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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能算是個人嗎?曼蘇爾滿意地看著他的神情,伸出手在他的胸前撫動著。那嫩紅色的乳珠一直赤裸在他眼前,已經誘惑他好一陣子了。「不用流淚,也不用害怕。等到你戴著這些過上幾個月,你就會習慣了。到那時候,即使取下來,這黃金的枷鎖也會永遠鎖住你了?!?/br>曼蘇爾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芳香的氣息啊,多么誘人。「是你自己要跟我打這個賭的,塞米爾。是你自己要激怒我的。所以,聽話地戴上吧,你難道不知道你戴著這些黃金的飾品有多么美麗和誘人?親愛的,即使以后你溫順得像一只小貓,我想我也不會再愿意解開鎖鏈的。你的身體,特別適合被蹂躪和凌虐,那時候,你的身體才會格外的艷麗,像一朵完全綻開的玫瑰?!?/br>瑪拉達說:「陛下,您應該休息了。明天的宴會……」曼蘇爾點點好?!赴阉麕Щ厝グ??!?/br>看了一眼塞米爾的腳鐐,又微笑了起來,「放心吧,只要你沒犯錯,我不會讓你跪著在波斯的后宮里走路的?,斃_會準備軟榻,抬你過去。這不比你用腳走路更省力?」「……謝謝你,陛下?!?/br>第七章傍晚的時候,塞米爾正在窗口對著夕陽發呆,瑪拉達在他身后對他說:「陛下讓你今天伺候他的晚宴,去洗個澡,穿上衣服吧?!?/br>塞米爾挪動了一下,冰冷的象牙在他身體里面不聽話地撞擊著,金鏈也發出叮鈴的響聲,讓他很是不適。房間里擺著一個很大的浴盆,里面飄著各色花瓣,塞米爾想說自己用不著花,想了想又咽了回去。奴隸不要多說話,最好當自己是啞巴。幾個小黑奴替他洗擦,最后給他穿上了一件簡單的黑色亞麻長袍,腰上系著一條黑色的帶子。這是奴隸慣常的裝束,比起腰上僅僅有一條細金鏈是好得多了。塞米爾習慣了質地高貴的絲緞細滑的觸感,一時間完全無法習慣這粗糙的奴隸的衣服。平時塞米爾不太肯出自己的房間,每次被帶到曼蘇爾的寢殿里又是被裹在地毯里,所以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白天進出波斯的皇宮。波斯皇宮的富麗堂皇再次讓他都驚訝,不自覺地摸了摸已經沒有戒指的手,塞米爾現在完全相信,曼蘇爾占領呂底亞,不是為了金銀財寶,只是為了那枚蓋吉斯魔戒。或者,還得加上他永無止境的征服欲。宮殿里四壁都垂掛著波斯帷毯,上面精工織繡著各種神話傳說和英雄故事。所有的陳設都是黃金或者白銀的,上面鑲嵌著各色各樣的寶石。尤其觸目的是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花瓶,幾乎觸到了高高的天花板,那很顯然是個從中國來的花瓶,塞米爾有點不能想象是怎么把這易碎的玩意萬里迢迢運送到波斯來的。看了一眼那長長的金絲鑲嵌的象牙餐桌,塞米爾一向了解用一萬個銀幣吃一餐飯是可能的,但因為祭司身份,他一向無緣這類宴會。居然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突然身旁繡花的帷簾被撩開了,塞米爾吃了一驚,回過頭一看,站在身邊的卻是曼蘇爾。他抬起頭看了曼蘇爾一眼,然后慢慢低下頭--致敬的禮節。因為他身上還一直戴著那副鐐銬,一直跪在地上,所以也不用再多此一舉地下跪了。曼蘇爾本來已經張開手臂想把他抱起來,看到他身上的鎖鏈又收了回來?,斃_曾對他語重心長地說過一席話。「陛下,你可以撫摸他,親吻他,可以對他親近,但是一定不能顯露你對他的重視。就像您平時那樣隨意和漫不經心,讓他覺得你只是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玩物。你千萬別讓他感覺到你重視他?!?/br>曼蘇爾第一次有這種去真心喜歡和在意一個人的經歷,居然變成了學童。他居然說了一句讓瑪拉達無可奈何的話:「如果他一直認為我是把他當玩物呢?」瑪拉達想了又想,慎重地回答:「等到他完全屈服和順從之后,陛下可以慢慢地再對他好,那時候,他會感到的是受寵若驚。不過,到了那個時候,他也會忘記他以前的高貴身份,僅僅,只是陛下的眾多奴隸中的一個了,再也沒什么特別的?!?/br>曼蘇爾說:「我想要的就是這樣?!?/br>瑪拉達沒有回答。對于這位還年輕的大帝而言,他的婚姻只是政治婚姻,他的后宮生活只是習慣的一部分。他根本不了解什么是感情,瑪拉達也無法斷定他對這個新奴隸的感情是什么。換句話說,他無法預知,當塞米爾在身體上和情感上都完全淪為他的奴隸的時候,曼蘇爾是否還會這樣喜歡和在意他。他想,也許會。因為這是一種習慣,習慣所愛的人對他的順從。瑪拉達并不擔心塞米爾,他已經看出來塞米爾有極強的彈性和適應能力。瑪拉達這一生中,見過無數高貴的男人或者女人,像塞米爾這樣的,最后同樣的變成奴隸。他們活著的所有目的,就是得到皇帝的寵愛。塞米爾會得到的。瑪拉達看到塞米拉戴著沉重的鐐銬,輕輕蹙著眉頭,咬著嘴唇,慢慢垂頭向曼蘇爾挪近了兩步,更俯下身的時候,他再次肯定了這一點。每天除了跟曼蘇爾睡在一起的時候,塞米爾都得戴上這些東西。黃金是很沉重的,戴上了想在地上跪著挪動都不行,只能靠手支撐著爬行。戴慣了后,大概是會覺得沒什么,但那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到的。曼蘇爾摸了摸他脖子上的頸圈,又看了看他被鎖在背后的雙手,問他是不是不舒服。塞米爾搖了搖頭。是不舒服,很不舒服,但這話說出來也沒用。他也不敢叫苦,免得曼蘇爾又想出新的花樣來。他現在才明白,自己沒有受過任何訓練就被留在曼蘇爾的身邊,很大程度是因為皇帝想留給自己一點繁忙公事之外的樂趣。「穿上奴隸的衣服來伺候,感覺怎么樣?」他的語氣像是在調侃,塞米爾聽著他的話,垂著頭。他必須垂下頭,這是禮節,在皇帝陛下面前必須如此。曼蘇爾很喜歡看他垂下頭的那個動作和表情,很緩慢,很輕柔,連睫毛垂落的陰影都那么美麗。如果不是宴會就要開始了,他恐怕又會把腳下的人抱起來了。「不想回答?」塞米爾終于低低地說了一句:「我不能說好,陛下?!?/br>曼蘇爾在他的脖子上摸了一下。「是么?你會慢慢習慣的。不過,就算是穿這么簡單和樸素的奴隸的衣服,你也一樣的美麗。你的皮膚顏色就像蜜糖的顏色,用黃金的鎖鏈是最美的?!?/br>塞米爾又咬了一下嘴唇。曼蘇爾笑著說:「別咬了