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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的手滑到他的臀瓣之間,輕輕叩擊著那神秘的地帶?!肝耆??塞米爾,這不是侮辱。你知道什么叫奴隸嗎?就是他的身心都是完全屬于主人的,他們自己是沒有控制的權力的。所以,你做任何事都必須經過我同意,你的吃喝,你的起居,包括你所說的所謂侮辱的事。你要學著習慣,否則只會讓自己吃上更多的苦頭?!?/br>塞米爾本能地想合攏腿,又慢慢放松了。他的眼睛還是濕潤的,哀憐地望著曼蘇爾,卻說不出話來。曼蘇爾盯著他的臉細細地看,用指尖在他的臉上溫柔地撫摸著。完美的臉型,尖削的下巴,高鼻薄唇,輪廓鮮明但卻極精致。幾縷卷曲的黑發散在額前和耳際,曼蘇爾忍不住纏了幾縷在自己的手指上。「你想說什么?」塞米爾閉上眼睛,又睜開。像星星,光芒熄滅了,又亮了?!副菹?,我真的忍受不了這樣的事。不管是不是如陛下所言的侮辱,我都忍受不了……」「你忍受不了也得忍?!?/br>曼蘇爾皺起了眉頭,他開始不耐煩了?!肝也幌朐俑慵m纏這個問題了。我給你戴上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準取下來。明白了么?」看到塞米爾低下頭,一滴眼淚落了下來,他又有一點心疼?!负昧?,你也累了,上來吧,陪我睡?!?/br>「……是,陛下?!?/br>睡在曼蘇爾的懷里,感覺到那雙結實有力的手臂緊緊地環著自己,塞米爾的眼淚又下來了。大概只有這時候,他才能擺脫讓自己的手和腳都不能自由的鎖鏈。幾乎不能有像普通人一樣站著的時候,跪,跪,跪,永遠是跪在別人的腳邊,甚至是更難堪地在地上爬。奴隸跟一條狗又有什么區別?一轉頭,看到在自己頭側的曼蘇爾的臉。曼蘇爾已經睡熟了,熟睡的他比白天看起來要年輕幾分,唇角甚至帶著幾分笑意,看起來很好看,像是在做什么好夢。塞米爾的眼睛牢牢地盯在他的臉上,好夢?自己從進了波斯的后宮之后,不,自從曼蘇爾放火燒毀了神殿之后,就一直只有惡夢了。夢里永遠都是燃燒的神殿,被鐵蹄踐踏的呂底亞,黑發像死神的翅膀一樣在大火前飄揚的年輕的大帝。他的眼睛非常黑,黑得像最深的夜,映著火光就像是在燃燒。這時候,塞米爾就會驚醒過來。醒來的時候,才知道早已不在熟悉的冷漠的銀色神殿,而是在處處充斥著香氣和鮮花的波斯后宮。自己也再不是高貴的穿著黑袍的祭司,而只是一個渾身上下都戴著啷當作響的黃金鎖鏈,像狗一樣跪在地上爬動的奴隸。如果手里有刀,他會給抱著自己的男人狠狠地一刀,刺入他的心臟。如果自己這雙手能掐死他……塞米爾緊緊地盯著曼蘇爾的咽喉,那也一樣的是血rou之軀啊……總有一天,你也會死。你搶走了蓋吉斯魔戒,你不會有好下場。但是,我已經等不了那么久。我必須逃走,離開這座外表金碧輝煌里面卻腐敗而墮落的宮殿。我不想變成一只被關在籠子的金絲雀。如果被關得太久,即使放出去也再也飛不起來的。塞米爾再看了一眼摟著自己熟睡的曼蘇爾。他思索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張俊美而黝黑的臉龐上。從那天起,塞米爾就每天伺候曼蘇爾的晚宴。說是伺候,其實他行動不便,也伺候不了什么,只是一直跪在曼蘇爾身邊,偶爾做點他吩咐的小事。在席間爬動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也早習已為常了。有時候曼蘇爾會在晚宴上讓塞米爾用嘴給自己送上水果。塞米爾每次噙著一顆湊到他唇邊時,曼蘇爾便哈哈大笑,一口吞了下去順便吻他一下。有時候不小心果子掉到了地上,便罰塞米爾跪在地上去找,塞米爾完全不適應那嵌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稍一挪動便臉上通紅,不知不覺地開始呻吟,曼蘇爾吃掉他撿回來的果子的時候,在他腿間一摸,早已是溫濕的一片。晚宴上,曼蘇爾松開塞米爾的手,讓他端上一種新鮮的果汁。那是個很大的玻璃的盆子,盛著紫色的葡萄的香甜的汁液。因為那玻璃盆又大又重,塞米爾跪著并不好端,又要雙手捧著舉過頭項。他心里祈禱著曼蘇爾快點注意到他,他的手臂要長時間地在頭頂上舉著這沉重的玻璃盆實在是件不可能的事。但是曼蘇爾談笑風生,偏偏像是忘記了他跟他剛才的吩咐一樣。塞米爾在心里暗暗地咒罵,平時曼蘇爾隔不了一會哪怕是偷看也會看自己一眼的,這時候卻像是聾了瞎了。正想著,手臂顫了一下,撞到椅背上。玻璃盆落在了地上,摔碎了,紫色的汁液流了一地。塞米爾一時還并不覺得害怕,直到曼蘇爾沉著臉,吩咐人把他拖到院子里去,讓他跪在玻璃碎片上的時候才開始覺得害怕。當曼蘇爾宣布他必須跪到明天早上,還得挨一百鞭的時候,塞米爾覺得腦子里一陣暈眩,直到被人拖出去,用力地按在鋒利的玻璃碎片上,劇痛傳到膝蓋的時候,才發出了一聲慘叫。衣料本來就非常薄,玻璃的碎片輕而易舉地刺到了膝蓋里面,身后的人每隔一陣便將他往下按兩下,讓玻璃碎片鉆得更深。塞米爾從來不知道有夜晚會過得這么慢,也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那么期待早晨的第一線曙光。膝蓋早已痛得鉆心,最后痛得麻木了。第一線陽光灑在壇身上的時候,他以為酷刑結束了,但他忘記了還有一百鞭子在等著他。這可不是平時那種不會出血的鞭子,這是貨真價實的鞭子。雖然瑪拉達已經關照過不準打得太重,但是再怎么樣也輕不了。當打完的時候,塞米爾已經昏迷了過去,被潑了一盆鹽水才在劇痛里清醒過來,又再次昏了過去。這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平時住的房間里。黃金鐐銬即使在這時候還是沒被取下來,奴隸正在小心地替他擦洗傷口,瑪拉達嘆了口氣夢。瑪拉達見他異常的沉默,微微嘆了口氣。「雖然我叫你孩子,但只是因為我比你大得太多。你早已不是孩子了,你曾有擁有最高貴的身份,你知道貴族對待奴隸的態度。你不必對陛下抱任何幻想,如果你有幻想,那么你只會傷害你自己?!?/br>塞米爾抬起頭正視瑪拉達的眼睛,他已經很久沒有正視過別人的眼睛。奴隸是不被允許正視皇帝的眼睛的,這慢慢就成了一種習慣?!肝也庞龅剿臅r候,雖然他非常兇殘和粗暴,但是我覺得他是個人?,F在,我只覺得他是波斯的皇帝,卻再也不覺得他是個人了?!?/br>瑪拉達又嘆了口氣?!覆皇撬兞?,是你變了。那時候,你是高貴的祭司,你跟他是平等的。如果兩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