,讓全身的每根神經都在抽動和痙攣。就像是zuoai的時候的高潮一樣。看到塞米爾全身突然一陣發狂的痙攣,曼蘇爾似乎意識到什么,把手伸進了那流著血的洞xue。他的指尖觸到了冰涼的東西,柔和圓潤的觸感并沒有因為沾染到鮮血而改變。曼蘇爾忽然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越來越響亮,讓地下跪著的幾個無聲哭泣著的女孩更加瑟縮。只有那個年長的女人沒有流淚,她的眼睛是干澀而冰冷的,沒有感情,也沒有情緒。曼蘇爾一點一點將手從那完全擴張開的洞xue里抽了出來。他再次攤開掌心的時候,那顆被鮮血染紅了的珠子,在他手心里發著光。帶著幽幽的暗紅色的光,如同xue口里的顏色,艷麗而yin靡。曼蘇爾笑著,把珠子托到塞米爾的面前,給他看。「你的身體能讓最圣潔的明珠都變成這么yin亂的顏色?!?/br>塞米爾的眼睛像是兩辦黑色的水晶,透明的,什么都沒有了。嘴唇也像是薄薄的水晶,還在臉上,但是看不到。曼蘇爾還在笑,問他:「送你的禮物,你不滿意嗎?你不喜歡嗎?你知道為了它,流了多少血?死了多少人?」瑪拉達實在忍不住了。他開口說:「陛下,如果不快點替他醫治,他會流血到死的?!顾幕实郾菹驴雌饋聿⒉槐热谞柕臉幼雍枚嗌?,曼蘇爾的眼睛透著血光,像是在戰場上殺紅了眼的時候。曼蘇爾似乎并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